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一路询问找到了魏府所在,浮生敲响魏府大门。
片刻后一老者开门询问:“不知这位姑娘是有何事?“
浮生拿出画像询问:“老人家可认识此人?”
老者细看画像良久,疑惑说到:“画中此人有些像林家少爷。”
老者说完屋内传来一妇人声音,妇人声音微弱似乎刚哭过,“柳叔,是何人敲门?”
老者看向屋内,回答:“是一位姑娘在寻人。”
“寻何人啊?”
“画中那人有些像林家少爷。”
“柳叔,请哪位姑娘进来吧。”
妇人话音一落,老者看向浮生说到:“姑娘请随我进去吧。”
“多谢了。”
说完浮生走入大门,老者关门后将浮生引入客厅。此时客厅内,高堂上坐着一位眼睛红肿的夫人,厅旁则坐着那先前劝戒寻迹不要做道士的男子。
在浮生走入客厅时,男子说到:“话已带到,我便先回去了,夫人告辞。”
夫人用手帕擦了一下眼睛,说到:“多谢了,柳叔,你送一下萧老板。”
接着柳叔送男子离开魏府。
夫人看向浮生询问:“不知道这位姑娘是要寻何人?“
浮生拿出丹青说到:“我要寻的便是画中此人。”
夫人细看画像,片刻后震惊问到:“姑娘是如何认识这林家少爷的?”
“夫人认识画中此人?”
“认识,林家和我们魏家是世交,这林家少爷我也见过几面,不过这林家在齐豫城中,姑娘怎么找到了这郅狱来了?”
“实不相瞒,我乃修行者,路过此地遇见一残魂,我见起可怜,便想施以援手,助其补全魂魄,送其往生,而那残魂便是画中此人。”
听见浮生的话,夫人又惊讶又害怕,“姑娘所言属实?那林家于齐豫城中被歹人所害,满门被杀,这林家少爷难不成是有何冤屈,死后化作厉鬼不远千里来这郅狱寻我们,想让我们为其报仇?”
“我觉得不是,他身上并无任何怨气。而且据我所知,画中此人不久前还与你们住在一起。”
“姑娘这就说笑了,林家满门去逝已经三个月了。”
听完夫人的话,浮生心想:“这残魂在世间停留一月已是稀事,如何可以在人间停留三月?这残魂理应刚去逝不久,他们的记忆似乎被什么篡改了,这魏府家中究竟发生何事?既然发生如此变故,想必定是这家劫难,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是遭遇何等劫难。”
浮生想完便与夫人四目相对,一瞬间无数的画面冲入浮生脑海。
等柳叔送完萧老板回来,浮生也看完了魏府中发生的变故。浮生满脸悲伤,说到:“我见您这府中存有煞气,既然相遇便是有缘,我愿替府中除了这煞气。”
夫人说到:“高人所言可真?”
“夫人家中独子是否最近性情大变?”
“高人怎知晓?可是与府中煞气有关?“
“没错,府中或许冲撞了什么,才引来了此等祸事?”
夫人突然欣喜,面带笑容的问到:“若除了煞气,我儿是否会变回以前那般,重新回到家中?”
“大错已经酿成,除了煞气只能防止以后不再发生此等之事。”
夫人脸上的笑突然僵住,然后慢慢归于平淡,“已酿成的错无法挽回。劳烦高人帮忙除一下煞气,我有些累了,柳叔,您陪一下高人,高人需要什么你尽量满足。”夫人说完快扶着墙去了内屋。
柳叔询问浮生:“姑娘需要些什么?”
浮生回答:“劳烦带我在府中四处看看。”
浮生说话时在心中想到:“魂魄碎片因在这府中。”
“姑娘随我来。”柳叔说完带着浮生游走整个魏府。
在路过一个房间时,浮生停下脚步,使用法力查探房间内。
柳叔看见浮生盯着房子说到:“这是少爷的房间,是这煞气在少爷房间内吗?”
浮生收了法术回答:“就在这房间内。”
说完浮生快步走向房间,推开门,浮生看见一丝无形态的残魂飘荡在床前。浮生走近床边施法将残魂收入袖中,残魂一入衣袖便与本体融合。
柳叔问到:“这就完了?您不用念咒或是做个法什么的吗?”
浮生回答:“此处已经除去,因还有一处,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说完柳叔带着浮生继续游走,浮生在心中想到:“还差一片这魂魄便完整了。”
在柳叔带着浮生来到花园时浮生再次停下脚步看着一颗梅树出神。
柳叔说到:“那是少爷亲手种下的,少爷说……”柳叔突然停顿,半响后说到,“少爷当初说了什么来着?少爷为什么要种这梅树?果然是老了,记忆不行了。”
浮生走向梅树,然后将最后一束残魂收入衣袖。当残魂汇集形成一个完整魂魄后离开了浮生的衣袖,浮生立马施法,让魂魄于阳光下不散。
魂魄望着梅树烂漫的笑着问到:“这梅花何时才开呢?”
浮生满脸悲伤的回答:“冬日方才开。”
魂魄看向浮生又问:“冬日何时才能到呢?我好想快点看到花开。”
魂魄说完一个声音在浮生脑海中响起,声音说着:“小熙这是不怕冷了?往日不都希望不要有冬日吗?怎么突然期待起来冬日到来?”
声音结束,浮生再次将魂魄收入袖中,然后转身对柳叔说到:“府中煞气已经全部除尽,我就不再叨扰了。”
柳叔说到:“多谢姑娘,我送您出去吧。”
“有劳了。”
柳叔将浮生送出魏府大门,正好遇见魏府老爷外出归来,老爷看见浮生询问柳叔:“柳叔,这位是?”
柳叔说到:“老爷您回来了,这位是来府里除煞气的大师,刚施完法准备离开。”说完柳叔又朝浮生说到,“那大师您慢走。”
浮生点点头,接着快步走去。
老爷看着浮生离去的背影半响,然后转头走入魏府,边走边说:“以后这种神神叨叨的人就不要带入府中了,多半是骗财的。”
柳叔说到:“那位大师未有要钱。”
“没要钱也不能放,说不一定是来踩点的盗贼。”
“以后我会注意的。”
老爷又问到:“对了夫人呢?”
柳叔回答:“方才萧老板来过,不知道与夫人说了些什么,夫人哭了一场,然后便乏了,叫我带那位大师去除煞气后就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