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刑?你段虬还没这个能耐?”段易在冷静下来,说道,他说这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如果他的仙果真的被检验出什么,殴打他们的确是犯法,但他的仙果会有什么问题呢?那就是放屁,既然检不出什么,还肆意地搞破坏。这就是混账行为,法律不允许的,谁人都无法忍受。对于这样的行为,作为受损方,发泄怒气也理所当然。
“何况,他们是执法人员吗?简直就是恶棍!”最后两字段易说得异常有力,没有人听不到。
“好,好,你的农场涉嫌给果子打化学剂,农业部的官员过来检验,那很符合手续,而你敢蔑视执法人员,还殴打,死定了你。”村长不怒反笑,笑得异常开心,这是他想看到的。
“死定?还说不上,我倒想问问你们这些官员,既然前面没有检验出什么,为何还要毁坏其他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谁也别想离开这里。”段易的语气很强硬,如果他们说不出个理由来,说不定他还会大打出手,十几人而已,他还不放在眼里。
“哼!段易是吧!你的农场涉嫌给木瓜注射化学剂,我们有权检验,至于检验多少,由我们说了算,你们配合就行。”其中一名官员不以为然地说着,根本就不把段易的怒气放在身上。
这样的事情他看得太多,就算检验不出什么又如何?那些被检验的农户还不是一声不敢吭。
“呵呵!很好,检验多少由你们说了算,我记住了这句话。”段易反怒为笑,他真的被这班人气疯了,“检验完了吗?都给我滚。”
“哟哟!脾气还真大的,嘿嘿!刚好我们都检验完了,样品我们带回去,还必须要进一步检验,结果出来后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我们走吧!”那人说完,嘴角一勾,对着其他人示意一下,便走到受伤那人身边,说道:“还有,殴打执法人员之事,我们会算账的。”
很快,他们收起了工具,在村长的带领下,大摆大摇地走了。
段易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怒目一蹙,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算账?他们已经没有这个机会。
“小易,咱们怎么办?”段狗子望着伤痕累累的仙果,满目怒火在燃烧,可又奈何地说着。
“怎么办?哥,你别急,没有人能占我段易的便宜,他们也不能。”段易目视着消失于远处的村长他们,脸色看不出任何表情。
可段狗子可看出,此事绝不会简单,他太了解这个弟弟了。
诚然,这班有证的贼,和那些人串通一气,利用职务之便来打压农业户,这是谁也承受不了的,何况是他段易。
段易走了,往村长他们离开的方向而去。
深夜,一辆标着农业局的班车从镇里驶了出来,正往上塘村的方向而去,班车开得很慢,在崎岖的山路上就似喝了酒的醉汉在摇晃不定。
其实他们就是喝了酒,还喝得不少,连司机都晕乎乎的。
“段村长,今天多谢了你的招待,改日到县里,咱们再喝,再来一些公主,保证令你乐而忘返。”车里面,一人醉醺醺地说着,脑袋还随着车的颠簸摇晃了几下,从其满身的酒气来看,他喝得定然不少。
“有老弟这话,他人必定登门拜访,不过这几天事多,就不能奉陪了。”村长虽然有点醉意,不过在这些人跟前一点也不敢怠慢。
“好说,今天在农村里割了那么多木瓜,那异香竟然闻所未闻,令人恨不得咬上几口,村长有尝试过吗?味道如何?”那人望着车前那只还未被毁坏的圆滑的木瓜,馋液直流地说着。
“呵呵!老弟真有眼光,这东西听说如仙果,至于是不是,还有待探究,不如咱们分了它?”村长也很馋,建议地说道,至于之前说的什么拿回去进一步检验,被他们抛到脑后,这班人的做法他又怎会不知道呢?
“哈哈哈!有见地,咱们先尝个鲜。”班车的窗是开的,这人说话的声音又大,在深夜的寂静中,连旷野都听到了。
在大家正准备附和的时候,突然一声沙哑的声音阴森森地传来,直穿透车身,刺进众人的耳朵里,就算醉得可以的众人也不禁打个寒颤。
“尝鲜?等着见鬼吧!”
“谁?竟敢拦车,找死!”司机发现了不对劲,目光一凝之下见到一个穿着满身黑衣的人笔直地站在路中间,双手叉腰,只露出一双怒眼,直勾勾地盯着驶过来的车。
黑衣人虽听到警告,但并不在意,依旧直挺挺地看着,目不转眼,看之令人浑身发冷。
“真是找死!”司机看到这一幕,醉意令他忘记了一切,这人无视他的警告,这就是挑衅,他怒了,速度也不减,径直向着黑衣人撞去。
在他眼里,这人要遭殃了,可是下一幕令他似见了鬼一般。
就在车撞上去的时候,那人瞬间就不见了,待司机慌忙四处寻找之时,突然之间,一个偌大的拳头分外有力地穿过窗口,狠狠地向他砸来,他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就被砸中了脸,人砸出驾驶座,倾倒在邻座上。
众人也发现了不对劲,皆望向驾驶座所在的位置,可是下一刻令他们感到了不对劲,因为车身竟然在摇晃,这还未完,车身摇晃了一会后,竟然动了,是向侧面动的。
“不好,车在倾斜。”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顿时,整车的人都慌张了起来,车身倾斜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有人硬生生地掀起了车。
“不会吧!何人能做到如此。”就算是喝得不行不行的他们,此刻也完全惊醒了过来,眼前发生的一幕太令人惊怕,车身竟然被掀起一个角度,这可不是人力所能为啊!
“不......”只听见又一声惊骇的喊叫,所有人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倒转了过来,然后直挺挺地砸向车顶,接着便是传来一阵阵惨叫声。
当然,这黑衣人就是段易,报复来的段易,这班人白天在农场干的事儿,他又怎会放过他们呢?
刚才他一拳打倒司机后,便施展显微眼针刺双手,硬生生地将车身掀了起来,将正行驶的车掀翻,车里的人掀到一旁。
得罪他段易,就要承受他的怒火,事情还未结束,这班人是狼,吃人不吐骨的人,他们一个个必须承受他的怒火。
“哎哟!谁?谁袭击?我们可是官员,谁敢......”一些人骂咧了起来,还带着些威胁,可是话还未完,他只看到一个偌大的拳头砸来,狠狠地砸在他的脑袋上,他只知道这拳足可要他的命,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的。
众人都看到了这人的惨景,知道遇到了厉害的角色,便惊骇地爬出掀翻的车身,带着满身伤痕向着旷野走去。
可是幸运之神并没有降临在他们身上,一个个拳头砸来,逃跑就未做到,就被砸中脑袋,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段易每出一拳,心中都念念有词,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三个、四个......八个。”每一个砸出,都会有一人倒飞出去。
至于他们是否想过反抗,被段易无视了,还反抗,一个一个,连魂都吓飞了,还如何反抗?
敢毁他农场,就要承受应有的惩罚,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没人在他面前讨了好还能卖乖的。
半个小时后,整车的人包括村长都被他砸倒在地上,当场就昏迷了过去,只留下空荡荡被掀翻的班车孤零零地躺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