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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铁路?”王承恩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到。
“老弟,这么珍贵的铁用来修路,那得花多少银子?”骆养性苦笑着说到。
“不不不,你们想多了,我要修的铁路只有这么宽!”徐铮伸手比划了下,约在一米宽。
关于铁轨宽度,徐铮早就想好了,完全是照搬后世,窄轨一米,宽轨一点四三五米。
“这这,这么窄的路能有啥用?”王承恩一头雾水。
“就是!徐老弟,你就不能再加宽点?最起码可以行个大车之类的?”骆养性也不明白徐铮修这个路到底能用来干嘛!
“就这个宽度可以了,已经够用了!不知道二位哥哥能不能帮忙?而且这事需要保密!”徐铮也懒得进一步解释蒸汽机车的事情。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骆养性再次坐了回去,
“王公公,你的能量大,这事估计还得麻烦你,我就打打下手,你看行不?”
“成!虽然这铁路窄了点,但胜在结实,但时候说不定用得上,洒家帮这个忙就是!”王承恩点点头。
“老弟你准备修多长?”骆养性问到。
“五里!从皇宫边上往东北,也就是天津方向!”
其实徐铮本来想说,铁路的起点最好是在万岁山的!
“好,这事我们哥俩帮你办了!”骆养性点头答应。
“徐老弟,对于京师和皇上,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王承恩满怀期望的望着徐铮,一字一句的问到。
“当即之计还有三个办法:第一请皇上火速回调宣化、大同的所有兵力,回防京师;第二和清军割地议和,命令吴三桂带领关宁铁骑回防京师;第三,可以主动放弃京师,顺运河南下,移都南直隶。”徐铮这是结合了当时的情报和后世的资料,给了朱由检这三条出路。
“倘若运河被李闯截断呢?”骆养性问到。
“可绕道胶东,也可以从天津出海,直达南直隶!”徐铮心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人是活的,还能让这事难住?
再者说,徐铮这次本就是打算救出朱由检之后,坐海船直达琼州府的!
“其实移都金陵倒也无可厚非,而且颇具优势:一则有江南之财富,二则有长江之天险,只可惜皇上哪里,哎!”王承恩重重的叹了口气。
知道历史的徐铮,自然清楚朱由检最后的选择:君王死社稷,也就是殉国!
“两位哥哥可以再想想办法,劝说劝说那位。总之时间越久,局势越不利,现在反而需要的是快刀斩乱麻,当断不断必有后患!”徐铮最后说到。
朱由检确实让人同情,但是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行,我再想想办法!”王承恩一脸沉重的说到。
“另外铁路的事情,两位哥哥费心了!”
“小事一桩!”骆养性拍拍徐铮的肩膀。
三人的短暂聚会结束后,骆养性率先离开。
徐铮亲自送王承恩出去,
“老哥,当初我让人在万岁山(明时叫过煤山,清时称景山)阁子旁边挖的洞还在否?”徐铮压低声音,问到。
“额,就是旁边有颗老槐树的地方?”王承恩回忆了下,幸亏记性不错,终于想了起来,“嗯嗯,在的,我早就让人把洞口封了!”
“好,今日我就安排人,去洞里检查和布置一番,到时候还请老哥帮忙!”
“真搞不懂你,平白无故的在山上挖个洞,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为了什么?”王承恩虽然一肚子心事,但仍然忍不住好奇心,问到。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徐铮看了眼王承恩,发现王承恩的鬓角竟然有了不少白发,不仅感慨万千,道:“老哥,你也老了,多珍重!”
“哈哈哈,岁月不饶人呐,哪里都如你这般,肤白英俊的!”王承恩强行展颜一笑,
“珍重!”
做完了这一切,徐铮又特地叮嘱流风,注意张养默和吴又可的消息。
嘉定伯府。
“吴将军送圆圆姑娘翡翠镯子两副,夜明珠一斛,金银首饰两套,大红缎子六匹,湖纱六匹,狐狸皮四张,孢子皮四张,老山参两支!”周奎早已照应过管家,凡是吴三桂送来给陈圆圆的礼物,都必须在院子里大声报一遍。
翡翠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如同一汪碧水;金银更是闪闪发光。
十几个下人在旁边轻声议论着,其中不乏羡慕的目光。
吴三桂隔三差五就会派人送礼物前来,而且还是专人从宁远快马送到周府门上。
“啧啧啧,吴大爷家里真是金山银山,羡慕死个人!只恨老娘年轻做姑娘那会,被人用一副银头面就收买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一个年纪四十几岁的妈子,异常眼热的低声说到。
“李嫂子,我听着你这口气,是不是有些后悔自己现在老了?”王妈在旁边吃吃笑到。
“那感情是,要是老娘年轻二十岁,就算给吴爷做个暖床丫鬟,也是心甘情愿!”李妈白了眼王妈,说到。
“吹把,就你那长相给人家当丫鬟,只怕人家吴爷还嫌吓人呢,哈哈哈!”王妈不无讥讽的笑到。
“就你好,门板一般的身子,难怪你家男人隔三差五的断胳膊断腿的!”李妈不肯示弱的说到。
陈圆圆已经习惯了吴三桂的所作所为,“铮哥哥,我该怎么做?你会介意吗?”
陈圆圆根本不知道,徐铮此刻就在京师。
乾清宫。
“大伴,朕不信!闯贼根本没这个胆子,敢来攻打京城!”朱由检怒气冲冲的盯着台下跪着的王承恩,大发雷霆。
“皇上,按理说以奴才的身份不能干涉国家大事,今日老奴斗胆,还请皇上见谅!”王承恩把心一横,在地上接着磕了几个头,说到,“姑且不论此消息真实与否,但是京师空虚已是不实之实,瘟疫横行,饿殍遍地,再加上眼下乃多事之秋,为以防万一,加强京师防备,迫在眉睫!”
“朕的京师已经如此之惨?老货你不要危言耸听!否则朕治你个欺君之罪!”朱由检身居皇宫,根本不知道京师此刻的情形。
“皇上,老奴所言不及万分,京师的情况没有最惨,只有更惨!”王承恩鼻子一酸,泪水流了出来。
心道皇上啊,你久居深宫,又哪里知道小民的凄惨悲哀!
朱由检身子一软,整个身躯重重的跌坐在御座上,嘴里喃喃说到,“朕的江山锦绣万里,地大物博,区区一个闯贼,又怎么能坏的了我朱家两百多年的基业!”
“皇上,要么召吴三桂飞马勤王,要么迁都金陵吧,万一事情有所不济,还可以周全一二!”王承恩哭着恳求到。
“迁都?谈何容易!”朱由检颓然说到。
其实朱由检最近经常做噩梦,而且梦中的内容还出奇的一致,
梦里总有个模糊身影,身穿龙袍,长发覆面,指着自己一通臭骂。
就连骂自己的话语,朱由检都记得清清楚楚,说自己亲手葬送了老朱家两百七十六年的基业,辜负天下万民,愧对先人,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每次都惊的自己一身冷汗!
“你下去吧,朕累了!”朱由检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
三月十五日,李自成带兵抵达京师北郊,居庸关。
距离京城一百一十里。
居庸关古传源于秦朝始皇帝,后太祖命徐达重建,号称天下九寨之一,太行八陉之第八,东连卢龙、碣石,西属太行,据天下之险要,乃兵家必争之地,也是京师西面最后一道屏障。
居庸关守将总兵唐通,监军杜之秩。
本以为需要一番苦战,才能夺关入京,李自成甚至做好了牺牲数万人的性命的准备,但是事实让人出乎意料,唐通和杜之秩竟然舍险不守,痛痛快快的投降了!
当唐通和杜之秩跪在城门口,迎接李自成入关的时候,李自成好奇的盯着杜之秩,然后命人把杜之秩带了过来,问到:“朱氏带你等不薄,尔等又身为皇室家臣,为何会背主投降?”
杜之秩咧嘴笑了笑,厚颜无耻的说到:“小人不论薄厚,惟知天命所归,民心所向!”
“哈哈哈,好一个天命所归,好一个民心所向!”李自成仰头一阵大笑,“朕即是天命,朕即是民心!收下尔等了!”
三月十六日,李自成抵达昌平,昌平巡抚何谦出逃,总兵李守自杀殉国。
刘宗敏让义军纵火焚烧了明十二陵的享殿,美其名曰泄了明的龙气。
之后,李自成带领大军,连夜赶到京师阜成门,并完成了对京师的包围。
大明,要亡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