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博身法矫健,冲到谭斌飞面前就是一记耳光,扇的那叫嘎嘎作响。而这一击,也直接使谭斌飞险些休克。
其实,谭斌飞在见到柯博蔓延战甲时就已做好了跪地求饶,束手就擒的准备。只是被内心的男人血性唆使,决定了勇敢面对。
而另一边,见自己领头被欺负,底下的五号巡逻兵们再也忍不了了。这无疑是赤裸裸宣战,不应就会让人觉得很怯懦,很好欺负,最后显得任人宰割!更别提要是传出去了,绝对会变成众多巡逻部队里最大的笑柄!
于是,巡逻兵们便架起了枪,将枪头对准了柯博和爷爷。
“不要动!”可令谁都没想到是,阻止他们挽回团队脸面的最大阻碍,竟是早已被胖揍一顿的谭斌飞本人。
“头!”一名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请求的同时,语气中还带有一丝苦涩与不甘。
但他们怎懂谭斌飞现在的感受?一个仅需一秒功夫,就能让,自己完全失去行动能力,还感到痛苦不堪的恐怖对手,现在还将手抓着你的脖颈,没有多少事比这还可怕了。因此,本就是机智小人一位的谭斌飞,理所当然地会选择忍气吞声。
而见自己的顶头上司都发号了命令,拒绝了帮助,这群身为手下的巡逻兵们自然不敢反对,最终心怀忐忑地把枪头从柯博方向移开。
与此同时,张啸天见局势发生剧烈的动荡,也立即彰显出了优秀的统帅风范,临危不乱。将最重要的事,排在了第一位。他出言劝解:“快放开这位巡逻队长!有事我们好商量!”
“哼哼哼。”柯博喘了几口大气,努力平复好心情后,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激了,于是赶忙为自己的鲁莽道歉:“对不起,因为这个人刚才对我爱人出言不逊,所以我忍不住教训了一番。希望首领谅解。”
“无妨,骂你老婆确实是他的不对,是失职渎职的行为,所以我不会怪罪你。”张啸天安慰完柯博,又转头看向谭斌飞身后,抓着他脖颈,像拎着条狗一样拿他的爷爷:“这位兄台,你怎么也来了?”
“休要与我称兄道弟。我的孙女儿被你们言语侮辱,我身为长辈理当要亲自出马。”爷爷严肃地站在谭斌飞身后,将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控制住,现在还把他的脖颈握在手上,稍稍发力就使谭斌飞无论如何挣扎,双手都难以触地。先如今已瑟瑟发抖,毫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这.......”
此时此刻,还不等张啸天说完话,一道黑影却率先飞出。以光速冲到了众人面前,这黑影便是阿黄。眼下的它已容光焕发,再次变得生机滚滚。
至于,阿黄之所以突然出现,就得先从它前段时间窝在衣服里,无意间听见外面的争执声时讲起。一开始,阿黄本来还不想睁眼,认为胖叔他们能够摆平一切。可渐渐的,它发现越来越多人加入了僵持,可这都无关紧要,直到,当阿黄听到慕雪清被骂是骚*,它顷刻间便感受到了愤怒之火于心中熊熊燃烧。
也许是因为阿黄太常按捺瘴气所以有了惯性,因此它在生气后,睁眼来的第一件事不是释放瘴气,而是召唤了风。而紧随着风,阿黄也甩开了盖在身上,老府的工装。再见车窗是开着的,于是便通过这条身体大的口子,爬了出去。
可谁又能料到?现在,阿黄好不容易赶赴到人群中央时,又碰上了难题。也就是,它不知道方才到底是谁对自己像亲姐姐一样的女主人出言不逊。幸亏,聪慧的阿黄看到柯博和爷爷两人挟持住的谭斌飞后,就猜出了个所以然,八九不离十的大概。于是,阿黄也不管那么多别的,龇牙咧嘴地就冲了过去。
见到急速奔近的阿黄,众人都有点懵。只有崔辉最先做出了反应,大喊大叫地提醒众人戴好面具。而在别人手忙脚乱地努力戴上面具时,柯博已身法敏捷地控制住了阿黄。防止它弄伤谭斌飞。阿黄感受到柯博抱住自己显得尤为不理解,不知他为何要阻止自己,但出于情势急迫,阿黄并没有闲情关心更多,只能一个劲朝地前方的谭斌飞疯狂咆哮。
而神智本就很是模糊的谭斌飞见到阿黄那凶神恶煞的表情后,当即就被吓得失禁。恶臭又浓稠的液体湿了满地。爷爷感到很恶心,将谭斌飞放下后,便快速后退了一步来避嫌。
“阿黄,冷静点!骂清儿的人已经被我和爷爷揍过了,你现在动手只会让事情变得很复杂。”柯博努力安抚着暴跳如雷的阿黄,试图给它讲清情况,好让它平静下来。
可尽管阿黄完全理解了柯博的意思,但奈何它心里的火就是难以熄灭。最终,阿黄闭上了双眼,咬紧了牙关,只能自顾自的高速喘气,靠此来试图平息自己躁动的情绪。
不料,也是在这时,由于陈鹤抽身去给张啸天找防毒面具,而一时粗心大意,疏忽大意下忘了崔辉这头发飙的野兽,造成他有了可乘之机。而崔辉也不傻,连忙抓住了机会,捡起枪,对着阿黄就是一通乱射。
而为了保护阿黄,柯博铤而走险,迅速跑向崔辉的同时还靠战甲来保护阿黄,充当肉盾。一路迎接火力,火花带闪电,柯博很快就疾驰到了崔辉面前,两人也立马开始了肉搏。
另一边,出于局势的不稳定性,陈鹤仍守在张啸天身旁,防范于未然。但陈鹤也并不打算闲着,在暗中,他已掏出了西装外套内面藏着的手抢,将其悄悄对准了阿黄。正当陈鹤即将扣动扳机的前一秒,幸好爷爷眼疾手快,及时作出了明确判断,动身踢飞了陈鹤的手枪,为我方贡献出一份极致的损失挽回。而两位高手也随之纠缠在了一起,斗殴不止。
正当众人都以为局势已不可能再会恶化时,姗姗来迟的竟还有三名放哨兵,其中有一位就是误打误撞,成为事情最大的始作俑者的聂军。几人察觉出场面的混乱后,也迅速架起了步枪,对着阿黄就准备射击。可也是在这时,五条银针横空刺出,一条击中了崔辉掏出的匕首,使匕首被弹飞,落在了地上。一条的针头扎入了陈鹤的右大腿上,使他瞬间感到右腿乏力,进而促进爷爷找到破绽一击制敌。还有三条砸在了三名姗姗来迟的放哨兵的步枪上。使其中两位失手,步枪落地。可却有一人,也就是聂军,他身强力壮,勉强稳住了银针给抢带来的冲击。接着聂军果断决定扣动扳机。然而阿黄才不会给他机会,满心努气的它早已奋力一跃,瞬间咬碎了步枪。阿黄本还想继续攻击下去,撕咬试图威胁它生命的聂军,可确突然被一阵熟悉的清音所阻止。
“阿黄,不要!”
蜻蜓点水,虚晃一枪,阿黄对着聂军干瞪两眼,摆了几次攻击的动作后,就回头看向奔来的慕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