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看着她那胸有成竹的模样,说道:“那奴婢就先恭祝娘娘马到功成。”
王紫涵满意的笑笑,似乎已经成功了一样。
宫里,小皇子百天。苏孟焱大赦天下,亲自为小皇子洗三。
凤临月说道:“皇上,孩子已经百日了,该为他赐名了。”
凤璇玑拿了大葱,轻轻的在他头上轻轻的点了三下。
苏孟焱握着凤璇玑的手,问道:“皇后以为该起什么名字?”
凤临月看着她,跺跺脚,对着苏孟焱说道:“皇上,妾身不愿意让皇后赐名。”
凤璇玑转身,看着她。她害怕的撇撇嘴,想着那日凤璇玑要和她争夺小皇子之事,她便不敢再多言。
凤璇玑冷笑着,说道:“皇上,妾身愚钝,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名字。何况,孩子的名字,交给母亲自己取,是再好不过了。”
见凤璇玑松口,凤临月也松了一口气。
马上说道:“皇上,妾身为孩子起了几个名字,您看看。”
福子献上凤临月赚的字,容、贤、祺。
“就叫永容吧!”苏孟焱看着凤临月说道:“容,盛也。言宽大包容。是曰心容。”
“妾身也觉得,容字甚好。”
苏孟焱笑笑,说道:“看来咱们是心有灵犀了。”
凤临月娇嗔的笑着,依偎在苏孟焱的怀里。得意的看向凤璇玑,她一脸不屑。
当天,苏孟焱宴请群臣,为小皇子庆生。
苏孟焱高坐在上,凤璇玑和凤临月坐在他的两侧。凤临月诞下小皇子,苏孟焱高兴,册封她为副后。是可以与凤璇玑平起平坐。
这点,让凤临月很是高兴。她得意忘形,恶狠狠的瞪着凤璇玑,好像再说她的皇后还不如她。凤璇玑选择无视,可是心里还是闷得慌。
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苏孟焱太高兴,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
明溪按着她的手,道:“娘娘吃多了酒,别再喝了。”
“我没醉。”凤璇玑打开她的手,继续喝着。
她的脸已经染上了红晕,明溪和幻心对视一眼,很不放心她。
不知道喝了多少,她看着底下的人都是糊的。她脚步虚浮,明溪和幻心赶紧搀着她。
明溪对着苏孟焱说道:“皇上,娘娘醉了,我们先送她回去。”
苏孟焱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她,说道:“你们先将皇后送回去,小心伺候着。”
二人道是,将凤璇玑带了回去。
她难受的厉害,没有一会儿便睡着了。见她如此安分,二人都松了一口气。
王紫涵见凤璇玑已经离席,对着小翠使了一个眼色,她点点头,悄悄地退了下去。
鸾凤殿里,唐淮山带着一众羽卫正在巡逻,突然有个黑影一闪而过。唐淮山起了防备,让他们提高警惕。
今日宫里人多,难免有什么人混了进来。唐淮山让一队人去追了黑影,又让人加强防备。
他担心凤璇玑的安危,说道:“你们加紧巡逻,我去看看娘娘。”
众人道是,唐淮山往内院走去。
凤璇玑素来喜静,因此内院里从来只有明溪和幻心伺候着。
他走上前去,只见幻心和明溪晕倒在地。
唐淮山大惊,推开房门,突然一阵迷烟吹来,唐淮山倒在了地上,没有了知觉。
小翠看着眼前的景色,满意的笑笑。将唐淮山脱干净,把他和凤璇玑放在了一张床上。还将唐淮山贴身的玉佩也放在了凤璇玑的衣带子里。
看着眼前的一切,任谁都不会相信他们是清白的。
次日一早,宫人进来伺候凤璇玑洗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大喊出声。
凤璇玑皱皱眉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头疼欲裂。看着身边的唐淮山,她大惊失色。
明溪和幻心也被叫喊声惊醒,只见二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惊觉不妙。
唐淮山意识到他们被设计陷害了,立刻穿好了衣物。
明溪和幻心也回过神来,对着蒟蒻道:“今日之事,你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否则小心自己的性命。”
蒟蒻跪下,颤巍巍的道是。
就在此时,苏孟焱突然来了。
凤璇玑还未回过神来,众人大惊,纷纷下跪。
她衣衫不整,看着苏孟焱,有一丝欢乱。
看到眼前的这一切,苏孟焱勃然大怒,凤璇玑和唐淮山衣衫不整,地上还有一盆落地的水。明眼人自然是明白发生了什么。
“谁能给朕一个解释?”苏孟焱压着怒火,想要听听凤璇玑的解释。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迷迷糊糊,此时她心里清楚,昨晚的酒有问题。
“皇上。臣与皇后是清白的。”唐淮山低着头说道。
苏孟焱踹了他一脚,看向凤璇玑,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怒吼道:“凤璇玑,朕要听你说。”
凤璇玑泪水落下,只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苏孟焱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凤璇玑被打翻在床上。嘴角挂着血丝,眼里带着哀凉。
苏孟焱又说道:“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当朕是傻子吗?”
凤璇玑慢慢爬起来,看着苏孟焱,说道:“皇上,这是陷害啊!”
“陷害。”苏孟焱冷哼道:“你倒是说说,谁陷害你。”
“凤临月,定是她。”
凤璇玑泪水滑落,道:“宫里巴不得我死,又能够陷害我的人,只有她了。”
苏孟焱推开凤璇玑,大怒:“凤璇玑,朕昨晚一直和月儿在一起,你说说,她要如何害你?今日是朕想着来看看,若是朕不来,你是不是还打算瞒着朕。”
面对苏孟焱的咆哮,凤璇玑显得很无力。她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皇上。我们真的是清白的。”
唐淮山此时也说道:“昨晚宫里出现黑影,臣为了守护娘娘的安危,才冒险进入内院。当时臣进来时,幻心和明溪二位姑娘已经昏迷不醒。臣担心娘娘的安危,才进入房里查看。却不想被人迷晕了,皇上恕罪啊!”
苏孟焱看着二人,冷哼一声。凤璇玑拉着他的衣袖,哀求着:“皇上,妾身冤枉啊!还请皇上明察啊!”
苏孟焱嫌弃的将她推开,凤璇玑没有站稳,被他用力一推,身上的东西掉落下来。苏孟焱定睛一看,那是唐淮山的贴身之物。
苏孟焱大怒道:“还敢说你二人并无苟且,这是什么?”
唐淮山摸摸自己的身上,玉佩的确不见了。
他只道:“皇上,那定是贼人所为啊!”
苏孟焱冷哼,看着他们,说道:“那贼人能知道这块玉佩是你唐淮山的贴身之物!”
唐淮山一时间百口莫辩,凤璇玑哭着说道:“皇上,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和唐淮山之间清清白白,没有半点逾越。”
幻心和明溪听了,也纷纷帮腔:“请皇上明察秋毫。”
苏孟焱虽然也有些怀疑,但是总总证据摆在那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切关乎皇家颜面,又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不可能就此作罢。
苏孟焱让人将唐淮山先收押天牢,将凤璇玑禁足。又去问了当晚的守卫,口供和唐淮山一致。苏孟焱很是头疼。
李琛此时送来一杯茶水,见苏孟焱心情不好,说道:“皇上何故闷闷不乐?可是为了皇后娘娘的事儿。”
苏孟焱不说话,一只手撑着脑袋,心里烦躁的很。
李琛自顾自的说着:“皇后娘娘冠宠后宫,唐统领又深得皇上信任,老奴信他们并无苟且。只不过是素日里走的近了些。”
苏孟焱看着他,问道:“素日里走的近了些。哼,你还知道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李琛跪下,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只道:“老奴口无遮拦,皇上可别往心里去。这一切都是老奴妄言,老奴该死啊!”
苏孟焱看着李琛,道:“你若是再不说,朕就真的该让你死了。”
李琛害怕,连忙求饶说道:“皇上恕罪啊!老奴说,说。”
李琛撇撇嘴,说道:“听闻当年唐家一门忠烈,不愿意降服皇上。是皇后娘娘用了美人计,才让唐将军归降。后来娘娘伤了身子,不能随大军进洛阳,也是唐将军给娘娘千里送药。这事儿可是好多人都看见了的。”
李琛咽咽口水,声音很低。苏孟焱一句话都不说,但是气氛已经到了冰点。
他看着李琛道:“鸾凤殿的那个蒟蒻,留不得了,杀了吧!”
李琛道是,苏孟焱狠狠扫了一眼,说道:“将唐淮山带上来,朕要亲自审问他。”
李琛心里有些没谱,苏孟焱亲自审问,这无非就是向着凤璇玑。包括处死蒟蒻,也是希望保全凤璇玑的名声。他这样做,是不愿意凤璇玑死了。
大牢里,唐淮山被毒打,却始终不肯承认自己和凤璇玑私通。此时又听闻苏孟焱要见自己,他突然笑了。只要苏孟焱还肯审问,凤璇玑就是清白的。他不愿意让凤璇玑被人欺辱,这件事情,一定要差个水落石出。
另一边,凤璇玑得知蒟蒻被苏孟焱赐死,心里苦闷。万万没有想过,有天伯仁会因她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