陶姑姑是个实诚厚道人,她既是这样说了,那就肯定是能够说话算话;郎顔也不想再过分的去敲打什么,她相信陶姑姑是个有分寸之人,既然保证,断不会食言;这便言道“你也不用太自责,回去后该怎么做不用本宫教你。”
“你若真的想要把那绣娘作为接班人,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带她回归正途;人可以犯错,但不能执迷不悟;可懂?”
郎顔这几句话意味深长,陶姑姑连连应承;她自然明白皇后主子话里行间的深意,回去后定然想法子让莳欢能够回归正途;赶紧叩首谢恩,郎顔摆摆手让她起身回去;陶姑姑离开后,郎顔对着暗处吩咐了一声,“盯着织锦司。”
“如果陶管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帮忙,千万别闹出什么岔子。”朱雀在暗处应了一声,随后闪身消失。
方茹端着一碗汤药进门,郎顔看到汤药直皱眉头,她是真的喝够了这汤药;即便是调解她目前身体不适的良药,她一口都不想喝;方茹瞧出她为难的表情,可还是把汤药递到她的跟前,微微一笑,言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听闻她这话,郎顔瞥了她一眼,苦大仇深的回道“即便是良药本宫也不想喝,真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肚子里的倆小祖宗虽说不闹腾,可是却真心累人,想想都觉得难熬...”,郎顔一副生无可恋的架势念念碎。
正好赶上玄烨回来用膳,进门就听到郎顔在诉苦;这便笑着大步上前,将她揽在怀里,宠溺的道“忍一忍就过去了,女子怀胎确实辛苦;况且你怀的还是双胎,我是无法替你受着罪;若是可以代替,我愿意替你分担一切。”
皇帝回来,方茹识趣的躬身退下,留下帝后倆人腻歪;郎顔窝在玄烨的怀里叹口气道“还要熬上半年多,想想都累;不过,累是累却很幸福;怀着我俩人的爱情结晶,期待着他们的出生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不是吗?”
玄烨紧紧地拥着她,听着她的这番话,心里暖暖的;他也不是头一回做父亲,可从没有像这次一样有强烈的期盼和幸福感;这兴许就是爱一个人和她一起创造爱情结晶的美妙吧;玄烨的心里从未如此的踏实和幸福过。
天气渐热,午膳也没有什么胃口,帝后倆人简单的吃了一点便躺下午睡了;玄烨现在养成了很好的午睡习惯,尤其是搂着郎顔小憩,十分的享受。屋内的制冷设施是一个豪华版的‘冰山’也就是古时的空调,凉凉的甚是舒服。
玄烨睡一个时辰就立马醒了,还有很多的公务等着他去处理;郎顔则是继续酣睡,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算。
陶姑姑回转织锦司暗中观察,发现莳欢躲在织锦司的小库里绣制绣品;她并未抓什么现行,而是准备把她绣制的绣品暗中藏起来;等到莳欢发现绣品不见的时候自然会寻找,到那个时候,自己在找她好好地聊一聊。
傍晚时分,莳欢又鬼鬼祟祟的出门了,貌似是去见什么人;陶姑姑一直在盯着她,暗中跟着她出了织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