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泞是个喜欢追死理儿的人,不问明白他心里不舒坦。尤其是自家主子兼兄弟经历了多年情殇后又有了心仪的女子,作为兄弟的他肯定是想要知道是谁。所以,陈泞又把话题扯了回来,追着纳兰容鄀问个没完没了。
纳兰容鄀只能胡编乱造一通,说阿顔是一个小家碧玉,汉民女子。家里是经营古董字画的生意,父母亲都是老实人等等,蕞后,还编了一个住址在城南琉璃厂附近的石头胡同。说完这些后,陈泞总算是相信了。
笑呵呵的对着容鄀道,“爷,您总算是放下那段感情,这样多好,大人和福晋都安心了,那个姑娘虽然出身不高,但只要是清白家的女子就行。老爷和福晋一定会同意的,这件事儿,等回京之后禀报老爷福晋他们肯定很开心。”
他这话一出又把容鄀弄得一愣,这傻小子怎么一根筋,编故事他也能够当真。容鄀一手扶额,一边思考如何打消他的这个念头。这时候,营帐的帘子掀开,图海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他的伤势不重,处理一下就没啥问题。
图海收到了飞鸽传书,上面写着纳兰容鄀亲启的字样,他赶紧把信件拿了进来。容鄀打开字条一目三行看了一遍,是自己派出去的人传回消息,上书,宋子琨好带着一队人马下山,具体去了哪里不太清楚,他们不敢跟的太近。
宋子琨带着一队人马下山去拜会自己的恩师,他的恩师是个满腹经纶饱读诗书的圣贤人。只可惜,此人就算是满肚子的学问也不愿意效命清廷。故而,他隐居于世外桃源,不想理会任何事情,宋子琨也是他唯一的弟子。
这位老先生性格高傲,能够成为他的徒弟不是容易的事情。宋子琨之所以能够被他赏识收徒,就是看重他的灵性和身上具备的王者风范。今日是老先生的寿辰,宋子琨带上了重礼去给先生贺寿,以表他对先生的孝心。
纳兰容鄀看完字条后,沉吟了半晌,言道,“既然知道了他与匪寇有关系,抓住他肯定有意外收获。咱们派出几队人马分别设防潜伏,就算是他的功夫了得也经不起多重的攻击。老哥,你的伤势如何?能带人去抓住他吗?”
图海听闻他的话后,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胸口,笑呵呵的言道,“老哥我这个身板没问题,那点小伤与我而言就是小打小闹。放心吧,兄弟。老哥我出马绝对会马到功成。你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一定把那个狗屁嶟主抓来。”
纳兰容鄀看向陈泞,言道,“陈泞,你跟老哥一起去吧。他身上的伤虽然不严重,可为了以防万一,你去了我放心。对了,若是那个嶟主死命反抗,一定要抓活的,绝对不能让他死了。匪寇的事情与他有关,他是个关键人物。”
陈泞躬身应承,这便和图海俩人下去整顿兵马去伏击宋子琨。与此同时,纳兰容鄀又收到一封飞鸽传书。这封信让他开心够呛,原来是郎顔的书信。上书,询问他近况如何,有没有查到宋子琨的底细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