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翼寒笑笑,将吴楚玉搂入怀里,只道:“玉儿,你记住,不管本王以后是谁,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
有了他这句话,吴楚玉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扯起嘴角,笑了。依偎在他的怀里,感觉很温暖。这个冬日,也不是那么的寒冷了。
凤翼桓随着越灵珊在凤临国的街头上随意走着,他看得出越灵珊的心思,劝诫道:“你就别肖想我六哥了,他不适合你。”
越灵珊低着头,有些惆怅,只道:“九王,你可曾爱过一个人?”
凤翼桓的脑子里浮现出吴楚玉的脸,他点点头,说道:“爱入骨髓。”
“是吴楚玉吗?”越灵珊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凤翼桓也是毫不避讳的说是。
越灵珊笑笑,说道:“所以,你才会如此庇护着她吗?”
“是。”
越灵珊点点头,笑了笑,也说道:“那你又有什么权利说我呢?我喜欢六王,没有错啊。就算他已经有了妻子,从未正眼瞧过我,可我还是喜欢他。”
凤翼桓笑笑,她身上,倒是有些和吴楚玉相似的地方。
越灵珊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突然小跑几步,走到一个摊位前,看了看一个小玩意,觉得有趣,玩了几下。
凤翼桓走上前来,付了款,说道:“喜欢什么就买吧。”
越灵珊朝着他笑笑,倒是毫不客气,买了不少的东西。
凤翼桓也沦落为一个搬运东西的小厮,提了一堆的货,陪着她回了行宫。
越南邵看着凤翼桓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进来,这倒是有些看不透了。
“九王。”他很是诧异的喊了声。
凤翼桓艰难的将身上的东西扔在了地上,松了一口气,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靠着石桌。
他说道:“我把公主送到了,本王就先回去了。”
越灵珊挥挥手,得意的说道:“去吧。”
越南邵见状,叫住他:“九王留步。”
凤翼桓不解的望着他,问道:“王子有事?”
“九王既然来了,不如用了膳在回去吧。”
凤翼桓看了看越灵珊,越灵珊拉了拉越南邵,咬牙说道:“哥,你让他留下来干嘛?”
“灵珊,九王带你疯了一天,也将你送了回来。于情于理,咱们应该留他吃顿饭。”
越灵珊撇撇嘴,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去了屋里招呼人来搬东西。
越南邵笑笑,命人奉了茶,当晚留他吃了饭。
凤翼桓走后,越南邵看着北越王说道:“父汗,依你看,灵珊和这九王,会不会有结果?”
北越王也陷入了深思,随后摇摇头,说道:“这说不准,灵珊很是有主见,并不会听别人的意见。她若是认定了谁,那便是谁。咱们怎么说,都是无用的。”
越南邵笑笑,说道:“若是灵珊肯跟了九王,咱们也不必那么头疼了。”
北越王揉揉眉心,有些头疼。
他说道:“还是依着灵珊吧,我不想她为了北越远嫁,最后却不幸福。”
“是,儿臣明白。”
之后的日子,越灵珊一如既往的粘着凤翼寒,哪怕吴楚玉很不爽,多次给她使脸色,她只当做没有看到。
还好,每次凤翼寒和凤翼桓都是站在吴楚玉那儿。这也让吴楚玉安心不少。
越灵珊却不介意,越挫越勇,铁了心的是喜欢凤翼寒的。
凤翼桓在接触中,对越灵珊了解的越多,发现她并不是那种功于心计之人。她虽然有些刁蛮任性,会用些小手段,但是心却很善良。
久而久之,他竟然有些喜欢她。
经过半月来的相处,他对吴楚玉的感情,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深了。
这日,吴楚玉来找他。
“九哥哥。”
凤翼桓对着吴楚玉笑笑,问道:“玉儿,你来找我有事吗?”
“九哥,我自醒来以后,便没有和你好好说过话了。”
吴楚玉的话让凤翼桓皱皱眉头,他深知,吴楚玉对他无感,此次来,定然是为了越灵珊一事。
他笑笑,说道:“玉儿,既然来了,就不必拐弯抹角了。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能够帮到你的,我会尽量帮你的。”
吴楚玉看着他,笑笑,说道:“九哥,我知道你和北越公主走的近,我也看得出,她喜欢寒哥。”
凤翼桓看着吴楚玉,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顿了顿,吴楚玉双拳紧握,似乎是下定决心要说什么了,才道:“九哥,我希望你能够帮我。”
“你要我怎么帮你?”凤翼桓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即便心里有了猜想,却也不愿意听到她亲口说出来,毕竟他不认为自己所爱的女人会是那么的恶毒。
“只要你和越灵珊成婚,她就不能再纠缠寒哥了。”
吴楚玉的话让凤翼桓震了震,他笑笑,说道:“你也说了,她喜欢的人是六哥,如何会嫁给我?”
“有办法的,只要她委身于你,便无回旋之地。”
这话一出,凤翼桓感觉心里抽了抽,起身说道:“玉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也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吴楚玉看着凤翼桓吼着,红了双眼。她双唇颤抖着,说道:“我爱寒哥啊,我只是在保护自己的婚姻啊。”
“玉儿,你要知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何况,六哥身边不止你一个女人啊。”
凤翼桓劝谏着,吴楚玉摇摇头,说道:“你不懂,旁的人我根本不怕,可是这个越灵珊不一样。我感觉的到,寒哥似乎也喜欢她。”
吴楚玉的泪水落下,看着凤翼桓说道:“九哥,我求求你,你就帮我这一次,成全我。”
凤翼桓心里有些乱了,对于吴楚玉,还有些往日的情分。可是越灵珊,他也喜欢。但是若强行要了越灵珊,只怕她那样的性子,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凤翼桓眨眨眼睛,说道:“你容我想想。让我先想想。”
他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浮现的都是越灵珊的笑脸,她的笑那么的纯粹,犹如他第一次见到吴楚玉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