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嗣他们还在为教廷的事愁的睡不着,整个平城又一次被压抑和阴冷给笼罩,但拓跋焘他们却要好的多,萧逸派去送信的人因为不知道拓跋焘他们具体的位置,只知道拓跋焘现在的化名,到了扬州边走边打听,耽误了很长时间,所以信还没有送到。
今天,又到了一年只能过一次的元宵节(貌似所有节日一年只有一次),扬州靠的是商业发展,天南地北的商人都聚集在这里,也为这个地方带来不少不同的习俗。
扬州的元宵灯会,是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比不来的,这块土地上所有的花灯都在这里,不论是规模还是种类,都能轻轻松松甩开平城几条街。
不论再怎么成熟稳重,萧然始终也不过是一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少女,正是一个女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几年,美丽的东西总能勾起她深藏在心底的那一份只属于少女的活泼和率真。
一路上,萧然,吕茵茵,南宫萌还有拓跋柔四个人好奇的到处乱跑,而拓跋焘再一次体验了一把土豪暴发户的感觉,只要是她们喜欢的就一个字,买。
走了还不到半条街,东西就买了一大堆,还不得不雇两个人帮忙,对此拓跋焘也只是笑一笑,眼前这三大一小四个女孩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只要她们能过生活的开心,付出多大的代价拓跋焘也乐意。
“焘哥哥,那边好热闹啊,我们快去看看。”吕茵茵拉起拓跋焘的手就朝人最多的地方跑了过去。
“茵茵姐真的好了,这就是她原来的样子。”
“是啊,她生病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焘哥哥在他心里分量是很重的,这场病伤害的不仅仅是茵茵的身体,也严重伤害了她的心,还好焘哥哥回来了。”
“嫂子,茵茵姐真的是我哥治好的吗?”
“是焘哥哥的师姐治好的,这里面情况很复杂,等有时间再慢慢跟你说。
对了小柔,为什么你管我叫嫂子,却管茵茵叫姐呢,是不是你不喜欢茵茵嫁给焘哥哥?”拓跋柔来的这段时间每次叫萧然都是叫嫂子,萧然也从最开始的脸红变的没什么反应了。
“这个啊”拓跋柔想了一下,笑着说“因为嫂子你看起来很成熟,很端庄,跟我哥在一起很合适,但茵茵姐有些活泼,跟看起来更像和小孩子,管茵茵姐叫嫂子我总感觉有些别扭,所以就一直叫她姐了,你们都能嫁给我大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嫂子你看,茵茵姐现在的样子好可爱。”
萧然顺着拓跋柔指的方向看去,吕茵茵此时趴在拓跋焘背上,努力的抬着头想看到人群中的情况,但是她个子不高,即使拓跋焘背着她也看不到。
“这次茵茵病好了以后,我发现她比以前更二了。”萧然也忍不住笑了。
拓跋焘看出了吕茵茵的无奈,护着她从空隙里钻了进去。
从诗词诞生的那天开始,一些青年才俊就会在元宵,七夕等节日里聚在一起吟诗作对,希望能够得到女孩子的青睐,现在也不例外。
眼前是一个高台,上面坐着不少富家子弟,有的人还装模作样的摇着手中的折扇,希望可以靠他的脸让围观的姑娘看上他。
拓跋焘还是第一次见到古代的诗会,站在那里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