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止一对哦!”
何雅也不在乎黄顺安开玩笑,轻轻摇晃手指,“你可别把你那个难兄难弟给忘记了,他丫的在这边,也是最不受欢迎的主儿。”
“还真的把老张给忘记了!”
黄顺安点了点头,一边往盆里倒热水一边无奈的摇头,“雅,你说我们把老张喊着,三个人一起过去,会不会进不来门啊?我们三,现在在这边可都是臭名昭著,真正的三个臭皮匠了!”
“你丫的皮痒了是吧?”
何雅说了句,顺手把旁边的火钳拿起来,冷冷笑道:“竟敢骂姐姐我是猪,看样子今天你是打算打扮成阿拉伯人出门了!”
“什么啊?”
看到何雅扬起火钳,黄顺安退后几步,连连摆手,“我啥时候骂你了,虽说女人本来就不讲理,可……”
“可什么?”
何雅拿火钳指着黄顺安的鼻子,没好气的冷哼,“你丫的自己当初说过的话,该不会就忘记了吧?”
“啊,我说什么了?”
黄顺安说了句,看到何雅又把火钳举起来,连忙举起双手,“别,别冲动,我是真的忘记我说过什么了!”
“忘记了是吧?”
何雅冷冷笑了笑,将火钳丢到一旁,揉着双手缓步朝黄顺安走来,“你这家伙越来越皮了,看样子姐姐今天要好好给你提醒下,让你知道锅儿是铁打的了!”
“唔,家庭暴力……”
黄顺安刚说了半句,就被何雅双手抓住肩膀,抵在了墙上。
何雅伸手将黄顺安抵在墙上,将脸凑到黄顺安面前,冷冷瞪着他,“告诉姐,当初是哪个猪乱改名言,把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改成三个臭皮匠塞个猪姑娘的,啊?你自己说说,我们这三个家伙里面,除了姐姐我,还有哪个是雌性动物了?你丫的这么说,不就是变相骂姐姐我么?”
“那个,我……”
黄顺安吓得缩着脖子,刚想辩驳两句,何雅就伸出手,将黄顺安翻进去的衣领扯出来,没好气的摇头,“虽说咱门早都臭名昭著了,可你丫的还是个大光棍呢,基本的形象还是要注意的。今天这酒宴不算什么正式宴会,没必要西装革履打领结,可你丫的穿休闲服好歹穿整齐点。别到时候去了,你丫的遭人鄙视,还连累到我。”
“额,那个……”
黄顺安尴尬的摸了摸脖子的位置,苦笑着耸肩,“昨天晚上听你提起元宵,才想起今天要吃酒这事,也没带个衣服过来,只能穿这身破烂了。早上起来忙了一会儿,没注意到这事。不过吧,我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名声,就算穿国际限量版的名牌过去,人家估计一样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尽是些歪理!”
何雅没好气的在黄顺安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好笑的摇头,“要是你丫的真的能够找到一套国际限量版的名牌穿过去,周家那两个老家伙绝对把你当成上宾迎接,而且肠子都要悔青!”
“可惜没有啊!”
黄顺安遗憾的摊手,“我买衣服都是图简单,连服装市场都很少进,现在的几套衣服基本上都是从地摊淘来的。要是有好衣服,我还真想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一点,那样不说别的,起码过去没人拿我的衣着来说话。说实话,我还真想看看周家二老后悔的样子,不过可惜啊,我除了身高长相方面,略比那个龚万成强那么一丁点,别的方面好像都没法和那个家伙比,所以这愿望怕是难以实现咯!”
“什么愿望?”
黄顺安的话刚落下,张成飞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
换了身西装的张成飞推门进来,看了眼站在墙脚边的黄顺安和何雅,没好气的笑道:“都快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你们两个家伙咋还在这磨叽,这么近的距离,赶在晚饭时候再过去,就不怕人家笑话么?”
“晚上去才好啊!”
看到何雅让开,黄顺安一边朝洗碗的盆子走一边微微笑道:“咱三都是这边最没脸没皮的家伙,过去再早人家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晚上过去,屋外就算有灯光,也不会太明亮,人家就算脸色再难看,我们也可以当成没看见,起码不用那么尴尬嘛!”
“你这家伙啊!”
张成飞自己拖了把椅子坐下来,看了眼旁边的何雅,没好气摇头,“咱门俩开玩笑也就算了,你丫的把何雅扯进去干嘛,你这家伙说人家一个大姑娘没脸没皮,也不怕找抽?”
“他本来就皮痒,用不着理会他!”
何雅摆了摆手,顺手从旁边拿过一个一次性杯子,倒了杯水递给张成飞,“这家伙还在洗碗,先喝杯热水再过去,我们这几个家伙去吃酒,估计也想不到人家的茶喝,还是自己吃饱喝足了再过去合适点。”
张成飞接过热水,看了眼在忙碌的黄顺安,转头问何雅,“你觉得那个龚万成和周玉翠结婚,能够维持几天?”
“这事还真难说!”
何雅轻轻摇头,“龚万成那家伙本领一般般,脾气可不小,如果他是入赘在周家,估计最多三天周家那两个老家伙就会和龚万成闹翻。不过吧,现在听说是周玉翠和龚万成自己谈好的,他们也打算搬出去买房子做事情了,能不能过一辈子,这事还真说不准。”
“搬出去,又能逃多久呢?”
张成飞没好气的摇头,“以前那个龚万成做上门女婿的时候,还不是一年到头在外面打工,过年都未必回来,最终一样还是闹翻了。周家不管是老的还是少的,脾气都没法和杨家那边的没法比。以我分析啊,那龚万成能够忍受三个月就顶天了!”
正在洗碗的黄顺安听到张成飞这话,不由得停下手里的动作,没好气的摇头,“老张,人家不欢迎你,你可以不去吃酒嘛,干嘛要诅咒人家?龚万成和周玉翠是自己谈到一起的,肯定是情投意合,他们到时候搬到红砖窑镇那边,距离家里几十里路,周家那两个老家伙又坐不得车,还能走过去找龚万成闹腾不成?”
“走过去不成,还不能打电话么?”
张成飞把杯子放到桌上,伸出三根手指,“咱门以三个月为期限打赌,他们结婚维持超过三个月,算我输,不到算个月,算你丫的输,何雅帮忙当裁判,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