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乾玉苦笑道:“在宫中当差,可没你想的那么容易,每次伺候皇上,都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
“王公公,我没想那么多。您这么厉害,我只要能进宫跟随公公当个差,就心满意足了。”
王乾玉瞥了关锦笙一眼,随后哈哈笑道:“好小子,没想到嘴还挺甜。嗯。。。不错,在宫里,就需要你这种又机灵又能干的小伙子。只不过,我要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在宫里惹了祸,我可管不了。。。另外,你必须要先净了身,才能随我入宫。”
见到王乾玉答应,关锦笙不由喜出望外,急忙躬身施礼道:“公公放心,我一定唯公公马首是瞻。公公不允许我做的事情,我绝对不做。。。”
关锦笙的话,王乾玉很满意,转身坐上轿子说道:“走吧,先去净身房,我今日收了个小徒弟。。。”
净身房,虽然是太监掌管,但是却不在宫内,而是在距离宫墙很近的一处院落中。
来到净身房,关锦笙就闻到一股骚臭味道,令他一阵恶心。
王乾玉乃是内侍省的太监,自然不愿意进这伤心之地。把主管太监交出来安排一番之后,便是对关锦笙说道:“小笙子,我已经跟他们交代好了,等净好身,他们便会带你进宫找我,到时候,我再给你安排差事。”
关锦笙急忙躬身施礼道:“多谢王公公大恩大德,以后只要公公吩咐,小笙子必定竭尽全力,效犬马之劳。。。”
关锦笙在上海滩闯荡多年,自然知道该如何取悦于人。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早日取到金光如意白虎簪。
王乾玉走后,关锦笙被一个小太监领到了一间屋子前,等到进入屋子,关锦笙就看到了一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刀具。
最大的一把,如同菜刀一般,最小的一把,只有手指那么长。
小太监把关锦笙带进房间嘿嘿笑道:“有王公公在,你可是要走好运了。。。”
关锦笙拱手说道:“好说好说,以后大家还要相互关照。。。”
两人正在闲聊,一个五十多岁,看上去老态龙钟的老太监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关锦笙便是说道:“从现在开始,不允许喝水,更不允许吃饭,等过几天之后,再给你净身。。。”
关于净身的事情,关锦笙不懂。但是他自己猜想,不让吃饭喝水,应该是为了防止在净身的时候,大小便失禁。。。
饿上个三五天,对关锦笙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接下来的三天,关锦笙一直都在打坐修炼,几天的时间,对他来说只是一瞬间而已。
到了第四天的清晨,一个老太监领着两个小太监推门走了进来,见到关锦笙依然是生龙活虎,都是有些惊讶。
以他们的经验,饿上个三五天的人,应该是精神萎靡,浑身无力才对,可是关锦笙这货,竟然是和常人一样,不由得他们不意外。
老太监没好气的说道:“我来问你,这几日,你可曾进食?”
关锦笙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精神了,随即嘿嘿笑道:“公公,不曾进食,我自幼家境贫寒,三五天不吃饭都是常事。。。”
老太监听到这话,才点点头说道:“按照规矩,先把文书签了吧。我听王公公说,你父母双亡,又不是本地人,所以你自己签字画押就行了。”
净身师和净身者的家长或者本人订立合同,当时叫文书。还要请上几个德高望重的人作为证明人,写明自愿净身,生死不论。
免得将来出了麻烦或者被净身者死了,净身师跟着吃官司。
这些规矩,关锦笙并不知道,但是他也不在乎,伸手就在文书上按了手印。
见到关锦笙签了文书,老太监对两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也不多话,拍了拍关锦笙,示意他躺在木架上。
关锦笙知道,这是要开始了。
大模大样的脱了裤子躺在木架上,关锦笙双眼看着屋顶,好像是在等着阉割一样。
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按住关锦笙的大腿,等着老太监开始为关锦笙净身。
老太监一边取过墙壁上的道具,一边自言自语道:“咱家多少年没有动过刀了,如果不是王公公交代,我也不会亲自下手。。。”
老太监说完,便是拿着一把极小的刀,朝着关锦笙走来。关锦笙感受到老太监犹如枯树皮的手朝着自己下面摸去,心中不由一阵恶心。。。
奶奶的,老子活了几十年还没被女人摸过,哪能让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老太监占便宜。
关锦笙想到这里,随即意念转动,施展出了迷魂咒。
随着周围空间一阵轻微的震荡,老太监和小太监都是感觉一阵眩晕感传来,随后,就是呆愣愣的站在那里。
足足过了十几息的时间,三个太监才清醒过来。但是,在他们晕过去的时候,却是经历了一场阉割手术,被成功阉割的,正是关锦笙。
老太监语气僵硬地说道:“好了,你在这里休息,等到七天后,再送你入宫。。。”
老太监话音落地,便是转身将刀重新挂在了墙壁之上,带着两个小太监,朝外面走去。
一直走出大院,老太监和两个小太监才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彻底醒转过来。
老太监看了看小太监,有些迷糊的说道:“小春子,你在这里照顾这小子,等到他恢复了,带他入宫见王公公,我们就先回去了。”
等到小春子回到房间之时,关锦笙已经躺在了木板床上,口中还发出一阵哼唧哼唧的声音。
小春子嘿嘿笑道:“笙哥,以后,咱们就同在宫中做事了。您被王公公器重,以后还要多多照顾小的。。。”
关锦笙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咬牙说道:“好。。。没说的。以后咱们就是兄弟。。。”
虽然太监都是被净过身的人,但是听到有人称呼他兄弟,心中还是很激动。
“笙哥,好久没人叫过我兄弟了。。。”
小春子说完,竟然抹了一把流出来的眼泪。看的关锦笙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太监是真的激动还是在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