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绑架达成
三青学院创建后,只用了三年时间就成为了公认的天下第一玄妙学府,使得本就享有盛名的公孙无求达到了近乎神的高度。
可即便是在三青城中,真正见过他庐山真面目的人也寥寥无几。甚至,那些从学院走出,在天下闯出了无尽名声的莘莘学子们回忆之时,都无法确切的想起自己究竟有没有见到过公孙先生。但他们都知道,公孙无求有一个强横异常的代言人,他自称是公孙先生的老仆人,而世人都叫他玄老。
玄老的出现代表了公孙无求的意志,别说闻微权,即便是整个大楚国,也没有人敢在这三青城中挑战公孙无求的权威。
见人走远,闻醉立马说道:“走了,赶紧给我解开,很痛的。”
“解开?”徐修然十分认真的回道:“解开了你我们怎么向万重金要赎金?”
“是你,不是我们。”虞轻舞补充了一句。
“不错。”玄老竟然也转过身,掀开了斗篷说道:“我们一致觉得你才是承受万家怒火的最佳人选。”
闻醉月不知该如何表现此刻的心情,似笑非笑地问了句,“你们认真的?”
徐修然内心暗喜,却一脸苦恼道:“是啊,你们认真的?不是说好了是以先锋营的名义吗,我都让虞轻舞加入先锋营了,也让她绑了她,不带你们这样玩的。”
“是吗?”玄老抓着自己的后脑勺,佯装疑惑地转向虞轻舞问道:“女娃娃,昨晚好像是我让你加入的先锋营吧。哦,我想起来了,让你绑架这个女娃娃的主意的确是他出的。”
“不可能!”闻醉月可不傻,昨晚她就是跟虞轻舞一块睡的,有人出入她们的卧室她不可能不知道。退一万步讲,就算她不知道,平叔也绝不会任人自由出没万家商行。
“你是想说不可能有人能瞒过那个小血魔是吧。的确,他还有点能耐,差一点就发现我了。不过,很多事情都是因为差一点点才会有趣,才会让人遗憾终身,你们说是吗?”
玄老的话如一个惊天霹雳震到了闻醉月,平叔是谁,那个只是在扬风城外现身就吓退了大楚国最强军团的存在,到了玄老的嘴里成了“小血魔”?这时,即便再不愿意相信,她也知道这些人是来真的。既然是来真的,那她就得表明自己的态度。只不过在表明态度之前,她有一个问题一定要问。
“为什么?”
虞轻舞回道:“因为昨晚玄老带我去见了一个人,他跟我说了一个计划,我心动了。”
“什么人,什么计划?”
徐修然替她答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事先声明,你们如果让我出现在万重金面前,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出卖你们!”
对此,玄老和虞轻舞只是相视一笑,只差把“不相信”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我警告你们!”又被忽视了的闻醉月直接怒骂道:“虽然我现在是人质,可你们最好认真的回答我每一个问题。不然我保证你们不仅一毛钱拿不到,而且后半生都会在恐慌中度过!”
面对张牙舞爪的两人,玄老也懒得纠缠,转身朝着城西走去,只丢了句,“年轻人的事就让你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吧。”
“当初帮你的人是他?不对,我现在是人质来着。虞轻舞我警告你,这么多人看见了你绑架我,就算你们想要把责任推到这个毫无身份背景,一无是处的铁胆班废物身上也不可能。趁我还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赶紧把我放了。”
“放?好不容易落到了我手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把你放了?”徐修然的反应相当真实,系统任务还没完成呢,他舍得放人?
“白痴,你看不出我是在帮你?”
“他才不傻,虽然我不知道原因,可最先提出让我绑架你这个设想的人就是他,而且最终说服我的也是他。你觉得没有好处他会这么处心积虑游说多方?只是有点聪明过头了,还很贪心,明明是对自己有利的事,还念念不忘地敲竹杠。也就是玄老脾气好,不跟你计较。要换做我,早就把你收拾了。”
“是吗,还可以这样的吗?”徐修然是谁,被看破了心思又何妨?哥们这脸皮,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
“切!”闻醉月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完全没有身为人质的自觉性,说道:“不正好,跟你一个德性,一毛不拔、贪得无厌、唯利是图!”
“是啊是啊是啊。”虞轻舞一脸笑意,丝毫不避讳地拉着闻醉月往御史监的地牢走去,“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想想他们承诺给我这次赎金的十分之一,我还有些小激动呢!徐修然,加油!”
“你说什么!”徐修然和闻醉月同时惊呼。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是因为什么计划,就是因为钱。”
“三青学院那些抠门老头太双标了,让我累死累活,冲锋陷阵的,毛都不给。把你的酬劳给我一半,不然我分分钟撂挑子给你看!”
“当然是因为计划,不过不妨碍顺便赚点钱嘛。你想要啊,自己跟他们谈去,别想打我的主意!”
“好,等我见了万重金就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虞轻舞斜着脸俏皮一笑道:“随便。”
闻醉月冷着脸,咬着牙道:“你们给我等着!”
“我忍!”看着和自己分道扬镳的两人,徐修然深吸了口气,朝着万人空巷走去。
他还没走到巷子口,就被人“请”到了一间种满了奇异植物的温室之中。
这一次万重金没有站在那里摆poss,而是摆弄着一把骨质的短刀,说道:“生意归生意,祸不及家人。你觉得就算我给了你赎金,你有命花吗?”
人这么直接,徐修然怎么还好意思绕弯弯,说道:“有没有命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先勒索到赎金。”
万重金被很多人威胁过,自然也听过很多不同版本的威胁说法,可那些人的说法都大同小异,下场也基本一致,成为了这温室里的花肥。
倒是徐修然这说法,稍稍引起了他的一丝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