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筎让纳喇氏的父亲狠狠地踢了一脚后,真是差点要了她的命。武将踢出的一脚等同于重击,方筎是个不会功夫的人,受到重击后肯定是重伤。恭亲王抱着昏迷的方筎直奔坤宁宫,他必须要第一时间把人送到那里。
恭亲王知道只有把方筎送到皇后那里才有救,郎顔见到重伤昏迷的方筎吓了一跳。顾不上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赶紧宣太医来看诊。太医院首陈炳忠带人匆匆而来,原本以为是皇后主子身体抱恙,却不想,原来只是个宫婢。
看诊后,陈炳忠躬身禀报道,“皇后娘娘,这姑娘确实伤得很重,不过,好在没有伤及要害。服用疗伤的汤药卧床修养月余便好。”郎顔听闻他说要修养月余才能好,这到底是受了多么重的内伤,需要修养那么久?
“你是说她需要修养月余?她到底受了多重的伤?”郎顔的眉头紧蹙问道,心里在想这丫头真是受罪了。
陈炳忠赶紧回道,“回禀皇后娘娘,这姑娘的伤不是那么严重。只因为受到了爆发性的重击,所以,才会如此。奴才已经帮她仔细看诊,且用银针走穴疏散瘀血。再加上奴才帮她开的汤药,静养月余身体便可以恢复如初。”
郎顔听闻他的话后点点头,眼神示意华雲送陈炳忠出去,跟着他去太医院按药方抓药。夏錦站在一旁看着昏迷不醒的方筎直抹眼泪,她没想到方筎会受这么重的伤,心疼的落泪。嘴里不停的小声念叨,“你这是得罪了谁啊?”
恭亲王把方筎送到了坤宁宫后,他便去往了南书房。此事,他要禀明皇兄知晓。自己的福晋身亡,再加上岳父施加的压力,他需要皇兄的支持。纳喇氏的父亲本就是大清的功勋之臣,女儿无故身亡,他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玄烨听完恭亲王的一番话后,沉吟半晌后,言道,“依你所言,并非是方筎那丫头故意谋害纳喇氏。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隐情?可是,你的那位岳父大人不好惹。他若是想要把事情闹大,就算是太皇太后老祖宗说情也没用。”
“老五啊,不是朕唠叨你,你怎么就如此不谨慎呢?闹出这样的事情如何收场?你岳父不是普通的功勋之臣,他若是发难,朕也只能站在他的那一边。所以,此事很棘手。除非,他愿意息事宁人,否则,朕也不能向着你说话。”
恭亲王哭丧着脸,耷拉着脑袋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他真是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依照自己岳父的脾气,怎么会息事宁人呢?他缓缓地抬头,叹口气道,“皇兄,方筎是无辜的,我相信她不会谋害福晋,其中定有隐情。”
“这件事儿我会同岳父解释清楚,并查明真相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管如何,此事发生了就要想法子解决。”
玄烨点点头,言道,“是啊,事情发生了就要想法子解决。你岳父不是糊涂人,只要能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是不会无理取闹。老五,你回去把此事查清楚,朕先把这件事儿压下去,你岳父那边也由朕来说服,他会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