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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火!”流风再次下达了命令。
琼州府的六零炮纷纷朝东北南三个方向射击。
西面是魍港,再说也没有敌人。
一时间炮声隆隆,响彻云霄。
“冯驰他们开始了,我们也动手吧!”郑一官站起身,抖了抖衣襟,说到。
“报告总指挥,魍港内战船开始往港口移动!”徐香船队所在的位置距离郑一官足足有三里多地。
“呵呵呵,想出来,没门!”徐香轻轻一笑,“传令,所有105主炮,对准魍港内郑一官的船队,开始炮击!”
“轰轰轰!”这个距离完全在105炮的射程之内。
琼州府的一式炮艇纷纷开火。
炮弹划过天际,朝着郑一官的船队落去。
郑一官和荷兰人以及西班牙人所有的战船加到一起,两百艘差一点。
近两百艘的战船,摊铺在海面上,绝对是个不小的目标。
一式炮艇的炮手,只需要瞄准个大概方位,就几乎可以保证炮弹落到郑一官的船队当中。
一时间炮弹呼啸,被击中的战船不是起火,就是碎木乱飞,或者桅杆折断。
不停地有人被击中,或惨叫,或被炸飞,或掉进海里。
“琼州府的火炮竟然这么厉害!”巴斯滕和普兰同样也出战了,不过只是随船而已。
“这炮弹要是打中我们,······!”饶是普兰一向机智百出,但是此刻也被眼前惨像吓得不轻。
“主会庇护我们的!”巴斯滕握住普兰冰凉的双手,安慰到,“我会让水手们慢些开船!”
冯驰带着马队已经冲到铁丝网附近,有不少骑兵直愣愣冲上去,想用马刀或者长枪挑开铁丝网,但谁知软踏踏的根本不受力,而且铁丝网的韧性还非常好。
每隔十几步还有一个木桩子,把铁丝网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
不少倒霉蛋连人带马被铁丝网缠在里面,铁丝上倒钩的尖刺深深的扎在马和人身上,疼的哇哇惨叫。
“我靠,这玩意果然有讲究!”冯驰心里一阵后怕,刚才自己也差点直接撞了上去。
铁丝网距离里面的营地还有五十步的距离。
“兄弟们,上钩子,用马把这玩意拖开!”冯驰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主意。
就在这时,“啪啪啪!”一阵密集的火铳声响了起来。
鲍三喜开火了!
一阵急切的火铳声过后,冯驰手下的骑兵好似割麦子,顿时齐刷刷倒下了一大片。
“弟兄们,火铳这玩意短时间内只能射一次!赶紧挪开这东西,冲上去他们就玩球了!”冯驰大声吼到。
骑兵们开始掏出钩子等东西,勾住铁丝网,试图用战马拉扯铁丝网。
“啪啪啪啪!”要命的火铳声再次响起,骑兵们瞬间又倒了一地。
“卧槽,怎么这么快!”冯驰大吃一惊,刚才的铳声犹在耳边,现在竟然又开铳了。
“弟兄们,快啊!”
“啪啪!”
“啪啪!”
冯驰根本不知道琼州府的火铳并不是老式的鸟枪,那玩意开火速度其慢!
火铳声连续不断的响起来,中间还不时的夹杂着几声六零炮。
五十米的距离,正是火铳杀伤力最理想的距离。
只见骑兵们不停的中弹跌落马下,或是战马被击毙。!
突然间,从营地里冲出了几百个火铳兵,手里还端着火铳,一边跑一边射击!
“妈的,这样还能开火!”这是冯驰的最后一个想法。
一发铳弹,干净利索的掀开了冯驰的脑壳。
红的白的,溅落一地。
又是一阵炮来,瞬间瓦解了骑兵的斗志。
“快逃啊!再不走就没命了!”
“冯头已经死啦!”
“大壮,快走!”
剩下的骑兵们纷纷原地转向,向后面溃逃!
土台上的流风发现了正在溃败的骑兵,一直坚守着‘有便宜不占是混蛋’的原则,急促下令到:“快,快,所有炮口,对准骑兵,送他们一程!”
“轰轰轰!”爆炸的炮弹不时地掀飞一匹匹战马,要知道六零炮的射程足足有四五里,一路轰炸下来,郑一官的骑兵足足留下了三分之二!
只剩下几百个骑兵,逃的无影无踪。
哈鲁斯带着火铳兵也冲到了铁丝网附近。
哈鲁斯没有去破坏铁丝网,而是让士兵,把木桩子拔了起来,然后用木桩子撑起了铁丝网。
鲍三喜的火铳开火,趁机打死了不少荷兰人和西班牙人。
但是出乎鲍三喜的意料,外国佬竟然没有溃败,而且还钻过了铁丝网。
“这是要玩排队枪毙?”按照徐铮的说法,三段射就是排队枪毙,鲍三喜看着西班牙人和荷兰人的举动,得出了这个结论。
“停火,给他们列队的时间,我们也出去!”鲍三喜出其意料的下达了这道命令。
要知道琼州府自从实现火铳后装之后,就再也不玩三段射的阵型了!
“老鲍,让我用炮轰散外国佬!”流风在台子上高声叫到。
鲍三喜摆摆手,“不用炮!免得外国佬说咱们中国无人!他们既然喜欢玩排队枪毙,劳资成全他们!”
“我靠,又来牛脾气了!”流风狠狠的骂到。
鲍三喜带着火铳兵,从营地里排着队列出来了。
哈鲁斯昂头挺胸,站在横排第一个,手里拿着指挥刀。
所有荷兰人和西班牙人,站成了一个三列横阵。
既不开铳,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什么。
鲍三喜知道,这是外国佬留给自己时间去列队。
“兔崽子们,我们琼州火铳兵可不需要列阵!”鲍三喜哈哈一笑,“散兵位射击模式!”
只见琼州兵纷纷背起火铳,从腰上掏出一把折叠工兵锹,热火朝天的在地上挖了起来!
“这是干嘛?”哈鲁斯彻底懵了。
难道不是在打仗吗?
谁知道接下来的一幕更让哈鲁斯目瞪口呆。
沙地本就松软,只见琼州火铳兵,三下五去二,动作利索的挖出一个浅坑,然后噗通一下,趴在坑里,把火铳架在眼前。
只剩下鲍三喜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沙滩上,手里举着一面小红旗,脚下也有一个勤务兵准备好的同样的浅坑。
双方间距四十步。
荷兰人和西班牙人都在大眼瞪小眼,奇怪的望着对方的反应,就连哈鲁斯也是同样的疑惑。
不是列队开火吗?咋还没打就主动趴下了?
除非……!哈鲁斯刹那间想到了一个可能,一股冷汗瞬间沿着脊梁沟流了下来,“快趴下!”哈鲁斯突然间好像失心疯了一般,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鲍三喜微微一笑,随即举起了右手中的小红旗,嘴里却喊出了两个奇怪的发音:“Steady ——F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