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垒很快的合上了,神秘人不敢进去,李临风不敢出去,两个人隔着壁垒,就这么僵持着,大眼瞪小眼。
经过李临风的几次挑衅确认,他敢肯定这壁垒确实挺结实的,这神秘人是锤不开的。而神秘人敢肯定,这个年轻人却是挺贱的!
“我就不信你能在这里待几天!”神秘人恶狠狠的咒骂道。
李临风呵呵一笑,指了指旁边的蜘蛛尸体,神秘人当时就楞了!这货到底是什么时候,把这具尸体都拖进去了,真是打算长干一场?
李临风乐呵呵的说道:“我问,你答!听到没有?”
“滚!”
“啪!”
说着,神秘人还在壁垒上锤了一拳,然而一点作用没有。
李临风冷笑:“说,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门派的?这里又是哪里?”
神秘人嗤笑一声,别过头去,根本不看李临风。李临风耸了耸肩膀,早就猜到了对方的态度,他也不在意,他问道:“你逃不出这壁垒空间,所以用自己的力量制造出了一个阴灵,然而阴灵受这个地方的限制,所以你又不得不夺舍那只蜘蛛,用来逃脱?我说的对不对?”
“呲!”神秘人撇了撇嘴。
流苏说:“你说的对,他表情瞒不住我。”
“你是一早察觉到了我身上的仙器,所以在特地出现在了我们的必经之路等着我?”
“呲!”神秘人又撇了撇嘴。
李临风悚然,照这么说的话,这家伙的神识居然强到如此地步。
“我没立刻弄死你,算是你走运了!”神秘人终于开口说道。
“对!很幸运!你很厉害,我承认!”李临风大方的说道。
神秘人撇了撇李临风,嘲讽道:“我不想下辈子躲在一只蜘蛛上生活,所以还是动了灭了你的魂,夺了你的身体的念头,可是见面了才看到,你这么丑!”
李临风眉开眼笑:“哎哟,我第二次发现,我这张丑脸还有好处!”
“第二次?你这张脸还有什么好处?”
李临风一阵乐呵:“帮我哄到手一个漂亮媳妇,你说气不气?”
“我……”神秘人牙齿都快咬碎了:“我就应该直接上了你的身,就跟之前的那个少年一样,撑爆了你的身子!”
“哦?”李临风试探道:“老曹头的儿子?”
“对,没错!是不是想帮他报仇,你出来啊!”
“我跟他不认识……”
“你他娘的出不出来?”
“……”
两人嘴皮子磨了足足三天,差点没把神秘人给气出病来,而李临风最终都没有得知这个神秘人叫什么名字。
就在这第三天,神秘人忽然说了一句:“我出去撒泡尿。”然而一去不复返。
李临风回以冷笑,赤身裸体的看了三天了,现在害羞给谁看?而且也没见你喝水!他自然知晓对方是想来个虚虚实实来骗自己出去,他显然是不上当的。
入壁垒已经三天了,其实距离答应林九刃入祖刀禁地的时间也不远了,他也不想在这里耽误什么时间,只是此刻出去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转过身,看向后面的空洞空间,顿时有些索然无味!
只是这么一个空地,呆上几天怕是就要憋出病来了,更别说没有吃喝的情况下,难怪那个神秘人会将自己的身体同化成一方土地,这怕是为了活着的无奈之举吧……
“他为了活下去,也算是煞费苦心了。从没有放弃过一丝丝的逃跑机会,原本想着能够引诱老曹头的儿子多带着一些人进入这荒芜之地,没想到的是,他把一切告诉了老曹头,更是没有带一个过来。人心,都是如此的自私,唯恐好处被其他人给得了。”
李临风点头道:“他其实想的也没错,给那个小子一些诱惑,或许老曹头嘴里的业火圣莲,就是他给老曹头的儿子最大的幻想了!”
“走,去那个棺材那边看看吧!”
“棺材?”李临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低头看向深处的黑暗,果然有着不一样的东西存在。
一个石碑,一口棺材!石碑已立,棺材放入了挖的坑中,只是坑挖的刚刚好,四方之下,如同提前测量后再挖,整个棺材放下之后,如同平地,难怪李临风在一开始就没有看出来。
黑色的棺材没有丝毫的点缀,神秘的如同有人在刻意隐藏着他的痕迹。李临风慢慢靠近,看到那块黑色的石碑上没有任何的字迹,更加证实了李临风的想法!
“嘶……这不会是那货给自己留的棺材吧?退路都想好了!”李临风感觉自己已经猜到了真相,此刻对神秘人的恼怒直接发泄到了这个石碑上,他一脚踹了上去。
石碑应声而倒,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异变。李临风冷笑一声,拿着自己的灵剑刻画了一行至理名言。
“不妨再大胆的一些,反正你不会活着离开这个世界!”
李临风相当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拔出灵剑,撬开了那黝黑的棺材。李临风和流苏都不知道,这一幕要是被那神秘人看到了,会是多么震撼!因为他当时进来就是为了打开这个棺材,而被封了数百近千年!
棺材如同义庄的棺材,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得三四个人用力,怕是也有些费劲,但是对于李临风来说,这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沉重的棺盖被李临风用手一抬,便掀开了!虽然李临风心里已有准备,猜想这可能是神秘人给自己留的棺材,但是还是做足了里面有枯骨的准备,然而……里面一片漆黑之中,竟是只有两本书?
准确的说是,一本书,一本卷轴!
卷轴通体黄色,色泽内敛如同内秀其中的贤妻良母,而那本书却是普通至极的样子,在打开棺盖的一瞬间变得枯黄如同随时会吹风而散!李临风不敢犹豫,他率先摸向了那本已经泛黄的书籍,只是刚刚碰触,那枯黄的封面便是散落,直接露出了里面的内容!
“过去三十三天,他今日问我,要不要成亲,我有些厌恶,但是不敢拒绝,只能虚与委蛇,何时才能回去?”
李临风疑惑,这是一本女子的日志?如此看来,这还是一位可怜的女子?他对这样的身世大有同情,不自觉的再翻一页,却发现页碎,直到下方字迹模糊的未破一页。
“过去一年五旬,娃儿已经可以说话,可是他开口第一句喊得却是爹,倒不是我这个做娘的!他今天又问我,是否愿意做娃儿的娘?真是个笨蛋,我若是拒绝,怕是早就不会帮他照看这个娃娃了。”
李临风莫名的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