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河,天下第二龙脉。当年武朝太祖高皇帝出生的地方,那时太祖皇帝刘仲于此地起兵,自诩“淮安大王”。后来他灭了大大小小七个政权,才把这天下拿了下来。陈介的先祖陈稷便是最初跟随高皇帝起兵的功臣之一。
民间传言,那淮安河底,有一处玄关,打开玄关后,河水会自动退去,留下一处太极八卦门,那门内藏着天下最重的气运和当今武朝国库两倍以上的金银。
得气运者,不得长生
中山郡
“滚!”
“王爷息怒,想必陛下是想让王爷诸兄弟友恭罢了!”
说这句话的是一位年尽六旬的白发老人。
“先生,本王在沙场上为国家戍边卫国,差点把命都搭上了!本以为父皇看在我功勋卓著的份儿上,封我为王,可没想到这一转眼,又封了刘昭和刘昱这两个家伙当王!刘昭是嫡长子,说得过去,刘昱是个什么东西?他也配?”
这人正是当今朝野上风光无限的中山王刘平。
“王爷息怒、息怒,不管怎么说,您都是度读过圣贤书的!不可意气行事。”
“请先生为我指条明路吧!”
那赵姓道士笑了笑说道:“贫道在齐云山修道多年,如今虽说是一教掌门,可仍然是一个平庸的道人罢了!”
“先生谦虚了!”
这赵姓道士,就是那齐云山新任掌门,赵元方。
刘平问道:“先生如何评价刘昭刘昱兄弟啊?”
“刘昭,性格暴戾,毫无男儿气量可言,虽说是嫡长子,可难当重任啊!刘昱此人,虽说看起来不问政事,为人荒唐,凭借嫡子身份封得一方藩王,可此人,你怎就知道他不是在藏拙呢?”
“就凭他?,先生,我与这位皇兄,从小一起长大,幼时在皇宫里练武,此人拿刀差点劈死那陈怀恩大将军,幸亏陈将军身经百战反应快,不然那一刀劈在喉咙上,头颅也得落地!”
“哈哈哈!倒是傻人有傻福啊!”
淮安河畔,陈介与何虞两人一骑已临近淮安河。一路上两人衣服配色一青一白,男子长相俊秀,女子容颜俊美,两人一骑,好是般配。
“阴阳剑法你学会了吗?”
“已修得其三重!”
“哎,真是悟性太慢。”
“好好好,你最聪慧!”
两人已到达淮安河。
“你来淮安河干嘛?”何虞问道。
“寻宝”
“那有趣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只见陈介飞悬到河水上方,双手合并,好似佛祖似的。随之,他一手击向水面,只听轰隆一声,水面瞬间似炸裂般山崩地裂。陈介对天喊道:“除灵化济,感岳昌兴!”
这八个字出自于五代时期大文学家司马金所写的《循奇古记》,传说这本书,世上仅存一本,为王传风所收藏。而陈介作为王传风的徒弟,了解这句话自然不难。
就在这时,河面上涌出一座高大石板,上面刻有一个五代时期的后晋皇家印记。陈介持剑重刺,石板刹那间碎裂,河水开始退去。
“这是什么?”何虞一震惊的问道。
只见河底是一处巨大洞穴!
“小鱼儿,敢不敢一块下去!”
“你叫我什么?信不信我一剑刺死你!”何虞瞬间显得面红耳赤。
随后两人一同跃下洞穴。
刚入洞穴,便感到一阵阵清凉之风吹来。突然一股黑风袭来,陈介被卷入其中,何虞吓得立马瘫坐在地,反应过来后,大声喊道:“陈介!陈介!”随之,她拔出剑来,从小修齐云剑功的青衣女子自然身手不差,只见何虞持剑向前轻功飞去,刚一接近黑风,便被那一股神秘气流反弹回来。差不多一柱香后,那黑风散尽,陈介摔落下来。何虞急忙上前将其扶起,问道:“冠中,冠中,你还好吗?”陈介突然睁开眼,猛地一站,“不仅感觉好,还觉得目前身体里气焰正盛!”陈介一时间气息充沛,好像是体内被灌输了什么重要力量似的。
那洞穴内,突然出现一条黑色蛟龙,那蛟龙飞快向陈介飞来,陈介双手悬力,向前一出力,三面金光迅速朝黑饺冲去!黑蛟瞬间被击飞,陈介以剑引之,重击黑蛟命脉。
陈介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何虞,挑逗道:“小鱼儿,怕了?”
何虞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拉着陈介的手。陈介握着她的手继续向前。
很快在前方,出现了一座金玉制作的超大墙壁,上面刻有两个蛟龙,一黑一白,相互争斗。
“听说这淮安河蛟龙祸害百姓,白蛟受当年天帝之命,下凡惩治这淮安河黑色蛟龙!后来这负责监察的白蛟因触犯天条被贬下界,这长虫现在也该投胎转世了吧!”陈介口中嘟囔着。
“这淮安河底怎有这种奇观?以前怎未听过?”何虞说道。
“害!汝之不惠,甚矣!小鱼儿。”
“你再敢管我叫小鱼儿,我便杀你!”
“倒要看你有没有这等本事!”陈介笑言道。
两人一同踏出淮安河底,那一日,陈介身上背负的是黑白两蛟的气运。
“下一站去哪?”
“武当山”
“问你个事,武当山上有雪吗?”
“你怎么对雪这么钟情,都快超过我了。”
“古人说:独钓寒江雪,胜过万分情!”何虞说道。
“那古人就只会煽情罢了,一点文采没感觉到,哪像那些年在沙场上奋勇杀敌的将军们,他们保的才是真正的国家大义,至于那些只会写诗的文人,都是一些穷酸儒!”
“你懂什么,沙场上的将士,没有文人参与和谈,杀多少人都是白搭,况且战场上牺牲的都是百姓家的儿郎!你说这种话,是视人命如粪土吗?”
“说重了,说重了!”陈介笑着说道。
“说回来,你到底带不带我去看雪啊?”何虞问道。
“你总要说个地方吧!”陈介说。
“北疆如何?”
“什么?那么远?不去不去!”
何虞拔剑怒视陈介,陈介到觉得有些可爱,这个连十九岁都没有的姑娘,长得竟如此亭亭玉立,身段也是人间极品,落到自己手里,倒也是便宜自己了。
“去不去!”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