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互相残杀
刘力君在追击金叔的时候,身后的9号车也阴魂不散地跟在身边,一直从他的身上夺取积分。
这些车就是不想让我轻易地拿到20分,刘力君急了,更是不顾一切地试图把金叔逼到墙角。
“你X的真不是人啊,特么的我就说你们异兽局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踏马的!踏马的!”
金叔的开车技术本来就不精湛,现在再被这么逼迫,一下就急了,破口大骂的同时身下碰碰车已经有打滑的趋势。
坐在金叔边上的兔子玩偶原本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如同一个没有意识的死物一般。
随着金叔的分数逐渐流失,兔子玩偶笨重的头颅竟然逐渐向着金叔的方向开始旋转,被红线勾出的嘴角仿佛越笑越大。
“你看你妈呢!我擦了!杀了你们!”
金叔只是一撇,就被兔子玩偶的变化吓得全身一抖,不争气地一股尿骚味飘散而出。
要死了,一定会死的,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死的!
这个念头在金叔的脑海疯狂升起,要怎么样才能在这必死的情况下活下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在失去所有积分之前率先从别人身上拿到20分。
这个鬼地方他是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
场内好欺负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不管是齐飞还是刘力君都是硬茬子。
金叔在齐飞的身上栽了不少跟头,自然是不敢去触那个霉头,于是他把目标锁定在了另外一个倒霉鬼马永松的身上。
“踏马的!”
金叔一个转弯,朝着还在边缘没有想到接下来该怎么办的马永松冲过去。
马永松看着金叔刘力君9号车都朝着自己冲过来,心里一下慌了,等他反应过来准备逃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几个人就像是一条诡异的车队,连成了一条线,一个接着一个从对方的身上获取积分。
最惨的就是马永松了,他是最后被撞击的那个,只能选择不断逃跑,但是他的车速还有心理素质都不如其他人,在这个情况下眼泪都要急出来了。
“你们清醒一点啊!为什么要这样!1号车的大哥已经解决了一辆鬼车了!”
马永松情急之下只能搬出齐飞,想要让逐渐陷入癫狂的场景能够稍微冷静下来,给他一条活路。
“只要我们把游乐场所有的鬼车都解决掉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这么互相残杀!”
金叔听到这句话,先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臭小子什么都不知道,还搁那儿做你的黄粱大梦呢,那个齐飞你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你不拿积分出去,等他回过头来第一个要的就是你的命!”
没错,在金叔的眼中,齐飞是比这个游乐园还要恐怖的存在,自己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如果自己现在不尽快拿到20分从这里逃出去,那等齐飞发现了这唯一的一条生路,必定会从自己身上赚取积分。
那两个异兽局的人和他一定是一伙的,场内除了自己就剩下一个马永松了。
自己还和齐飞有仇,怎么想他都不会放过自己。
这么一想,金叔也急了,不知不觉之间他的双眼被红色的血丝浸满,满心满眼都是头顶不断冒出的积分,还要一种来自于不明处的恐惧。
“死小子!既然这么不想自相残杀,那就把你的积分给我吧,都给我!”
金叔撞击着马永松,在马永松的哭泣声中,5号车车顶的积分在不断地增长着,机械的女声不断播报着他获得的积分,也成为了一种兴奋剂,让他的情绪变得愈来愈亢奋。
就这样,金叔的分数居然从马永松的身上就拿到了14分居多,这才过了不到十分钟,金叔的分数已经从原本的个位数涨到17分。
原本金叔早就到达了可以出去的分界线,但是身后的刘力君一直如同一个水蛭一般黏在他的身后,当他获得积分就立刻吸走。
刘力君身后跟着的9号车更是如同一个怎么也填不满的血盆大口。
被鬼车控制以后的九号车,不管获得了多少积分,车上的分数都是完全没有增长的。
也就是说,要是一直保持着这个速度下去,就算整个场内的人积分都被扣到了-20,也会有大部分的积分是被鬼车给吸收走了。
鬼车的积分不会增长,但是他们的积分可是每一分都会准确扣除的!
这个发现让金叔更加着急了,如果没有办法甩开刘力君,那自己不管怎么撞击马永松,积分也会流水一样地全部涌进9号车的口袋里。
这样下去,等马永松到了-20分以后他也会变成鬼车,而场内就再也没有多少可以供他赚取积分的对象了。
“你踏马的就不能不要缠着老子吗!我X了!”
金叔破口大骂,心下对于刘力君的怨恨直直飙升,忽然想起在被抓到这里之前,口袋里面一直留着一把用于修缮物品的木工锤子......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金叔的脑海里,他一只手确认了一下口袋里面锤子的存在。
一边不再撞击马永松,而是带着身后的两辆车往另外一个地方开去。
“老头,疯了?”
身后的3号车上面传来了刘力君不解的嘲笑声,虽然刘力君获得的积分也在不断地被9号车吸走。
但是他对比金叔来说,不管是技术还是计划都更加游刃有余,没有那么担心会无积分可以获取。
金叔一脸阴霾,没有说话,在开到一个比较宽阔的地方以后,忽然龇牙咧嘴地把车身进行了一个巨大的调转。
这个调转是非常突然的,足以产生一种巨大的惯性,而金叔就借着这个惯性,朝着刘力君把手里的锤子甩了出去。
“给我中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怒吼,飞速砸出的木工锤如同金叔预想的那样,直直落在了身后3号车的刘力君头上。
刘力君似乎没有想过这个没用的老头居然会真的对他起了杀心,木工锤正中他的额头,红的白的浆液一瞬间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般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