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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六十五岁大徒弟享尚位(七夕不打烊)

  “哦?你灵虎宗也晋升到一流门派了?”

  一道声音犹如惊雷一般传来,震得方圆几里兽奔鸟飞。

  两个灵虎宗修士惊的把护身罩都打开了,更别提周围的凡人,全都重新跪了下来,被那股力量压的喘不过气。

  朱瞻基原本傲气的脸,此刻已经惨白一片,浑身抑制不住的哆嗦。

  秦不浪本想取出来城隍令,拼尽全身阴气把两个修士轰成渣,不过危险系数着实不低。

  若是成功皆大欢喜,可若是失败,自己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天际突如起来的一声暴喝,拦停了秦不浪的动作,也把现场气氛弄得十分诡异。

  等到风平云静,发出声音的那道身影缓缓现身。

  这次的出场方式比那两个灵虎宗的修士震撼太多,只见那道身影好似踏破虚空,一步迈出幻境。

  所有鼓起勇气偷瞧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尿了,这已经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了。

  “享尚位!”

  灵虎宗两个修士见到显出身影的那人,不由同时后退一步,双眼飘忽不定的忽闪着。

  “区区两个筑基修士,竟然就在凡人面前大言不惭的自称仙人,真是恬不知耻,我门主若是看到你这两个恶心之人,必会一巴掌踹死你俩!”

  被叫做享尚位的那人转过身,一脸的花白胡子,若不是他那一双滴溜溜转的老鼠眼,还真有一番高人形象。

  秦不浪见到来人,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心道这老小子还是那副不靠谱的嘴脸,出个场都要耗费一张当初自己绘制的空间符咒,真是败家子一枚。

  灵虎宗两修士眼见享尚位步步逼近,转身就要御剑遁走。

  “两位上仙不可丢下我等啊!”

  朱瞻基平白多了两个仙人助力,转眼就颓势突生,他不甘心的吼了一嗓子,换来的只是两个逃之夭夭的背影。

  朱瞻基可不是省油的灯,眼珠一转急忙跪伏在享尚位身旁,连连高呼仙长永安!

  “闭嘴吧!我可不是灵虎宗那帮鼠辈,还不想巴结你们凡人皇族,再说我也不缺钱!”

  享尚位话音刚落,伸出一双手比划了一下十指上面的宝石戒指,俨然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秦不浪站在不远处早已气的牙根直痒痒,心中悲哀道:这都是我的,你个老小子竟然动老子的遗物,看我不找机会收拾好你!

  享尚位一边炫耀,一边转身向四周打量,终于搜索到那股危险的气息。

  “我去!蛟妖?”享尚位花白胡子,弯腰塌背,动作却跟年轻娃子一个样,惊呼出声后直接连退了五六步。

  “妖!”

  匍匐在地的人更加瑟瑟发抖起来,几个过于胆怯的士兵直接昏死了过去。

  妖在凡间不常见,但各种恶名昭彰繁多,因此凡人个个都是闻妖色变。

  “死老头!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里给我找不自在!”

  又龙跟着秦不浪没几天,倒是把他嘴炮的劲学了过来。

  享尚位眉头一皱,心道这蛟妖说话好像师父的口气,正准备张口回怼,眼睛瞟到又龙身旁的人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仙尊给妖怪下跪了?”

  “这也太恐怖了!”

  “估计今天难逃一死!”

  几个胆大的士兵偷眼一瞧,脸色灰败的不停惋惜。

  张若兰一双大眼睛早就盯上秦不浪,看到享尚位朝他跪了下来,脑子里一个想法浮现出来:“莫非秦不浪是妖精?”

  此时的焦点秦不浪想上去一脚踹死享尚位的心都有了,如果被冠上妖怪的名头,以后在大明估计都混不下去了。

  “夜半三更霜雪来,墨轩梅枝会开花!”

  秦不浪白了享尚位一眼,张嘴说了两句暗含玄机的话。

  跪在地上的享尚位毕竟是六十五岁的修真界金丹修士,这点眼力见都没有,那他混上青山门大师兄的位置,只能说明秦不浪当初眼瞎了。

  “哼!老夫脚下一滑摔倒了,莫要以为是给你跪下的,至于妖。。。妖飞了,老夫这就去除妖!”

  享尚位从怀里又抽出一张空间符咒,空气一阵波动,他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所有人都傻眼了,心道这仙尊是来闹笑话的吗?

  秦不浪内心滴血的看着燃烧成灰烬的空间符咒,眼皮忍不住跳了几下,想当初这可是每一张都耗费大量灵力制成的,现在却被败家老徒弟如此挥霍。

  经过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遭遇,众人缓了许久才敢慢慢站起身,犹如重获新生一般。

  张辅一声令下,士兵们着急忙慌的往前赶路,一点都不敢再耽搁,生怕再来一波仙人妖怪。

  “哼!”

  朱瞻基忙活了半天,头也磕了,面子也丢了,借刀杀人的阴谋也没能得逞,于是狠狠地瞪了一眼秦不浪,转身随着队伍走了过去。

  原地除了秦不浪和又龙,还剩张辅和张若兰父女俩,狱卒六兄弟被秦不浪安排到了军队里,随着大军而行。

  “这次你与皇太孙接了仇,恐怕往后不妙啊!”

  张辅满脸担忧之色,见到秦不浪浑然不觉,不由瞪了他一眼。

  秦不浪现在只关心之前张若兰与朱瞻基的约定,于是开口问道:“你和那个家伙的约定还作数吗?”

  “哼!仙人都不在了,当然不作数,你很想我嫁给别人吗?”

  张若兰本来一脸的庆幸劫后余生,听到秦不浪的话立即把脸黑了下来,转身上马向前行去。

  “呃。。。”

  秦不浪和张辅对视一眼,两人谁也不知道张若兰突然发的怪脾气是什么意思。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秦不浪坐在吕羽背上,嘴里叼着一截枯草,眼睛微眯的跟着大军赶着路,心里却在盘算着晚上怎样偷偷打脸。

  “浪爷!那个凡间皇族的孙子估计不会善罢甘休,咱们难道就这样被动吗?”

  又龙骑着一匹白马,跟在秦不浪身后问道。

  秦不浪转头把嘴里的枯草吐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被动?我只不过是喜欢吃独食,暗地里打脸多爽,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爽分给大家!”

  五十万大军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场面不是一般的热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夜半三更已到,军营里除了巡逻的士兵,其他人都早已沉沉的进入梦乡。

  秦不浪掀开营帐门帘,一阵冬日寒风迎面扑来,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

  “拜见浪爷!”

  一队巡逻士兵正好走到他面前,齐齐的拱手行了一礼。

  “你们要务在身,免礼吧!我去营寨里查看一下!”

  秦不浪收起笑容,轻咳了一声,朝一众巡逻士兵挥手,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军营外十里处的小树林,秦不浪收起吕羽钻了进去。

  刹那间,十数条身影从虚空中走出,场面诡异到了极点。

  “师父!果然是你!”

  其中一个个子最小的身影,直接高高跃起,双手一揽挂在了秦不浪脖子上,眼泪不停地哗哗流。

  “拜见师父!”

  其余身影一齐跪倒在地,不时也有抽泣声传出。

  秦不浪甩掉脖子里挂着的,又挨个朝跪在地上的身影抽了一巴掌,这才满意的说道:“一群恨我不死的孽徒,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一众身影站起身,借着清冷月光勉强看清面容。

  为首的正是白天离去的享尚位,其余则是秦不浪平日里最照顾的徒弟。

  “师父!你自那日突然消失,究竟去哪里了?”

  享尚位一开口,就把所有人想问的说出了口。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你们只要知道为师现在是大明都城隍,雷神是我的哥们即可!”

  秦不浪叉腰大笑三声,一挥手制止住这些徒弟的嘴,他不敢再回答下去了,不然很有可能会出糗,于是转移话题道:“溜子!你去把那个叫做朱瞻基的抓过来,不许惊动其他人!”

  阴笑连连的秦不浪把朱瞻基的营帐位置详细讲了一遍,然后找了一个大青石坐了下来,心里开始盘算起一会儿的好戏。

  约摸用了盏茶工夫不到,一阵空间波动,溜子从里面钻出来,直接把打昏的朱瞻基扔在了地上。

  “师父!要不要直接把他魂飞魄散?”享尚位拔出长剑就要运转灵力,被秦不浪伸手拦了下来。

  “弄醒他!”

  秦不浪用脚踢了踢朱瞻基的屁股,转头向溜子说道。

  溜子个头不高,小脸黢黑,就是手脚麻溜,因此在青山门大家都叫他溜子。

  只见溜子也没动用灵力,一拉衣摆蹲在朱瞻基身前,大耳瓜子一连抽了七八次。

  啪啪啪的声音,把秦不浪刺激的都有点耳朵根子发热。

  “醒了!”

  再次抽了十几巴掌,溜子起身向秦不浪说了一声。

  “徒儿们!燥起来!”

  秦不浪一开口,这些相伴好多年的徒弟立即心领神会,各自运转灵力,把身上弄得彩光萦绕,威压气势不停释放。

  朱瞻基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看到周围的奇异景象,差点嗝喽一声再次抽过去。

  “诸位仙人,我是当今圣上朱棣的皇太孙,咱们有话好好说,金银珠宝都不是问题!”

  一脸惊慌蒙圈的朱瞻基很疑惑自己睡着睡着,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方,身旁一下围了那么多仙人。

  “你觉得我们却世俗的钱吗?”

  秦不浪怀里揣着迁安县城隍贿赂的十五万银票,厚颜无耻的装了一次逼。

  “是你?!?!?!”朱瞻基见到树后走出来的秦不浪,顿时又惊又怒,要不是身体被禁锢,恐怕很有可能昏头冲上去抡拳头。

  秦不浪冷笑连连的走上前,一把揪住朱瞻基的衣领道:“你这个孙子不老实,我要替你朱棣爷爷管教一下!”

  一句说完,秦不浪看了看朱瞻基左右的脸,左边已经被溜子打成了猪头肉,于是伸手朝他右脸扇了一巴掌。

  “你!”朱瞻基羞怒交加,一旁的仙人打他也就打了,可是这个明明只是低劣赘婿的秦不浪,竟然也敢打他。

  “徒儿们,为师这个月这几天不舒服,你们代师宣泄一下吧!”

  秦不浪刚才打了一巴掌,手一直在发麻,不由心底暗道,不是说受了香火之力,体魄强健了许多吗?

  “师父?徒弟?”

  朱瞻基傻眼了,他现在越来越蒙圈了,眼前这个粗鄙不堪的刁民赘婿,是这一群仙人的师父???

  这下朱瞻基不淡定了,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搞,所有学到的知识智谋搁在这都用不上,已经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了。

  十几个徒弟虽然没有使用灵力,但是那体魄可不是盖的,一顿围殴下来,朱瞻基连哀嚎的声音都没发出,直接再次昏死了过去。

  “你爷爷的鸡腿,给我把他再弄醒!”

  秦不浪坐在石头上,翘起二郎腿骂了一句。

  北京皇宫之中,正在寝殿批阅奏折的朱棣突然打了一声喷嚏。

  一旁佝偻的劳公公急忙走上前,递过去一个手巾。

  “劳公公,朕的太孙今日傍晚怎么没来?”

  朱棣用手巾擦了擦手,突然想起了每日必来觐见的朱瞻基。

  劳公公微微一笑道:“听说殿下偷偷跟着北伐大军溜了!”

  “这孩子!真是不省事,对了!那个秦不浪被张辅安置了什么职位?”

  朱棣放下笔和奏折,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问道。

  “线报说,英国公并未给他一官半职,这小子逢人就让叫他浪爷,现在军中都喊他浪爷!”劳公公捂嘴轻笑了一声,言语之中没有一点反感之意。

  “嗯!这小子若是真的立功,朕必重用!”朱棣轻笑一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太祖之威,他能得半分,便已足够优秀!”

  劳公公目光迷离,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伺候明太祖朱元璋的时期。

  军营十里外的小树林,朱棣的孙子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青山门秦不浪这些徒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经常去其它门派挑事,其他掌门被秦不浪震慑的厉害,因此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些徒弟中,要说蔫坏第一人,非享尚位大徒弟莫属。

  这老头若是与京师城隍庙的张老二见面,估计两人会迸射出更加蔫坏的火花。

  秦不浪看着享尚位甩着胡子,用手里的鸟毛不停挠弄朱瞻基脚心,心中暗道绝不能让这个大徒弟跟张老二那个货见面,不然指不定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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