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风依旧,华灯初上头。明日天明时,繁华梦中寻。”一个看起来长的还算英俊,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起身高声念了一首诗,是他自己写的还是请人代写就不知道了。
三国两晋南北朝,前前后后乱了四五百年,不论是科技,文化,经济,都没有任何显著的发展,此时的诗依然沿用三国时期曹家父子的风格,句子短小精炼,将一件事表达的很直白,前后两句没有一点押韵。
虽然在这个时候看起来还不错,但如果和盛唐以及盛唐之后的诗词一比,瞬间就能被秒杀,被虐的体无完肤。
接着又有几个富家公子也纷纷说出了自己的诗,风格都还是同一种,诗中想表达的东西不温不火,跟打油诗差不多。
四周围观的也有不少年轻女子,但她们的脸上大多都有些失望,很明显,他们对台上的这些人并不满意。
看到没有姑娘愿意搭理自己,几个富家公子更卖力了,不温不火的诗一首接一首,拓跋焘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几个富家公子因为得不到在场姑娘的青睐,心中有些恼火,正好看到正在笑的拓跋焘,憋了一肚子的火就准备撒在拓跋焘身上。
“小子,你笑什么,你给我上来。”一个长的有些肥胖的公子哥指着拓跋焘大叫。
“今天是元夕,别闹的这么不愉快,这位公子既然发笑,是不是觉得我们的诗做的有些不好,不知公子可否愿意上台为我们指点一二?”以后看起来气质还算不错,长相也比较俊俏的男子出来打了个圆场。
拓跋焘也看出来了,如果今天不上去弄两首诗就有些不太好下台。
快速的几步走上高台,那个潇洒的声音和身上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一下子看呆了台下的很多女孩。
“承蒙这位兄台抬举,在下献丑了。”拓跋焘仔细想了一下,自己还是应该走高冷路线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来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拓跋焘这段时间闲着无聊可是把古诗词全集给背了下来,这首蝶恋花一出,台下突然爆发出一阵阵叫喊声。
台上的几位富家公子也有些尴尬了,难怪人家敢笑,原来是有这个资本。
“竟然是长短句,在下佩服,不知公子能否再做一首,我相信明天一早公子的才华将会传遍整个扬州。”先前出来圆场的那个男子又一次站了出来。
拓跋焘心中狂笑:“中华诗词上千首,随便一首都能秒杀你们的垃圾作品,各位还没出生的诗人,对不住了。”
拓跋焘轻咳一声: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请问公子这首诗诗名是什么?”台下一个女子忍住不心中的激动,大声的问了一句。
“蝶恋花,第一首名字还没想好,也叫蝶恋花吧。”拓跋焘再一次默默地装了一个13(晏殊:“你还要不要脸→_→”柳永:“大哥,你这样真的好吗?”)
就在这时,拓跋焘抬头看到了正在人群外静静看着自己的萧然,相比起这里的热闹,萧然站的地方显得有些萧条。
拓跋焘微微一笑,既然都装到了这一步,就干脆玩个够:“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声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先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拓跋焘此时还在和人群后面的萧然四目相对,所有人顺着拓跋焘的目光看去,都看到了萧然,无形之中所有人都认为拓跋焘是有感而发。
“这位公子,请问”
“青玉案,元夕”拓跋焘知道要问什么,直接打断了。
“那请问公子名讳?”
“方文涛。
还请大家让一让,我夫人还在等我回家。”
拓跋焘此时最害怕的就是台下的这些女孩看上自己,果然,拓跋焘说出这句话时,很多原本眼睛里冒星星的女孩一下子有些失落,萧然和吕茵茵却笑了,笑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