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这是依凝姑娘,咱们楼里未来的花魁,若不是您今日来的早,可就根本见不到哟。”小二牵着一个姑娘,从后面回到厅里,给林凡介绍到
“是不是觉得爷我没来过青楼好骗,这瘦的饭都吃不饱,你们是准备养花鬼吗。”
“街上随便牵一个也敢说是花魁,信不信爷爷我拆了你的楼。”小秦同学虽然对着房相和林凡毫无脾气,但在外面富二代纨绔子弟的气质还是拿捏的死死的。
“胡说什么,这位姑娘不好意思啊,我这个朋友小时候风寒烧坏了脑子,一天到晚就爱装逼,别见怪啊”林凡严厉的制止了小秦同学,转头用自以为“和善”的眼神不断扫视着这位叫依凝的姑娘。
别人怎么看这位姑娘不好说,但在林凡看来……惊为天人啊!
面容精致,身材苗条!
“来来来,坐坐坐。”林凡一边招呼依凝姑娘,一边用“核善”的眼光威胁想要继续搞事的小秦同学。
“两个土包子,这种货色都看得上还拆楼,出去打听打听这谁是老板。”
原本小二开场被小秦同学的气场镇住,但林凡一捣乱,恍惚觉得自己竟然被一个傻子唬住非常丢脸。
又想起在其他姑娘那受的气,一时没忍住就说出了声,说完想想两个土包子能拿自己怎么样,转身就走了
“你...”小秦同学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当着林凡又不好发作,只好默默盘算是半夜套个麻袋暴打一顿还是抓过来要他也抄五十遍论语更残忍。
这边林凡同学看着仪凝姑娘,眼睛都移不开,雪白的皮肤没有擦胭脂,抿着的嘴,大大的眼睛双眼皮,可能连日没有好好吃饭显得有些清瘦,更有一种随时会随风飘散的疏离感。
啧啧,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就是要出道的艺人,可惜生不逢时,在这个以丰满为美的时代更像是路边的野丫头。
“见...见过客官”局促不安的依凝低着头结结巴巴。
“依凝姑娘是吧,介意和在下聊聊天吗。”
“唔,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
“林凡。”
“唔,先生今年多大了。”
“十七。”
“唔,先生喜欢女人吗。”
“……”
小姑娘很明显不知道怎么讨好客人,难道妓院没有相关的培训吗,不是应先娇滴滴的报上姓名,介绍一下,然后各种夸客人,敬仰之心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然后敬酒不胜酒力最后献身吗。
“依凝姑娘,要不问一些稍微有深度的问题,我们探讨一下?”
“有深度啊,好吧”依凝稍微想了一下。
“张三养了一群动物,鸡有二十只,猪是鸡的一倍,牛比鸡加上猪少三只,请问总共有几只脚”小姑娘很认真的仔细说道,嗯确实是很有深度了
“......”
“......”
“...算了我来问吧。”林凡放弃被动模式,主动出击想感受一下上帝的滋味
“呼,好呀”长舒一口气的依凝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刚才的问题,太有“深度”,只是在发愁自己也不知道答案,这可怎么办。
“依姑娘是怎么到这来的”林凡随意的问了一句。
劝小姐从良,劝良家下海,这是男人最喜欢干的,还每次都干得发自内心,林凡也没意识到自己也这么恶趣味。
“爹爹从军被蛮子杀了,哥哥在干农活的时候被毒蛇咬伤不治,家里没了经济来源,母亲去年冬天熬不住也走了,一个人无处可去就投奔了教坊司。”依凝姑娘说完狡點的偷看二人。
“唔...呜...”一旁的小秦同学忍的很辛苦,但通红的眼睛瞪得老大,想哭憋得很辛苦。
“....你有梦想吗。”林凡看着一直在偷看的小姑娘,突然觉得卖惨是各个时代百用不衰的主题。
“可惜没有一张会转的椅子,再来个大红按钮就好了。”
“呜呜...小林哥,她好惨了,我们替她赎身吧,你也是想帮他实现梦想吗,为什么要有按钮啊。”小秦同学天真善良,完全相信了依凝姑娘的话。
“她骗你的,啧,酒真不错,来一杯?”喝一口梨花落,也给小凝姑娘斟了一杯。
“唔,我...大家都这么说,我也...她们说这样可以哄那些傻才子,早日赎身”小凝姑娘见谎话被拆穿,低头小声说道,声音越说越小。
“哼,小二,这里有300两,这楼里苍蝇太多,都给本少爷清理掉,嗡嗡嘤嘤吵得本少爷都没心情作诗了。”隔壁两桌远,一开始就觉得林凡这几个土包子拉低了整条街才子的格调,听着刚才不着四六的对话终于忍不住了。
“这...两位爷,要不您改日再来,今日的酒菜就当本店请客,小凝还不起来送送这二位爷。”小二表面客气但也早就不爽了,今天多还没正式开业就因为林凡又被姑娘骂,还被其他客人训。
“林哥要不咱们走吧。”小秦同学刚刚大哭一场,现在感到很丢人,这么简单的谎话都没识破。
“嗯,我也觉得这里狗叫很吵,但狗没主人管我就来管。”铛,林凡把酒杯重重的敲在桌上,很不爽莫名其妙有人搞事。
“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一个土包子也配和我说话,还敢说我是,说我是……”所谓的“才子”没想到林凡如此简单粗暴的就开骂,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一时气得浑身颤抖不知说什么好。
“狗啊,我说你是狗啊,这么年轻也不知道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舌头不好使,真是可怜,还学人逛青楼。”林凡很夸张的大声吼道,仿佛怕对方听不清还强调了几遍。
“啧啧,不是说青楼都是文人墨客吗,看来也不过一帮草包,连骂人都不会,还作诗,作的打油诗吧?”林凡突然觉得这个时候要是对面问一句来者可是诸葛村夫,再吐血而亡那就完美了。
“呵,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和张公子说话。”那位被气到说不出话的张公子同桌站起来说道。
“公,公子,那位张少爷是当朝张尚书的私生子张师杰,旁边那个是当朝侍郎的四子何明境,你闯祸了快走吧。”小凝姑娘小心的拉扯着林凡的衣角怕林凡偷偷提醒道。
“怎么会呢,我是说有狗叫,别人要对号入座我有什么办法呢。”林凡不挑事,但也不怕事,尤其是拳头大的时候,不服就干生死看淡呗。
“这位兄台,还未请教。”何明境见林凡嚣张的样子,走到桌前挡住去路,生怕林凡真就这么脚底抹油占完嘴上便宜就跑了。
“兄台既然看不起这青楼的读书人,想必也是文采了得。”
“既然如此,还请也请作诗一首让我辈学习学习。”
“嗯,我有说我会作诗吗,不会炒菜就不能评鉴菜好不好吃了。”
林凡倒是很光棍。
“兄台说的有理,但吃菜有嘴就行,诗文可要有脑子,本人不才终日游手好闲,但也考取了功名,自小琴棋书画不说精通,但也略懂,可未曾听说不会作诗却能评诗。”
何明境很随意但又强调自己考取了功名生怕别人不知道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何兄和他讲什么道理,只会强词夺理,不过是个文盲。”张世杰一听林凡连首诗都不敢作,瞬间就感觉要抓狂,自己竟然被这种无赖纠缠。
“小凝啊,要是狗咬你一口,你会咬回去吗。”林凡仿佛看不到何明境和张世杰认真的问道小凝。
“啊...我...小凝不会。”小凝突然被问起,小心的说道。
“哼,现在的醉仙楼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这种货色都能放出来,也不怕恶心。”在这个时代小凝确实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来到醉仙楼后更是因为外貌受到各种排挤和欺负,特别没有自信。
“张公子,何公子是吧,小生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讨教,不知哪位贤才可以给小的指点一二。”
“哼”张世杰不可置否
“小的一直不知道如何区分狼和狗,听说看尾巴可以,尚书(上竖)是狗,对吗”
“你!”
“你说外面那只,侍郎(是狼)是狗呢?”林凡没有给张世杰和何明镜说话的机会,指着外面的一条野狗问道
周围到处都是憋笑声,林凡借着谐音骂尚书和侍郎是狗,气得两位公子浑身发抖,事关名声这口气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