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疲劳过度
白玉巧暗暗一笑,心中已然有了打算,一副真心实意为公司做打算的样子:“要我说这公司得趁早有人接手,不然的话,手下的股东不知道会干出什么,让人意料不到的事,到时候我们蒋家的公司,恐怕就要改名换姓了!”
蒋海一听,觉得言之有理,默默的喝了一口清茶。
“今天在股东大会上,已经有人开始提议了,我也在为这件事发愁。”
白玉巧一听心中更是欢喜,“眼下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蒋祈哲上任了,要是在不上位的话,恐怕就有人要谋权篡位了。”
宋芙这边静静地守在蒋邵川身边。
离婚的事只能暂且被搁置。
剧组那边不停的催促着宋芙马上回去。
无奈。
宋芙只能剧组和医院两头跑。
身形消瘦的厉害。
为了尽快把公司职位的事情定下来,宋芙在剧组出来后,急匆匆的赶往玗清别墅区,与陈渊商量对策。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在保证公司股东不敢谋权篡位的情况下,保住蒋邵川的位置。”
话音刚落,陈渊在一沓档案袋里,掏出纸张推到宋芙面前。
纸张上有所有蒋氏公司股东的人名以及资料。
宋芙拿起来一一查看。
殊不知。
陈渊的眼神全然没有在资料上,而是在宋芙的身上,看着她消瘦到锁骨显眼可见的地步。
陈渊心疼起来,转身去了厨房,对着佣人吩咐了几句。
“我觉得可以从王总下手。”宋芙说完把王总的资料推到陈渊面前。
陈渊撇了一眼:“就算是能说服他的话,那也要能保证蒋邵川能在一定的时间内苏醒过来,不然的话,到时候肯定还会有人上任。”
需要在一定的时间内苏醒过来?
宋芙愣了愣:“我也不知道他能什么时候醒过来……因为伤到的是头部,医生没有准确的表明,短则现在就会苏醒,长则几十年或者……”
陈渊静静的听宋芙诉说着,这一切刚好和他的心意。
最好蒋邵川这辈子都不要醒过来,宋芙才有机会与他接触更多。
这样有助于和宋芙培养感情。
随后,陈渊一副好心劝说的模样:“如若蒋邵川醒不过来的话,你大可选的离婚,反正他已经无数遍向你提过离婚。”
宋芙瞬间恼怒了。
如果在蒋邵川需要自己的时候抛弃他,那她与无情无义之人还有什么区别。
“在蒋邵川最需要的时候,我是不会离开他的,即便是他想和我离婚,我也要亲眼看到他苏醒过来,亲口告诉我,我才会和她离婚。”宋芙语气坚定,眼中划过了一抹期待。
宋芙甚至开始怀念当初蒋邵川提出离婚的日子。
那段日子虽然很难受,却能看到蒋邵川相安无事,也是极好的。
“我没有再跟你开玩笑,我说的很认真,你守着一个活死人和守寡有什么区别?!况且他们蒋家对你并不好。”这一次陈渊说的十分认真。
宋芙狠狠地把资料扔到陈渊旁边。
“只要他蒋邵川还活着,我就不会丢下他不管!”
宋芙直接拒绝了陈渊的劝说。
两人因此产生了一些间隔。
随便商量了几句后,宋芙以剧组有事为由,离开了玗清别墅区。
陈渊一脸不舍的看着宋芙离开的身影。
原来蒋邵川已经变成一个废人了,也始终改变不了带宋芙心中的地位。
想到这,陈渊的手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头。
宋芙到达剧组不久后。
邵青郁带了亲手煮的汤,以及六个小萝卜前去探班。
看着宋芙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戏服,邵青郁心疼不已。
赶忙的保温桶中倒出一小碗鸡汤递过去:“快尝尝,这是我新煲的汤。”
宋芙道谢后,顾不得平日里减肥的心思,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慢点喝,还有。”邵青郁看着宋芙累到不顾形象的模样,心揪般的疼痛。
六个小萝卜仰起头来看着宋芙,“妈妈,你慢些喝,如果你喜欢喝的话,我们还可以和邵青郁一起给你煲汤。”
宋芙听取了六个小萝卜的意见,换做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喝。
邵青郁在宋芙面前坐下:“医院那边的事,你放宽心,我可以去照顾,这样你也能减轻一些负担。”
宋芙犹豫了片刻,缓缓开口:“妈,我想亲自照顾到蒋邵川,醒过来,我不放心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里。”
邵青郁顿时红了眼眶,看着眼前的宋芙。
不由得感叹一句,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换来了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
但是邵青郁考虑到宋芙的身体承受不住,再次提出去医院照顾蒋邵川的问题:“你这两天歇一歇,又是拍戏,又是往医院跑,不能太疲劳了。”
宋芙倔强的摇头:“没关系,我还可以承受的住。”
见宋芙十分执着的样子,无奈,邵青郁只能答应下来。
休息时间过后。
导演站在台上喊了一句开拍,众多明星以及群众演员纷纷忙活起来。
宋芙来不及和邵青郁一起六个小萝卜多说。
随便叮嘱了两句后,便赶紧走到台中央忙活起来。
在长达五个小时的全神贯注拍摄结束后。
宋芙拔腿就去化妆是卸妆换衣,不敢耽误一刻钟。
在宋芙换好衣服卸好妆,提着包急匆匆出了剧组,打车去往医院。
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宋芙已经忘记了吃晚饭。
她坐在病床旁边,静静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男人。
“蒋邵川,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吗?你有本事现在醒过来和我离婚啊!等你醒来,我们立马就去民政局办理手续以后互不干涉。”宋芙边哭边质问蒋邵川。
床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回应。
宋芙哭的更惨了:“你就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男人,当初说要对我好一辈子,后来又要和我离婚,这两者你一样都没有做到!”
宋芙边说边擦拭着眼泪,看着蒋邵川身上的伤口,胸口窝像是被针扎般的疼痛。
零零星星的伤口,已经结痂,头部的纱布也已经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