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虽然林凡也很惋惜,不过他认为此事绝对不是巧合,祖光周开酒楼那么多年,不可能那么不小心。
于是他在那里对着祖光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酒楼会走水?”
他这刚把话问出来,祖光周便两眼一翻,直接就昏过去了,林凡看到这,他便把人抬去了医馆那里。
祖光周睁开眼睛便看到林凡担忧的神情,他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此事就是他因为他办事不利引起的!
“祖光周,此处也没有别人了,你快与我说说,为何酒楼会起火?”林凡一本正经的问着。
若是说这件事情是意外的话,他不可能相信的。
就在刚才他去了酒楼那里看,就发现火势最凶猛的地方是外面,这若不是人为的话,那该又有何解释呢?
可祖光周却不知该做何回答了,他看向林凡的眼神,有些犹豫,此事若是与林凡说出,定会酿成惨案的。
他可是为了他东家好啊!
于是,祖光周便在那儿说道:“东家,夜里我感觉到热时,那火势已经无法挽救了,于是我便逃了出来…我也不知为何酒楼会走水。”
如果不是因为他说话的眼神躲闪的话,那林凡早就信了,他看着祖光周陷入了沉思。
此事一定有不能让自己知道的事,若不然祖光周也不会如此隐瞒。
到底这是为何呢?
就在此时,阿能走了进来,他见到祖光周已经醒了,内心一喜,便说道:“大厨,您终于醒了,我家老爷可担心您呢。”
听到这话,祖光周羞愧的低下了头,这个反应与平常时的祖光周尽不相同。
林凡看到这连想都不用想,就明白这事说怎么回事了,祖光周定是见着了那放火之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有如此行为,于是林凡在那说道:“阿能,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跟祖光周两个人单独谈谈。”
林凡是冷着一张脸说出此话的,阿能听到后他十分诧异的看着林凡,莫不是林凡要把这个酒楼着火之事,怪罪到祖光周的头上吗?
若是这样的话,阿能仔细的想了想,他也不会就这样袖手旁观的!
毕竟,他与祖光周也算是朋友,朋友有难他岂能就只是在一旁看戏呢。
“老爷,此事事发突然,祖光周也是不知情的,您就别怪罪他了吧。”阿能在那里十分为难的说道。
祖光周不知情?林凡抬起头看了一眼阿能,他慢慢的审视着阿能,就发现他脸上净是无奈的表情。
看来,不知情的人就只有阿能一人而已,林凡还没来得及说话呢,祖光周便在一旁解释道:“阿能,你先离开吧,我有些话的确要与东家单独谈谈。”
阿能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不是吧?难不成林凡说的是对的?不过此事也没有让他得到答案,他直接就被林凡给赶出来了。
祖光周也从床上起身来到了地下,他跪在林凡的面前,神情已经变得冷漠了。
“东家,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是见到了纵火之人,不过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告知你的!”祖光周咬着牙齿说道。
林凡见状,也没有急于一时,他就站在那儿打量这祖光周,说实在的,他不认为此人会害自己。
祖光周定是在担心着什么,若是这样的话,那林凡便有了猜测。
于是他在那儿说道:“若是你不愿意告诉我,那我便在这里自己猜,纵火之人,定是权势滔天,你不愿我与他起纷争,便不告诉我,对吗?”
林凡说完后,就一直在观察着祖光周的反应,果然他发现祖光周身体一僵,这种反应,定是被自己说中了。
他在那儿笑了笑,蹲了下来,祖光周面容很担心,看到林凡蹲下后,他猛的一后退便摔倒在地上。
“此事我已猜出来了,你现在能告诉我那人究竟是谁了吧?”林凡一脸认真的说着。
听到这话,祖光周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本想就此瞒着的,可谁知林凡竟猜出来了,那也没有办法。
他抬起头,便对着林凡说:“东家,我之所以瞒着此事,也是为你好啊!毕竟那人的权力滔天,我们定是与他对抗不了的。”
林凡都直接气笑了,权势滔天?他直接拿把98k出来,看看他还如何权势滔天!
“你直接说出来便是,我也没说,知道后就要去找他算账,再说了,我也是自有分寸的。”林凡看着自己的拳头说道。
此仇不报非君子!他之所以说出这种话,自然是要哄骗祖光周把那人的身份说出来,要不然他怎么去算账啊!
这个人也真是够大胆的,打探到自己的酒楼,被一把火烧尽了,他一定也要让那人尝尝这个滋味!
于是,祖光周便在那里坎坷的回答:“东家,放火烧酒楼那人,便是许敬宗,此人的心胸极其狭隘,我也不知为何他为何要如此,不过,我们能退则退吧。”
原来是这个鳖孙!一听这话,林凡便撸起自己的袖子,打算出去找他算账。
祖光周立马就抱住了林凡的大腿,此时他都在内心里发誓不便告诉林凡的,这为何又说出来了呀?
“东家!东家!你冷静一些!此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若是如此冒进的话,恐怕不妥啊。”
林凡听完这话后便站在那里,祖光周说的没错,那许敬宗此事也没有料到,自己已经猜到此事是他做的了。
他站在那儿,深思熟虑了一会儿后,便对着祖光周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与你一同去拜访这许敬宗吧,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定要他的房子也同火烧掉!”
林凡说完这个话之后,祖光周愣了一下,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林凡的眼神里充满了邪恶的笑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他那个单纯善良的东家呢!许敬宗,你还我单纯善良的东家!
不过这些话,祖光周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嚎一嚎罢了!若是说出来,那林凡第一个收拾的人并不是许敬宗,反倒是变成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