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收拾好东西,两人一起出了教室。
离下课铃打响已经过去了十分钟,校门口已经从往日的喧嚣转为了安静。
榆树下,两人迈着步子踩过地上的枯叶,任凭清凉的暮风拂过校服衣摆和额间的碎发。
两人依旧沿着马路直走,只不过较之于往常气氛的活跃,今日倒是多了几分的安静。
而这份安静的来源,更多的源于秦月。
往日里两人回家,秦月一向都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余颂言虽然少言,但因着秦月的话,两人间的气氛倒也没那么的沉闷,只是今天---
余颂言顿了下步子,默叹了口气。
身后的秦月正在折纸鹤,并没有发现余颂言停下了步子。
她低着头,心思全在纸鹤上,直到在经过余颂言时碰到了她的胳膊,这才反应过来。
她抬头看着余颂言,反应了片刻后,一脸不解的看着她问道:“颂言,你怎么不走了?”
她的手里还拿着纸鹤,暖阳斜映在她的侧脸上,晕晃了她的头发。
余颂言静默的看着她,她的睫毛低敛,眉眼间尽是平静。
“怎么了?”秦月不解其意,不太明白,余颂言此刻的样子,她抬头,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余颂言抿了下唇,这段时间,秦月对折纸鹤入迷的状态她都看在眼里,或许是因为她对手工不怎么感兴趣,所以并不是很理解秦月的这种心情。
可不管怎样,在她看来,学习与手工相比,学习占的比重总是要大一点。
余颂言轻抿了下唇,尔后道:“你妈妈布置的作业你写完了吗?”
一提秦母,秦月瞬间打起了精神。
秦母这周去外地出差了,临走前她给秦月布置了作业,说是要回来检查。
都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秦母这一离开,秦月也不顾作业了,一直在玩。
若不是余颂言的话,秦月都已经忘记秦母回来的时间了,想到这里,秦月当即便急了起来,她问道:“颂言,今天周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