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鸿山,天下龙脉之一,当年一匈奴青年将领,白手起家,一点一滴积累功绩,最终与翰鞑王旗至五鸿山一带自立为王,有经过三代君王的西征南下,一统匈奴北境。
如今的匈奴大单于名为乌维,少年与王传风交好,成为挚友,往日经常于他在五鸿山上饮酒作乐,后来王传风出走匈奴,誓要做那天下第一,于中原杀龙虎榜上六位绝世高手,一步直入三清境。后来他又斩杀天下劫匪,使得江湖平静十五年,于武当山上飞升那日,世人皆知,皆叹!
陈介何虞,胡老汉三人登山到一半,发现这山上有许多陵墓,走近一瞧,只见上面有中原篆体写着
匈奴大单于功德无量
好家伙,这牛皮也真是快出上天了,陈介不屑的一笑,说道:“那武朝老皇帝的墓上也不敢这么刻!”
三人继续前行,来到一处山谷,终于有了人间烟火气,不远处出现几处街道商铺类的,再往前走走,人逐渐多了,这里的人穿着羊皮衫,腰挎大弯刀,留得胡须貌似比那淮安河还长。街上也有一些,从武朝来做生意的,有得满面春风的,手里攥着大把银子,看样子是卖了好价钱的,有得则哭丧着脸,应该是让那蛮夷耍了,挣了钱的上这仅有的青楼潇洒一下,倒也不是不可,单于有规定,青年壮汉不得逛青楼、窑子之类的地方,否则就是一百大板。
三人来到一处建造宏伟的城墙下,没错,虞北城到了。
京城
“陛下,臣常叔德有事上奏”
“讲!”
“如今朝中内有奸恶,外有匈奴虎视眈眈,我朝虽正值盛世,可变法改革势在必行!”
“变法可以推迟的,爱卿莫要着急啊!一但变法,你常叔德将来怎么在这朝堂中立足,你触犯的是那些藩王士族的利益啊!宁远王刘标,渤海王刘桂,建宁王刘检哪个不是手握精兵!”
“臣一时为国家首辅,就应为国家百姓谋苍生,怎敢苟活于世!”
说完,常叔德一个响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刘昱立马上前搀扶,两人年纪相仿,常叔德也算是年少登高位了。
刘昱微微点了点头。
常叔德躬腰作揖,便退下,那背影是笔直的,像一座大山。
两袖清风为千万,勤于政事爱得民
谁说书生不动武,持剑恐怕断苍生
那一年,兴武三年,史称“常公变法”
虞北城
“晚辈王传风之弟子,陈冠中,特来拜见匈奴王叔!”
“梧桐儿,混账,那是老子的侄儿,还不他娘的把门打开,你他……”
“小侄叩见王叔!”
“娘的,你我整什么客气话,我与那王老小子,可是老交情,对了,那老不死的怎么样!”
“我师傅走了!”
匈奴单于乌维领陈介三人入城,并大设酒宴,为其接风。
宴会上,匈奴单于身边坐得是一位,体态丰盈,风韵犹存的美妇,她应该就是那匈奴王妃宋清秋。
陈介与那匈奴王相互敬酒,喝得那叫一个酩酊大醉,旁边的胡老汉一边劝阻,可自己又喝个大醉。唯独何虞一人在宫外赏月,貌似这匈奴的明月与中原有些不同。
一黑衣蒙面之人,来到何虞旁边,何虞先是一惊,在拔剑直指,那黑衣人立即闪躲,摘下面罩,一副中年儒雅清秀的脸庞,映照在月光下。
“在下何玉龄。”
“你胡说什么,我爹二十年前就死了!”
“那日,赵元楚想致我于死地,我失足跌入西海畔,遇那怀化真人,救我于危亡!反正说来话长,虞儿,我真是你爹!”
“你滚,我不信!”
何玉龄刚要上前,没想到何虞将一柄剑悬挂在何玉龄头顶
“再不走,我杀了你”
“陈介是帝星降临,你在他身边少不了追杀!听我的,跟我走!”
何虞将剑收回,转身离去。
陈介与胡老汉两人从宫殿中走出,身边有两个小侍卫搀扶着,何虞见状上前帮忙。
回到房间,陈介倒头就睡,而何虞则独自一人流泪。
第二天,陈介迎着日光起床,看着面色不佳的何虞,问道:“怎么了,小鱼儿?”何虞没有应答。
陈介走上前,搂住何虞,又继续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何虞一把将其推开,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说完便跑了出去。
陈介更是疑惑,因为酒劲的作用,又倒头睡了过去。醒来时,身旁躺着一位容颜有落雁之姿的成熟女子,身披一件紫衫,好似风韵。陈介先是一惊,仔细一看,是匈奴王妃?
陈介立即下床,那匈奴王妃宋清秋睁开眼,笑了笑,说道:“陈公子怎如此紧张啊!”
“婶婶,不可如此。”陈介打颤道。
“心生寂寞,难道公子不怜惜我?”
说完,宋清秋一把搂过陈介脖子,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陈介抗拒地躲闪开,说道:“婶婶不可乱来!”
宋清秋将那紫薄纱脱下,露出那丰翘的身躯,妩媚的对着陈介说:“公子,与我同床共枕吧!”
陈介见状打开门就要逃跑,可那宋清秋,死死抓住陈介双手,使其逃脱不得。
那一日,陈介见识到了匈奴千娇的本事,宋清秋政治上功夫了得,床上更是让人挣扎不得。
何玉龄又一次来找何虞,对其说道:“陈介不久便会被那朝廷派来的天下第一刘沉香所杀,如果你想救他,就需与我前往匈奴龙渊府,去那里可让陈介与帝星断了联系,抉择在你。”
“你……此言当真?我与你走”
那日,一封离别信横斜放在床榻上,陈介阅读之时,那信上有一句:今夕离别意,来日不相思。此去龙渊府,从此无渊源!
陈介瞬间,潸然泪下,浙北何玉龄这个王八蛋,从我身边带走小鱼儿,来日定拿他项上头颅!陈介心情久久不已平复,骑着马一直冲出虞北城向那北方,一个个马蹄踏在草原上,曾经的少年郎,那一日,成了青年,武朝的青年,人世间的青年。
依旧夕阳,可前方不再有曙光。
陈介回到虞北城,从此颓废,整日饮酒作乐,直到一个人与一支军队的出现。
何虞的信中最后一句
“冠中,我从未喜欢你,第一眼便是爱,还有,以后再见,可以带我去北疆看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