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天来,脑子一直昏昏沉沉,想表达自己所思所想,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想描写所见所感,在脑海里也总是搜索不到恰如其分的语言去表述。
只好让自己先静下来,让大脑休息一下。就像重新按下启动键那样,等电脑过热的cpu降下温度来,大脑就能按部就班的正常工作,一切的纷繁的思绪也将被厘清。
下午跟亚玲聊了很多,聊到了她跟她男朋友以及江西彩礼的话题。
原来亚玲跟她男朋友是在高中时候交往的,两人的感情很不错,今年又双双考上了研究生。
为了在暑期挣些钱,她便奔着链家的八千底薪来到了我们门店。
说起江西,我立刻想到的是彩礼高而且盛产美女。
我问她:“你们江西彩礼是不是很高?”
她回答我:“也不算高吧,28.8万。”
“这还不算高?”我有点惊讶。
“这在我们那边都很正常的啊。男方拿多少彩礼,女方就要准备多少嫁妆的。”
“我们河南这边,男方拿出彩礼后,到最后女方那边还会退回来的,你们那边也是这样吗?”
“我们那边的彩礼跟嫁妆到最后都是记在女方名下的,这样就算男方背叛了自己而离婚了,女方也不至于太惨。”亚玲盯着我说。
“结婚前就这样盘算?会不会显得不够信任对方?”我问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情绪有些激动。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做了对不住她的事情一样。
“略显偏颇吧。”
“我见过太多这样的男人了,没钱的时候还好,一旦有钱了就变坏了。”
我赞同的点点头。说:“你这么说,也无可厚非,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贪图享乐,倾向于追求金钱权利美色,除非他没有获取这些东西的可能性。”
“这就对咯。就像于晓光,以前看同床异梦的时候,感觉他跟秋瓷炫在一起多甜蜜啊,公认的好老公,可现在呢?不还是出轨了?”她说。
我又扯回了彩礼的问题上,“那男方要是拿不出那么多彩礼怎么办?就不结婚,直到攒够那么多彩礼为止?”我问。
“那就等到攒够彩礼钱再结婚呗。”
“那你们江西男人也够惨的啊,如果家境贫寒些,岂不是要打光棍了?”
“也不能说惨吧,我们江西的男人都很努力的啊。”
“那岂不是会活的很累?那么努力的活着,幸福感会不会降低?”
“不会啊,我大伯,二叔,还有我们家里的人都很努力工作啊,也都挺幸福的。”亚玲边写任务手册边说。
“也不能这样说吧,毕竟不是每个家庭都像你们家那样是拆迁户。那你男朋友家境如何?”
“他们家境也一般了。”
“那也没关系了,你们俩以后毕业了,一起努力工作,奋斗个两年就可以结婚了。”我说。
“不行哦,彩礼要他爸妈出的,不能他来出。”她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我说。
我听了她的话有些惊讶,说:“如果他父母都是农民,想攒出28.8w可不容易啊。”
“他家里还好了,他爸爸在温州的一家皮革厂是一位中级管理,年薪在二十万左右,他妈也在外面工作,一个月七千。”
“那还好。”
“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亚玲问道。
“我?”
“对啊。”
“我不打算结婚。”
“可以后总是要结婚的啊,有没有喜欢的人?”
“现在没有,估计以后也很难再会有。”
“怎么感觉你这话听起来那么伤感啊,你应该谈过很多次恋爱吧?有没有七八次?”
“没那么多,我哪有那么多精力啊。”
“五六次应该有的吧。”
我掰着手指头,认真的数了下,说:“也差不多吧。”
“为什么分手?跟她们。”
“总是会有些理由的,不过,现在想想又都不是些什么要紧的理由。主要还是以前的自己不够成熟和包容吧。”
我的思绪被这个话题牵引着,不由得脑海中浮现出了几个模糊的人影,以及一些令人心情沉郁的事情来。
她又抬头盯着我看:“你现在真的好深沉啊,而且看起来很成熟稳重。”
“可能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的缘故吧,沉淀出了一副饱经沧桑的模样来。”
“我之前在深圳的时候,遇到的很多美女都是江西的,你们那里美女很多啊。”
她眨着圆圆的镜片下的眼睛,说:“江西还好吧,四川比较盛产美女,我们班里的四川女生都很漂亮,以前去成都玩的时候,那街上美女真的很多。”
我笑笑说:“那有没有毕业照给我看看。”
她喝了口水,说:“我正想给你看看呢,我们班女生多,有XJ的,内蒙的,四川的……”
说着她在手机相册里找到了一张照片拿给我看,说:“你觉得我们班最漂亮的女生是哪个?”
我从第二排右边第一个开始往下找起,从头找到尾看了一遍,然后指着一个女孩说:“这个是你班花?看着像是XJ人啊。”
她摇摇头说:“不是不是,她长得也挺漂亮的,但不是我们班花。”然后指着照片上一个女孩说:“这是我们班花。”
我仔细的又看了看,说:“她气质上有种风情万种的感觉。不在我的审美观里。”
“这还不漂亮?”亚玲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解释说:“也不是不漂亮,从五官上看,她的确长得很美。我记得劳伦斯说过这样一句话:‘她具备美的所有的固定特征,可在我眼里她并不美。’”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
我一时语塞,一时间我竟想不到我喜欢的女孩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一些熟悉却有些模糊的面孔,这些面孔都留在了时光隧道的一隅,而且只属于那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