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她就是前途
“你了解?你了解那为什么连她去哪了都不知道?”他缓了两口呼吸继而开口:“一声不响就消失了,现在说出现就出现,谁知道她这次接近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蒋邵川瞪大眼睛反问了一句:“您能不能别把你们商圈的那一套往每个人身上安,再说我不在乎她这次回来是因为什么,我在乎的是他回来了,而且她答应我不会走了。”
蒋海长叹了口气:“邵川,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被保护的这么干净,兄弟也不见得不会背叛你。”
蒋邵川仰头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兀定:“实话跟您说了吧,我不想跟她就这样,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的。”
在感到父亲诧异的目光后,他捏了捏拳头毫不畏惧的对视过去:“有目的的那人其实是我,是你儿子!”
‘啪——’蒋海愤怒的站起身,一把把报纸砸在茶几上。
蒋邵川冷哼一声:“收一收那些让您引以为傲的人脉吧。”他快步走到门口扯下风衣。
“胡闹!”蒋海在他离开之前大声呵斥:“你这样下去有什么前途?!”
蒋邵川套上风衣,在门口驻足了几秒后轻笑了一下:“前途?不瞒您说。”
他捏着门把使劲把门往后一甩,门把撞击墙壁夹杂着仅留的一句言语。
“宋芙就是我的前途。”
而后巨大的摔门声把玻璃震的也喑哑作响了几下,在屋里本来已经睡着的瑾姨直接被楼下的动静惊醒。
她忙跑出房间站在二楼的围栏前张望,看到蒋海因为怒意而快速起伏的胸腔,和窗外蒋邵川驱车离去逐渐缥缈的灯光。
蒋邵川开车到朋友家楼下的时候,收到了宋芙发来的微信,问他有没有安全到家。
他靠在车座里,双手举着手机凝视了一会儿,才打字回复过去。
[蒋邵川:已经准备睡了[小猪]。]
[[小猪]:你这人,到了也不说一声,我们三个还等你到家呢好吗!]
[[小猪]: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jpg]
蒋邵川看她发来的自己的表情包,不由得乐了,刚刚的火气好像因为这个人很快便消退下去,发呆之余对方又发来了消息,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三张敷着小猪面膜的大脸紧凑在镜头前,林小小被大宝给挤得龇牙咧嘴。
后者冲着镜头笑的眼睛都没了,右上方的宋芙歪头枕着大宝的脑瓜顶,乐的露出一排白牙。
[[小猪]:好啦,睡前记得把过敏药吃了,我们要睡觉咯。]
[[小猪]:晚安,蒋老板。]
[[小猪]:其实我觉得你现在更像是喂猪的……饲养员,哈哈[调皮]]
[[小猪]:宋芙不知道,不管宋芙的事。jpg。]
蒋邵川噙着笑意回复了一个晚安后,收起手机看着窗外的夜幕发呆了半晌,而后下了车,走进朋友所住的单元。
直到上了电梯按了楼层,盯着那上面的数字往上蹦,蒋邵川才想起来,好歹朋友和林梦刚确定了关系。
眼下这个时间虽没到睡觉的点,但毕竟跟以前想来就来的时候不一样,万一打扰了人家的二人世界,真的有够尴尬的。
等他想到这儿的时候,电梯已经到了朋友居住的楼层,蒋邵川看着缓慢打开的电梯门,想着直接跟着再下去。
回工作室对付一宿就得了,手刚碰上关门的按钮,就听到一声门响,闻声看过去见电梯对面住户的门被打开。
朋友拎着吃完的外卖探出半个身子,察觉到电梯的动静抬头一看:“邵川?你咋来了?”
蒋邵川不客气的奔着门口就走了过去:“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啊,兄弟。”
朋友一边摆手一边关上门:“再见,不送。”
朋友拉开冰箱拿了两罐可乐,想了想又把一罐可乐换成了酸奶,拿在手里颠了两下走回客厅扔给蒋邵川。
窝在沙发里的蒋邵川一把接过酸奶,又瞄到了他手里的可乐:“哄小孩呢你?”
朋友拽开拉环喝了一大口,往单人沙发里一倒:“可乐这玩意喝多了不好,杀——”没说完就抿着笑意又喝了一口。
蒋邵川反应了几秒,抄起抱枕没好气的砸了过去:“埋汰谁呢你,皮子紧了吧?”
朋友大笑着一抬腿躲开:“诶,我说什么了我。”
蒋邵川一把拧开酸奶:“思想这么不纯洁,你可别把我带坏了。”说着喝了口酸奶还沾了一嘴。
朋友把可乐往茶几上一搁,从沙发缝里掏出手机,伸脚蹬了下他小腿:“咱俩谁不纯洁啊,进来就问耽没耽误我好事儿,什么好事儿啊。”
蒋邵川抽纸巾擦了下嘴,作势要砸给朋友:“情感交流啊,你和林梦刚修成正果,不得需要点私人空间么,年轻人干柴烈火的,兄弟都懂。”
朋友扯过一旁的垃圾桶扔他脚边,让他把纸扔进去:“你懂个屁,我跟林梦昨晚啥事儿也没有好吗?兄弟为了你的感情之路推波助澜,没个谢谢就算了,还过来挤兑我。”
而后抬手给了他一掌:“个白眼狼!”
蒋邵川盘着腿往沙发角里缩了缩:“行了啊,我这刚被老头子骂出来,又要被兄弟打出去吗?”
朋友表情带上一丝诧异,他收起玩笑的意味:“怎么回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蒋邵川咬着酸奶的瓶口,盯着电视上正直播的NBA。
“我说了他倒是听啊,不过我生气的也不光是这事儿。”蒋邵川捏了捏酸奶瓶,指腹摩挲着上面的一层水珠:“他调查了宋芙,估计她家的情况也查着了。”
朋友眨巴几下眼睛,略微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怎么着了,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宋芙这情况……挺不好说。”
“那也不能说的那么难听吧?”蒋邵川捏着酸奶瓶的手劲一大。
在感受到朋友盯着要冒出来的酸奶瞬间放大的瞳孔后,又赶忙松了手:“什么有目的,什么内心有瑕疵,我就膈应他那样,看谁都不像好人。”
“得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