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父母、哥哥在也不接泰安郡主的生意!
还保未婚夫?
她怎么保?一个堂堂君主的未婚不还在大魏国大司马的手里吗?单影想讥讽依旧高高在上的她,但是也因为变化无常的颜池,她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自然以老借口搪塞,而正巧这时丫头送茶过来。
“姑娘喝茶!”
“嗯!”
单影只是浅笑盈盈的顺理成章的坐在了主堂坐上,接过了丫头端来的茶。
“大人们,请坐!”
随后,跟单影的丫头将茶分奉给堂下各人,刚才与来人争峰相对的家丁也因为单影的出现而安分地退到了两边,严阵以待的架势,给堂室内添加了一种威严,端坐的单影恬好的气质担当的站其中,单将军的气息在熟人的眼里更明显了。
“可是怎么办呢?我有镖就都定了威远来保,单……姑娘可否找个能做主的出来说话?”
又是颜池!
“……”
能做主的?
不是说了父母、哥哥不在,看颜池意味的眼神,单影突然懂了他那么明显的眼神,他这是将她当成了成了说话主事的了,还不允许她拒绝。
肯定不是!
单影决定速战速决。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父母不在,大司马何必强人所难?”
单影明显的不痛快写明在脸上,颜池识趣,不讨不痛快,闭了嘴。
“即己说明,各位大人喝完这杯茶出门右拐,待我父母兄长归来主持大局再来!”
单影有意地逐客。
“单小姐!”
楚未有礼的出来行了个礼。
“我这趟来只是为了感谢单……威远镖局给我找回镖……”
“不是颜池替你们找回的镖吗?怎么就跟威远镖局有关了?他们是弄丢你们的镖的人!”
朱泰安提醒着诚恳倒谢的楚未,楚未并没有理会她的歇斯底里,只是很礼貌地向单影拱手,拱手之余用他的余光打量着堂上稳坐的单影,她除了脸上还有点伤痕,其余似乎都已经恢复,如此的她让楚未放心了。
“是镖局该做的事,大人不必介怀!”
单影才不理会朱泰安,很自若地回复了楚未,而这更刺激了朱泰安,她站起来就将杯子一砸,随后就要上前,却见才坐下的颜池也站了起来,生冷地看了她,吓得她又坐了回去。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单影看两人不禁暗笑,但眼皮才一抬起,如花的笑眼就不期的与颜池不悦的眼神相遇,他在生气,像是在她暗笑他与朱泰安而生气,单影赶紧收敛笑意,端起茶杯想回避他锐利如刀的眼神,却不知道这个动作未经过她刻意的隐藏,与三人记忆中的那个稳如泰山的女子完全地重合。
——单影!
是的,眼前这位十三岁的小姑娘装着的灵魂就是单将军,她故意的隐藏,但事实上有的味道是隐藏不了的。
“理当重谢!”
楚未的笑意很轻快,像是重负已经释,但看他,单影眉心收紧,她觉得刚才三人的眼神都很怪意,是哪里出了问题?左右思量才发现了她手里的茶杯,和那个曾经的动作。
——单将军!
三人的眼神原来叫追忆过去!
单影很无奈地放下了茶杯,有点遗憾地看了一眼那杯刚泡的好茶。
“必须重谢!”
李舟眼神有意无意地来回于单影的身上,因为离楚未很近,所以,他的长臂已经不见外地搭到了彬彬有礼的楚未的肩上,这个动作像是说明两人关系很铁,但是楚未并不习惯这突来的友爱,很嫌弃地瞟了一眼他搭过来的臂,不着痕的将他的手拉开。
“哦!”
单影笑笑,并没有落下两人细节的动作。
“那两位大人准备如何感谢我们威远镖局呢?”
单影很客气地问。
“来人!”
李舟已经等久了,一听单影问,赶紧地就将跟楚未一同带来的礼命人搬了上来,看这大大小小的箱子,单影倒吸了一口气。
“这里是黄金千两!”
李舟提起这千两黄金就得意了,整个表情神采飞扬,看他,依旧带着如初的孩子气,单影淡淡的笑笑,不回应,而就在此时,却听堂中有人嗤笑出声。
“噗嗤!”
众人的视线随之齐聚于笑的人,那人不是是别人,正是颜池的暗卫森宇。
“咳咳!”
看所有人的视线投来,本有点自由嚣张的他一睁,随后赶紧地收敛。
“你笑何?”
颜池的人,李舟的不痛快终于有一个发泄点了,而就在他问的时候,几个挑夫将几个又大又沉的箱子抬进了威远镖局。
“这是……”
所有人都莫名,却听森宇又一笑,这回他底气就十足了,不等众人问,就听他的声音。
“这是我家大司马给单大小姐的,黄金万两!”
不是给威远镖局的,是给单大小姐的!
是聘礼吗?
聘礼?
“你想干什么?”
李舟第一个接受不了,他颜池凭什么?不管是占有,还是靠近,他都不配,难道他忘了自己伤害单影最深吗?李舟愤愤一拍桌子起来,正要开口,却听颜池重重的咳了两声。
“是给威远镖局的!”
颜池加重了语气,生怕那些把自己想歪的人让事态更不可控,不过他一点也不怕李舟的指控,冷漠的抄一眼激动的李舟。
“无缘无故给镖局那么大笔钱做什么?”
李舟不依不饶,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并没有立场问,而他这个时间这样的问题反倒像出钱少于对方产生的妒忌,楚未连忙用眼神提醒他,可惜,专注着给单影讨说法的李舟却并没有接收到,只是继续的无理取闹。
“万两乃颜某多年积蓄,想怎么样用,就怎么样用,颜某不知自己用自己的钱还要跟锦林卫报告!”
颜池一句话冷冰冰的,直接的怼得李舟没话可说,他想强词夺理,却会牵连到单影,所以,他将嘴闭严,表情即愤怒,又无耐。
“不用报备谁,但是,我很好奇,大司马要保什么东西,要黄金万两的待遇?”
朱泰安总是忘记对象,带着挑衅,再一次袭卷而归,吃她无头无脑的插嘴,颜池脸一沉,不答,只是有意无意的搬弄着自己大姆指上的扳指,那是墨玉色的,色泽极为纯正。
而旁边的森宇好像意识到自己的话若出了事端,正愁怎么插嘴解释他带来的尴尬时,全场因为颜池沉静而哑雀无声,他觉得正是时候,激动的一张嘴。
“啊!”
半晌森宇突然会意,脸羞愧得通红。
“对对对,是给镖局的,是给镖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