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天看着赵玄二人“用六臂苦若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天勤门干的杀伐之事太多,路施南就是自己创造出来给天勤门修善缘的,也是给自己修善缘的,苦若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一边为了欲望杀伐果断,一边又创造出一个济世救人的人。”
赵玄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师父这个龙灵灯到底是何物,为什么烈王和大巫都想得到它?”
“这个是个传说,远古时期的那场大战,中原部落的赤帝原本属于弱势的一方,白帝拥有绝对的武力,可是不知怎么赤帝竟然请来了祖龙的帮助,赤帝借祖龙的力量打败了白帝,后来因为赤帝害怕祖龙的力量,设计困住了祖龙,并用十二道阵法将它封印起来,就成了龙灵灯,传说只要得到龙灵灯得到祖龙的力量就可以长生不死甚至是一统天下。当然这只是传说,为什么会封印祖龙,得到龙灵灯到底会发生什么,千百年来谁也不知道,也没人知道。”
“师父那场大战是不是路施南家乡沙丘的那场战争?”
“应该是了,可是你们两个小子得到了龙灵灯,而且这灯芯还分成了两个,不知道你们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同吗?”龙啸天有些好奇,这都三年过去了两个人一点变化都没有,也没任何异常。
两人摇了摇头,“父王临别时告诉我,让我去龙牙岭,说师祖王戟知道龙灵灯的秘密。”
龙啸天哈哈哈大笑“这乱了辈分了,你们可是我的徒弟,你们的师祖是白灵道人,可不是龙牙岭的王戟。现在也差不多知道了自己的仇人是谁,你们也是自由之身,何时回北纪?”
“昨天我们两个就商量过了,我们暂时还不能回去,我要借塔鲁国的刀去给烈王放放血。”赵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摸虐气之色。
二人一起来到制造局之中,见到张山二话不说跪地“请义父批准我二人去巫山城,杀敌建功。”
张山对于这两个义子也是疼爱有加,不能说于张然一般却也视为亲生的,两人聪慧过人,文武双全,可今天二人如此坚定也确实弄的张山一愣。
“起来说话。”张山扶起二人。
“义父您也知道,我二人于那污图国有血海深仇,今他又来犯塔鲁国,我们愿前线杀敌,望父成全。”
张山其实早就料到他们会有此求,想让他俩娶了妻续了弦再让他们上战场不迟。
“战场上瞬息万变,刀剑无眼,义父想让你们娶了妻再上战场,这样就算你们战死沙场,也能对得起你们酒泉之下的父母。”
“谢义父,只是这仇人就在咫尺,我们两人心向所致,就算您现在给我俩娶了妻怕也无后,这样也耽误人家,还望义父成全。”
张山一看二人如此坚定,劝是劝不动了“唉,也罢,你二人随我来。”
张山带着两人来到了制造局的库房,走到库房内一套套盔甲整齐的排列着,一排排明亮的武器闪着寒光。
继续走着到了一座石门,张山拿出钥匙,石门打开了。
密室内整齐的摆放着几个箱子,张山弯下腰抬出两箱。
张山一边搬一边幽幽的说道“这是几套鱼鳞软甲,是我花费数十年用精钢打造的,虽比不上燕鳞甲,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原本是用不到的,但如今你二人要去战场了义父也没什么好送你们的,这两套软甲你们带上,一般的锐器是无法伤到你们的。”
两只木质箱子上一尘不染,显然这鱼鳞甲维护的很好。
二人打开箱子,那鱼鳞软甲精致绝伦,每一片甲大小一样,如鱼鳞一般整齐排列,火花下闪闪蓝光,材质虽然是精钢,分量却不重,穿上能紧贴于身,却能随呼吸伸缩。
二人收下了鱼鳞甲拜别了义父,回到家中收拾行装,拜别了义母和师父,就准备启程去往巫山城了。
“师父,这徒儿都要上战场了您没什么决招教我们吗?”
龙啸天板着脸“该教的都教了,临行前就送你们一句话,如果遇到我师兄的徒弟能打的过的照死的打,千万别给我留面子,打不过的千万别逞强,赶紧跑别犹豫。”
“师父我还以为你会教我怎么打败曲吼,百芜呐。”
“百芜你们是知道的,他擅长刺杀,你们交过手,他速度极快,只要小心应对,能全身而退。你们最需要注意的是曲吼,他主修星罗甲镇,这个人最难对付的,倘若碰到他赶紧的就走,不要和他正面冲突,一旦被他留住了那就真的跑不掉了。”
“你们两人走了也不告诉我。”远处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那是雷雪。
“公主啊,我们是去打仗又不是游玩,告诉你能咋滴,你还能站在城楼下把敌人吓退了不成。”这个赵玄从来都是噎死人不偿命。
公主雷雪撅着嘴,“就你?到前线给人当箭靶子。”
赵玄搂着吴涯的脖子“看到没,有他在我相信没有哪个弓箭手不要命了朝我射箭。”
不知不觉中赵玄似乎已经忘了吴涯的身份,确切的说,没把他当成未来的储君,更多的是亲密的兄弟,睡在一个炕上,喝过一碗酒的。
牙十三和陈魁也匆匆的赶来,“你们两个臭小子,想甩掉我们啊!不行,这么好的兵我可不想给别人。”
“咋啦,你还想让我回去守城?看到没,这是大将军的公文。”赵玄拿出雷佳给的公文。
牙十三也拿出了公文“嗨嗨,你看这是啥?我也有公文,你们两个还是我的兵,狼族和我们一起前去巫山城增援。”
赵玄抢过来看了看心里那个难受啊,牙十三去就去了,可偏偏他们这小队竟然给编进了同一队伍里,这如果被狼族察觉到这哥仨,就是刺伤狼族的新兵,那还不得找机会给自己放血嘛。
“看够了吧,看够了跟我走吧。”
四人拜别众人渐渐远去,雷雪突然脑袋一片空白,连旁边医圣荀子疾说的话都没听到,痴痴的站在原地,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说,他就走了,万一他战死沙场怎么办,就这样让他离开自己吗?自己的心思他知道吗,万一他死了都不知道呐,好想告诉他,可是每次一见面都要拌嘴,情绪在心中泛滥,止不住的眼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