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没走多远就被包围了,数百名强者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可是现在几人岌岌可危,除了鸠江三人都受了伤,不可能再力战强敌。
“你们先走,我来拖住他们。”鸠江站了出来。
“不行,他们人多势众,单凭你一个人根本打不过他们,我们一起走,实在不行我们一起上路。”赵玄轻松道。
吴涯看了赵玄一眼,不由得羡慕。
“你们都别说了,有我在你们想死都难。”灰大爷笑到,指了指身上的几个脓包,“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们安全送到蒙城。”
“什么我们去蒙城,不是回炎城吗?”吴涯有些疑惑。
“数天前龙龟长老和雷利他们几个长老谈过你们的问题,几个长老意思是把你们绑了献出去,免去塔鲁国的灭顶之灾。可雷利坚持不同意,龙龟长老也不同意,但无奈长老们票数多,只能妥协,雷利找到了我,委托我一定把你们送出塔鲁国,千万不能把你们带回炎城,那里现在可能已经准备好捕捉你们的大网了。”
“什么!…”陈魁有些差异。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们两人现在就是塔鲁国的天灾,我们能离开塔鲁国才是最好的选择,走吧,早走晚走都是走,等别人撕破脸皮那就尴尬了。”赵玄早有预感。
正说着前方两波人马朝着他们而来,而大巫苦若所率领的武灵强者更是抢先一步。
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小子,把龙灵灯留下,我就放你们走。”
“疯老头,我还你为你真疯了。”赵玄不用看也知道是苦若来了,一路上先是尺镜,后是曲吼,他苦若横山大殿已经没有几个强人了,不还差一个,路施南。
苦若从树上落了下来,早已换了身衣裳,头发也挽了起来,一身黑袍显得庄重而严肃,身后数百名穿着一样的横山大殿的门徒。
吴涯有些奇怪,他在东关村时明明察觉到数千名来自不同门派的武灵强者,为何来到这里的只有他横山大殿一只。
“为什么只有你横山大殿一家来了,其他几个门派呐?”吴涯忍不住问了一句。
赵玄感觉事情不妙,冷冷的看了苦若一眼道,“还用问,肯定已经被他杀了,你闻一闻他灵气的味道,比在东关村时更加的腥臭恶心。”
苦若欣赏的看着赵玄,“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没错他们都成为了老夫的祭品了,能帮助我得到龙灵灯,他们的死也算值了。”
一股凉气从几人背后袭来,这个大巫苦若果然不像他之前表现的那样简单。
王玉凤也曾提醒过两人,这个苦若能待在巨野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徒弟受尽折磨,被逼无奈出现后一掌杀了自己的徒弟,此人绝对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龙啸天也说过,他的这个师兄,年轻时就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能力,后来不顾师父的劝阻执意修炼禁术,这禁术的名字叫食髓聚灵法。
赵玄第一次背后发凉,一种无形的恐惧涌上心头,但现在跑恐怕来不及了。
“上。”身后数百人黑衣人一拥而上。
吴涯赵玄二人凝神聚气,准备合力开启星罗万象空中杀阵。
陈魁手持铁棒硬撑着,鸠江眼神坚毅,已经半化成了白狐,灰大爷则准备动手割掉自己一个毒瘤了。
就在黑衣人快到达他们十步之内时,一道蓝色残月虹形剑气啸叫着从几人身后弹了出来,剑气所至门徒皆为两段。
苦若眼里露出一丝厉色,一剑破开剑气,定了定神道,“玄女铁了心要和我作对吗?”
一身白衣的王玉凤如仙女下凡飘落到赵玄身旁道,“你横山大巫苦若要夺什么,要杀谁,有什么阴谋,我王玉凤管不着,但他是我女婿,那绝对不会答应。”
“哈…”一声长喝由远而进,“嘭”一声,一个巨大的黑影落在了王玉凤身前十多步,砸出一个坑来。
“大巫苦若,休的动我女婿。”雷利身高九尺一身黑裘,坚毅冷峻的目光,站在这些人中一股王者气息扑面而来。
几个时辰前,巨野城王宫,一家三口在大厅内欣赏着由张然主持修葺一新的王宫,尤其是那巨大的盘龙云纹,用一整块青色大石板雕刻而成,云纹处少许鎏金显得层次更加分明,王玉凤不禁赞叹道,“这张然真是个人才,这么短的时间就将这破旧的王宫修葺一新,而且这是失传已久的远古盘龙云纹,很少有人知道,难道张然你家有这种古籍?”
“报王后,这是我那义弟赵玄留给我的一幅画,那副画载有王侯气象,我就命人刻在这里。”张然回到。
刚说完,一个传令兵慌忙就跑了进来,“报我王,巫山城内污图大军乱做一团,雷拓将军请命要支援一下赵玄吴涯二人。”
雷利和王玉凤瞬间愣住了,这前两天才哄骗雷雪,说赵玄有重要的事回中原去寻找他师父去了,这怎么跟女儿解释啊?
王玉凤急中生智,“你说什么?还请命,命令他赶紧去,万一赵玄少一根汗毛我要他的命。”厉声道。
王玉凤一向都是温柔贤淑的样子,突然大发雷霆还真把周围人吓一跳,就连雷利雷雪父女二人也愣住了。
“赶紧去呀!楞在这里干嘛,还有告诉雷拓,救出赵玄后把他给我绑过来,这个臭小子竟然欺骗我们独自去刺杀马珏。”王玉凤朝着雷利使了个眼色。
雷利马上会出意思来,“赶紧去呀!”
王玉凤回头看了看雷雪,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母亲,赵玄会不会有事啊!”
“放心吧,那小子贼得很,不会轻易就死的,你就安心在这里等他回来便是。”王玉凤安慰道。
“可毕竟他们两个人去刺杀马珏,我听说了污图这次可是十万大军压境,连雷拓叔叔都撤回了炎城,爹,娘,你们去救救赵玄吧,我担心他这次凶多吉少。”雷雪边哭边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