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这个药浴他正经么
徐山还不知道自己早被发现了。
从另一头出来,时间刚刚早上六点过。
照例在家里仔细检查了一遍。
大门紧锁,窗户完好无损,屋里也没有翻找的痕迹。
徐山松了一口气,开车直奔县城。
跟对面的世界不同,他在这边只能从自家后院的井里穿越,别的地方不行。
要不然徐山早搬家了。
来到出租屋,糜贞还在睡觉,小脸红扑扑的,嘴巴还不时吧咂两下,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徐山自然是一番棍棒叫醒服务奉上。
然后心旷神怡地往药店赶去。
谨慎起见,他选了几家药店分开购买药材,也没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除了其中两三味产量比较少的之外,大部分的药材都比较普通,但前前后后也花了徐山一千来块钱。
而且吕绮玲说他这个还只是个开胃菜,用的药材都比较常见。
越到后面,所用的材料就越贵,还要讲年份。
到了她那个层次,用的几乎都是十年、百年的药材,更不用说他爹吕布了。
怪不得人说修炼之人财侣法地,把钱放在了第一位。
没有钱还真别想练武,除非拿身体去换。
自己那几根金条还不知道能撑到啥时候。
提着大包小包,徐山再次回到三国。
这边还没到中午的饭点,校场那边正训练的热火朝天,能看得出来这帮人斗志很旺盛,只是训练的科目徐山看不太懂。
他之前想过把现代的什么整队、走正步、越野跑之类的训练项目教给他们。
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古代冷兵器和现代热武器的战争完全就是两码事,对士兵素质的要求估计也不同。
而且他那点理论知识也是网上看到的,准不准也说不定,还是不要乱指手画脚为好。
将药材整理一番,徐山在村子中间的议事厅里找到了吕绮玲。
对方眉头紧锁,眼神有些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到徐山,吕绮玲急忙站起来。
“三葬大师,您回……醒了?”
“嗯嗯,醒了。昨天练得太累,睡过头了。”
徐山急忙点了点头,问道,“那个,吕姑娘,药材我凑齐了,是我昨天晚上找……”。
“哦。”
吕绮玲淡定地应了声。
这个反应顿时让徐山后面的话都堵在了嘴巴里。
就这?
你不是应该问问我药材是从哪儿来的么,我想借口都想得脑仁疼了。
结果就这?
你这样会显得我很呆好不好。
不过既然吕绮玲不问,徐山也懒得多解释,又问道:“那药浴这块还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
“自然是有。”
说完,吕绮玲看了徐山一眼。
那眼神怎么说呢。
很古怪。
非常的古怪。
……
下午照例是在训练中渡过。
吕绮玲也开始教了他一些用刀的方法。
没有太多玄妙的招式,总共就那几招。
横劈竖砍,直刺上撩。
用吕绮玲的话来讲,他们练得都是军中技法,讲求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敌人的性命。
好看的招数不是没有,但不实用。
真正打起来,无非是看谁的力气更大,反应更快。
至于学用刀,是徐山自己提出来的。
虽然三国这边更多的是马战,用枪用矛的居多,而且够帅,比如白马银枪赵子龙。
但徐山习武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应对黎家的威胁,在那边还是刀更适用些,还容易上手。
徐山学得挺认真,但他总觉得吕绮玲有点心不在焉,偶尔还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看到他心里都快发毛了。
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到了晚上药浴的时候,徐山终于知道吕绮玲看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古怪了?
……
“你说啥?”
房间里,看着往浴桶里倒水的吕绮玲,徐山一脸诧异。
大姐,你只说是药浴,没说还要这么浴的啊,你这个药浴他正经么你这。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
吕绮玲看着脸色很冷,但眸子中还是透出了一丝慌乱。
“只是你先前也没说要一丝不挂啊,留个裤衩行不行?”
“而且这事儿也不用你亲自来吧,我觉得我自己也可以。”
徐山还想挣扎挣扎。
吕绮玲却是直接将大门锁上,感觉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不行。”
“药浴,最重要的就是火候的把控,每一家的都不一样,我们吕家的自然只有我才知道。而且第一次药浴基本上都会昏睡,到时候我怕你被煮熟咯!”
“再说了,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个爷们怕什么,难不成你是个太监?”
说着,吕绮玲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似乎带着挑衅。
徐山当即就炸了。
我太监?
我特么超级有种的好吧。
他也是豁出去了,既然吕绮玲这个女人都不在乎,他在乎个锤子。
狠狠地看了吕绮玲一眼,徐山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身上的衣服,当真是裤衩都不留的那种。
“进去!”
吕绮玲背对着他,听到身后脱衣服的动静,身子似乎抖了一下,冷着声音指了指旁边的浴桶。
徐山翻身坐了进去。
水有点冷,但身体却很火热。
特别是徐家他二哥,自从正式走马上任之后,二哥他老人家是越来越好战了,动不动就想跟人大战三百回合,眼下也例外。
但一想到家里的糜贞,徐山赶紧口观鼻,鼻观心,努力压制二哥的战意,他不能做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
接下来,随着周围水温的逐渐升高,皮肤仿佛被蚂蚁爬过一样,有点痒,脑子也开始迷糊起来。
就跟蒸桑拿一样,汗水从他的身上大颗大颗地涌出。
明明是泡在水里面,但浑身上下却感觉越发粘稠。
四肢更是感觉有一团火焰在四处游走,灼烧感让他浑身难受。
可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好在两只手很快贴住了他的后背。
手有点凉,却让身体里的那团火焰平和了许多。
灼烧感也慢慢地变成了舒爽感。
伴随着那双手在他后背游走,徐山忍不住发出“哼唧”的声音,困意逐渐袭来。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看看外面的天色好像都到了后半夜。
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穿的规规矩矩的。
最好是吕绮玲给穿的,要是高邑他们,自己鸡皮疙瘩都能起来。
不过一想到那女人把自己给看光了,徐山又总觉得有点亏。
正想着,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
“三葬大师,您是不是醒了?”
是高邑。
“嗯,醒了。”
徐山回了一句。
高邑推开门,也不进来,在门口放下一个包。
“三葬大师,这个是内服的,小姐说让您自己熬!”
听起来这女人好像是在生气。
有没有搞错,吃亏的是我,又不是你。
正要问吕绮玲去哪儿了。
高邑却是转身就走,只不过临走时候看徐山的那个眼神。
贱模贱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