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高远望,发现远方有一地,开满了红花,于是他飞身离开了此地。向那团红花奔去。此时的余折镁,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二人见面之后,张推浪问道“余堂主有什么发现?”余折镁说道“我将这山洞四周,可以安排暗哨的地方,都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张推浪说道“我将那个山洞里外也都查看了一遍,也没有什么线索。不是我们心疑,就是那左堂主做事滴水不漏。”
余折镁摇摇头说道“看来那处豪宅,成了我们最后的希望了,今天晚上,我们过去仔细的查看一遍。也许在那里会有什么发现。”
二人商议已毕,便留在山中休息,他们饿了便抓来山中的凶兽果腹,挨到了晚上他们收拾好行装一起向静水镇奔去。
一路无话,这二人趁着夜色来到了那处豪宅。远远的望去,他们便发现,这处豪宅灯火通明,从里面似乎传出来了锣鼓之声。二人跳进去,躲到了暗处。发现里面正在表演歌舞,二人用眼睛一扫,发现此豪宅此刻已经被重新的装修了一番。看得出,这新主人花费巨大。
就在二人暗暗观察的时候,他们似乎隐隐觉的,四周似乎还藏有旁人。张推浪哼了一声,便闪身不见了。余折镁便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处。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张推浪腋下夹着一个人,飞身而至。那人耷拉着四肢,似乎已经昏厥了过去。张推浪把他放在地上,弄醒之后。用手掐着脖子问道“你是什么人?在此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这人紧咬牙关,一语不发。
旁边的余折镁一看,觉得此人并非敌人,于是伸手在此人的身上摸索,不一会,拿出了你把匕首,她接着月光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把匕首,竟是本教的物品。她将匕首递了过去说道“此人恐怕是左堂主的手下。”
张推浪接过来看了看,于是放了此人,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铁牌,放在他的手里说道“我们是神教的两位堂主,你是谁啊?”那人一听不再挣扎,接过铁牌仔细的看,余折镁也将自己的铁牌递给了他。
那人看过铁牌后,这才说道“原来是二位堂主啊!我是奉了我们左堂主之命,监视这家人的。”张推浪说道“弄了半天,原来是一家人啊!你们有几个人埋伏在此处?”
那人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说道“我们一共九人,三天一换岗,吃住都在这宅子里。已经一个月了。”余折镁问道“你们发现了什么没有?”那人说道“这家人就是成天的饮酒做乐,无所事事。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过,最近总有一些江湖人士,陆陆续续的来到这里,看起来似乎都打算在这里长住。”
张推浪问道“这些人来了多久啦?怎么一个月前你们才开始监视?”这人说道“他们刚搬来的时候,左堂主就注意他们了,左堂主与他们交往甚密,经常在这里常住,因此监视的任务都是由他自己来做,后来这家女主人有了身孕,这左堂主就去的少了,这才将监视的任务下派给我们。”
余折镁问道“你说有不少江湖人士来到这里,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那人说道“不过是一些江湖骗子,江洋大盗,这些人经常聚到一起,舞文弄棒,武功方面,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我听这里的主人,经常拿孟尝君自比。好不愚蠢!”张推浪问道“这家主人是什么来历,你们查清楚了吗?”
那人说道“这家主人,不过是一个盗贼罢了,二十多年前,有个福王,不小心得罪了前任皇帝,夫妻自杀,剩下的独子被废为庶人,王府也被改成了祠堂,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此人挖出了那个福王埋藏的财宝,因此便携带着财宝,四处游历,几经辗转才来到了这里。这些人看着道貌岸然,其实就是一伙盗贼。”
余折镁说道“其中情况,左堂主知道吗?”那人回道“很多事情,都是左堂主说给我们的,这家人的底细,他比我们清楚,如果有什么疑问,二位堂主可亲自问我们左堂主。”张推浪将短剑坏给那人说道“好了,你下去吧,我们二人,这几天也埋伏在这里,你快点告诉余人,免得我们自相残杀。我们二人的行踪,你们见了左堂主,告知便是。”那人应了一声,接过短剑,施礼之后,便闪身不见了。
从此二位堂主也隐藏在了这处豪宅内,几天下来所探的情报,那人说的丝毫不差。见没有什么异常,二人便飞身跳出高墙,来到了一处隐蔽之地,余折镁说道“是不是你我二人的堂口,都出过什么变故,因此才疑心颇重,也许那左堂主真的是被人偷袭重伤。”张推浪说道“也许吧,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先去左堂主那里住几天,探探情况。再没有什么发现,我们就各回本堂吧。”
二人语毕。一起面见左摧城。
三人一见面,张推浪一边拱手赔罪,一边朗声笑道“哎呀,前几日我口无遮拦,惹怒了左堂主,你看,这余堂主已经原谅我啦,希望左师兄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这半大老头子,一般见识!”此时的左摧城已经可以下地,他见二人和好如初,于是说道“既然余师姐都原谅了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二位进屋叙谈吧。”
张推浪连连道谢,三人分宾主落座,左摧城问道“我听手下说,二人也曾夜探那处豪宅,不知有什么发现没有?”余折镁道“我和张师兄,探寻了三天,所得情报,和左师兄的一样,没什么异常。”张推浪问道“不知左堂主与这家人如此的接近,有什么计划?”左摧城笑道“这家人得财不正,我设法将给他们留下,让他们日后,做我们的银库,这不更好?明年就是武林大会了,我想少不得花费银两,到时候,狠狠地宰他们一刀!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