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不过说之前,我倒是想听听季道友你得想法。你认为是进了还是没有呢。”黄埔容政笑道。
“虽然传闻张道友已经有了斩杀化神修士的战绩,但以我对张道友的了解,他就是跨境界斩杀高阶修士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有此一问。”季权并没有正面回答。
“哦,你认为元婴修士能斩杀的了化神修士?”黄埔容政道。
“元婴修士斩杀化神修士这事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但若是搁到张道友身上,那倒是有大有可能的。毕竟干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季权说着话自己倒是先笑了起来。
“哦。以前张师弟还做过跨境界斩杀的事。”黄埔容政问道。
“道友要是以前问起,打死我也不敢说的。但是现在张道友已经是世界最顶尖的修士了,说来倒是无妨了。当年仙府之行,我也身在其中的。”季权道。
“哦,当时你们是敌是友呀,我记得那会儿极乐门可是在找师弟麻烦的。”黄埔容政道。
“我和张道友早就认识了,还在仙府里面合作了一把的。只是后来楚不夜谋求仙府,极乐门和张兄才产生矛盾,我并未参与其中的。”季权简单解释两句。
“原来如此,季道友是见过张师弟出手的吗?”黄埔容政道。
“当时我们合作,利用阵法斩杀一个元婴期的鬼物,当然我只是从旁协助主要还是张兄出力。”季权道。
“张师弟本身是雷系功法,克制鬼物倒也正常。这算不得什么跨境界斩杀吧。”黄埔容政道。
“若这个不算,那我再说一事。后来张道友、苏凌邦和九级妖修炼亦欧同时留在了内殿。最后金丹期中期的张道友拔得头筹,而另外两个元婴中期的修士却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个事道友应该是知道的吧。”季权道。
“我只知道他是在一群元婴修士手里得到了仙府,但具体如何从未问过,原来还有这些曲折。难道季道友当时对仙府就没有什么想法吗?”黄埔容政问道。
“不瞒道友,当年我遇到张兄的时候我俩还都是筑基期。自打第一次见面我就打定了主意,无论怎样都不要与之为敌的。现在看来当时的决定无疑是明智的。仙府虽然诱人,但好好活着不是更香吗?”季权笑道。
“哦,道友当时就看出了张师弟日后不凡?”黄埔容政笑道。
“那倒没有,只是我当时就看出张道友浑厚的法力丝毫不下于元婴修士,气血之旺盛比之妖兽都要强上几分,煞气之浓厚已经丝毫不下于楚不夜了。你说这样的人物我哪里会去招惹。事实上我们那次合作非常愉快,以后也成了朋友。”季权笑道,即使现在想起来季权还是忍不住有点小得意。
“原来如此,没想到季道友竟然看出这么多的事来。怎么现在反倒看不出什么了。是季道友的望气术退步了,还是张师弟的神通退步了了呀。”黄埔容政笑道。
“哈哈,转了一圈,原来道友挖好坑在这里等着我跳呢。自然是我的望气术退步了。”季权笑道。
“还能这般赖皮的吗?”黄埔容政不由的一愣。
两人这才第一次见面,季权竟然耍起赖来,这也让黄埔容政确信季权虽然有点油滑,但和牛泗的关系应该是友非敌的。
“道友既然如此执意要听,我就瞎说一二吧。”季权苦笑道。心说你一个天下第一商盟的当家大修士有必要这样吗。
“哎,这不就结了吗,说说看。对我这师弟我也是很好奇的。”黄埔容政道。
“望气不望血,一切皆虚妄。气为血之征,血为气之基。气血可以说是从来不分的。而张道友气血之旺盛,直冲天际,如山如岳。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能想象世间还有如此景象。”季权叹道。
“哦,张师弟倒是有修炼炼体术,气血当然要旺盛一些的。”黄埔容政道。
“黄埔道友,他这可不是旺盛一些,他这是旺盛的没边了好嘛。”季权苦笑道。
“哦?这里面可是有什么说法吗?”黄埔容政道,他自然是知道牛泗炼体术非凡,但却不像季权看的这般细致。
“按我们望气术的说法,肉身生机勃勃,我们人族堪比妖兽,也不过才叫初露峥嵘。当年楚不夜也算是南疆有名的炼体士了,肉身堪比八极化形妖修,差不多就是这个层次。”季权道。
“楚不夜我倒是听说过,据说此人为了炼体还谋求过妖族圣山的何罗果,此人以炼体术出名,但按道友所讲这才初露峥嵘,是不是有点低了。”黄埔容政道。
“低?绝对不低。炼体并不是我们人族所擅长,楚不夜也不过勉强达到这个标准罢了。他要是修炼到九级妖修的程度,也算是这一层大成了。你可知张道友是何时达到这一层的?”季权道。
“季道友知道?”黄埔容政道。
“嗯,他什么时候达到的我还真不知道,但是那次仙府之行我见到张道友的时候,张道友已经超越这个层次,达到了丰神俊秀的层次。只是那是他的修为只有金丹中期,无人注意他罢了。”季权道。
“你说当时,张师弟的肉身已经达到了九级妖兽的程度?”黄埔容政不由的一惊。
“嗯,不但达到了,还隐隐已经超过一些。要不然他怎么能在群雄环伺之下,拔得头筹呢。别人都道张道友靠的是运气,而我却从未如此认为过。当初我就劝过楚不夜,不要招惹张道友。可是仙府动人心,他们哪里听得进去呀。”季权道。
“季道友还真是眼光独到,那后面还有别的境界吗?”黄埔容政道。
“能达到丰神俊秀的已经不多了,大多数妖修也就这个层次,一旦超过这个层次那基本都是人间顶尖的存在。这个层次叫做拔山扛鼎,言其威震一方的。南疆北极两大妖王差不多就这个层次了。这种只是传说中的存在,我虽身在南疆但却不曾见过的。”季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