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起兵造反的证据
“至于换兵的事情,我们明天有一天的时间,将老兵都先换上,这样他们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凤悠洛再次安排道。
“可以,这样还算是稳妥了,明天我就将那些兵都换回去!”司尧点了点头说道。
“只是这样还是治标不治本,你的军队中定然是有奸细的,否则他们是没办法总是找到你的军营所在的,所以你还是要想办法排查你的军营!”东方华暮皱着眉头说道。
“小小姐,我想请你帮我检查一下,看看我身体中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觉得,怕是我那个逆子在我身上放了什么能追踪的东西,所以他们才总是能找到军营的所在。”这时候,一直都没说话的林管家开口说道。
“好,我便给您看看!”凤悠洛一直都没想到这一点,此刻林管家一提,她突然想明白了,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症结所在。
凤悠洛起身走到林管家身边,给林管家诊脉,只是越诊,凤悠洛的眉头皱的越紧,最后直接黑了脸色。
“悠洛?怎么回事?”东方华暮发现了凤悠洛的不对劲,连忙问道。
“林管家....身上不仅有蛊虫,而且还是成年的....这种蛊虫是子母蛊,两个蛊虫是同生共死的,林管家身上的是子蛊,还有一个人身上定然是母蛊,那人便可以通过自己身上的蛊虫,找到子蛊的位置。”凤悠洛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因为这蛊虫已经是成年的蛊虫了,根本无解。
“所以,只要我死了,另外一个人也会死?”林管家抬头看着凤悠洛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问道。
“林管家,你别冲动,这个蛊虫的事情,你容我想一想,现在咱们都还不知道对方那个人是谁呢,您别想不开!”凤悠洛一听就知道林管家这是想要寻死了,连忙劝慰道。
“老林,你好歹也是一名将军了,我们要死也要死在战场上,自杀是最无能的表现,这个道理不用我给你讲了吧!”司焱熠对着林管家严肃的说道。
“将军,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问题出在我身上啊,原来我就是那个内奸啊,我....呜呜呜....”林管家越来越说不下去,最后直接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这个戎马一生的老副将,就这样在一众人面前,老泪纵横。
“罢了,这也不是你的错,如今我们已经找到了症结所在,明天我们先将军营换个地方,之后再开始将营中的兵都换掉!”司焱熠对着林管家说道。
“悠洛,老林这个虫子能引出来吗?”司焱熠又对着凤悠洛问道。
“恐怕....不行...已经是成虫了,成年的蛊虫是不会受到任何的诱惑而离开宿主的。”凤悠洛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将军,我这一把年纪了,我已经不求什么别的了,我只求能对得起毅勇侯府,对得起您,对得起一众的老兄弟!”林管家对着司焱熠哭着说道。
“林管家,您也别太悲观了,这个蛊虫的事情我再问问我师父,说不定他有办法。”凤悠洛对着林管家说道。
“小小姐,您就别为了我这个废物费心了,我没事的!”林管家现在心里恨啊,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过那个逆子,恨不得自己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个逆子,恨自己年轻时候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东西。
“好了,林管家的蛊虫咱们过后再想办法,先说说这次悠洛的册封大典吧,这一次东广的人过来,咱们现在能想到的他们会陷害咱们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但是还有可能出现没有想到的问题,所以咱们要尽量考虑周全才是。”东方华暮沉声说道。
“他们还能有什么幺蛾子,无非就是这些呗!”司尧不屑的说道。
“不一定,如果只是这些,他们不用非要等到悠洛的册封大典才跳出来,定然是还有什么大动作。”东方华暮摇了摇头,蹙着眉头说道。
“外公,咱们现在就在毅勇侯府的各处都搜查一遍,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叛国的证据!尤其是书房!”凤悠洛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对着司焱熠等人说道。
“悠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还能将什么东西放到咱们府上?”司焱熠皱着眉头说道。
“先找找再说,如果真如王爷说的那般,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这样了,要将我和外公一家,一网打尽!”凤悠洛皱着眉头说道。
“好,大家都行动,悠洛和我去书房,咱们重点找一找!”东方华暮也说道。
“好!”凤悠洛看了东方华暮一眼,连忙点头应下!一众人便散开了,各自分工去找毅勇侯府中到底有没有叛国的证据。
“王爷,您看看这个,这罪名可是不小啊!”凤悠洛从司焱熠的书架中找到了几封书信,看了看,之后冷笑着对着东方华暮说道。
“果然有,再找找!”东方华暮看了看那几封信,皱了皱眉头对着凤悠洛说道。
一个时辰之后,一众人又一次聚集在了大厅之中,几乎是每个人都有所收获,凤悠洛和东方华暮的收获最多,仅仅从书房中,就找到了将近二十封书信,这些书信无一不是要置他们于死地的,是伪造的凤悠洛和司焱熠的书信往来,大抵的意思就是凤悠洛如今势起,想要起兵造反。
司焱熠、司尧和林管家也都分别从他们的卧房,大厅,甚至厨房,都找到了一些书信,不过那些都不及书房中找到的那些罪名大罢了。
“简直荒唐~!!!若是今天我们没有找到这些书信,明天,咱们是不是就要被冠上一个叛国的罪名,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司焱熠气愤的一拍桌子,愤怒的吼道。
“什么人!?”突然,东方华暮暴喝一声,瞬间脚尖点地,整个人如利箭一般飞身而去,一下子消失在了夜幕中,司尧和司焱熠彼此相视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之色,他们也都是习武之人,刚刚却没有感觉到一点有人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