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场凌虐以张姓男子的面目全非而告终,这个过程实在惨不忍睹,年轻人还是不要知道了。
“把他阉了,绑起来扔进海里喂鲨鱼。”
陈彪季最后留了一句,又迈着蹒跚的步伐离开了这个地下室。
一阵功夫之后,冷甲重新出现在陈氏大厦的顶层,那里是陈彪季平常时办公的地方。
一想到刚才全程伴随他的诡异目光,陈彪季心头的耻辱和怒火就如火山喷发一样暴涨,别让他知道到底是谁做的!
“查清楚没有?”陈彪季不耐烦地质问着。
冷甲眉都没动一下,犹如机器人般木然地回复:“张三年说昨晚的事情他什么都不记得,法医在他血液里检测到了催情药的成分,而且药性猛烈。”
“啪”!一个杯子在他的身边砸碎。
陈彪季忍无可忍了,每听到一次那个废物就让他想起昨晚的耻辱,他恨不得将他活剐了!
应该迟点再拿去喂鱼的!
“谁做的查清楚没有!”陈彪季怒喊着,他的怒火一刻都得不到平息。
冷甲低头不语。
“废物!”陈彪季又怒骂了一声。
昨晚,他本来是在前往洽谈一桩生意,半路遇到人持枪杀入。像往日那般,他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身边的大部分人都去追了。谁料想这竟然是调虎离山计,待他身边人都离开了竟然有第二个人对他动手,而且那人身手了得,一下子就制住了他。
随后他便不省人事了。再次醒来的时候面对的便是那帮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和身上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这种耻辱他一定要洗刷!把那帮人全都活剐了!一片片扔到海里去喂鱼!
面目狰狞不代表他毫无理智,想到现在外面的一团糟,老头子的兴师问罪,陈彪季现在哪怕再想把那帮人碎尸万段也要先处理这件事带来的影响。
“公司情况怎么样了?”陈彪季沉声问道。
“今早公司的市值已经蒸发了百分之二十,现在还在下跌中。一些和我们有合作的集团也开始想我们提出解约。最重要的是,董事会那边已经闹了起来,陈董可能压不下去了!”
冷甲一一说明了情况,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要糟糕。
陈彪季听着,每听到一个消息脸色就铁青一分,尤其是董事会的消息,如果老头子压不住,只能罢免了他,到时候他可真是满盘皆输,哪怕他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和他下棋的人到底是谁!
“有什么办法?”
冷甲起身,冷漠地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降低这件事对公司的影响…”
…
当天晚上,酒店房间里
凌晓仿佛化身为猎马人,双手在键盘的敲击速度突破新高。
V凌晓:“我***的陈彪季,你爸今日必植枇杷树,不用明天就亭亭如盖!”
“你ma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忘记给你捎上勾勾,只给你留了一朵菊花,结果当场大出血,暴毙身亡了?”
“你ma的来得及生你,没来得及教你,还忘记了告诉你是个男的。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你ma知不知道昨晚你,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还有一句,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就问你ma的菊花紧不紧!”
…
打完这连串的虎狼之词,凌晓深呼了口气,不露两手还以为她提不动刀了!
速来围观的众人:“…”已经无法直视这些诗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