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事情颇多,从明日起更新临时改成一章,顺便存点稿子,还请各位见谅。
待过阵子,恢复双更。
李应元最近如同交了霉运,接二连三的输银子。
不管是推牌九又或是玩骰子,全部输的一塌糊涂。
气的李应元就连经常去的李小娘家,都停了一段时间。
今天再去银勾档之前,特地拜了关公,并请了香。
“真他姥姥的见鬼了,从早上坐下来到现在,一把都没赢过,干!”李应元输的眼珠子有点红。
算算已经差不多把原来赢得的银子都赔了进去,说不定还得倒贴!
“李爷,要不休息会,转转手气再玩?”杨掌柜殷勤的给李应元端了杯茶过来。
“不玩了,晦气!”李应元站起身,准备回去。
“李爷,别急着走撒,最近咱们这里弄了个新花样,李爷不去试试?”杨掌柜附在李应元的耳边,轻轻说到。
“新花样?”李应元来了兴趣,好奇的问到:“什么新花样?”
杨掌柜故作神秘的一笑,拉着李应元走进一间密室,然后把门关上,用力的拍了几声巴掌。
一阵火光闪过,屋子里顿时燃起了十几支牛油大蜡烛。
人影闪动过后,几个小厮退了出去。
紧接着杨掌柜再次拍了三声巴掌,从屋子旁边的侧门走进来九个身材苗条,浑身上下披着轻纱,就连头上也罩着轻纱的女子。
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唐老板从侧门大步走了进来,
“李兄弟,几天没见了,可否念叨过老哥哥我?哈哈!”
“哎呀,我说谁呢,搞这么大排场,原来是唐老板!”李应元也快步走了上前,热情的拍了拍唐老板的肩膀。
“咋样,前段时间老师输给你,今天我们兄弟俩玩个新花样,我可是做足了准备要翻本滴!”唐老板指着九个女子说到。
“啥新花样,快说说呢!”李应元的眼光迫切地想透过轻纱,把里面的风景看个详细透彻。
“嘿嘿,保证你没玩过!”唐老板也拍了两下巴掌。
只见九个女子一次把头上的轻纱挽起,露出面目。
“啊?竟然是胡姬!”李应元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美妙的风景,个个隆鼻深目,肌肤堪雪,圆润丰腴。
“我靠!”李应元咽了一扣口水,咕咚一声。
每个胡姬的额头用朱砂点了相应的点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唐老板瞄了眼李应元,然后笑着解释了下规则:“其实很简单,胡姬们蒙上轻纱,然后把顺序打乱。咱俩每次任选一,各自下注,凭额头的点数比大小。另外还有个额外福利,凡是输了的胡姬就脱去轻纱,任君采撷!”
“哇!这个好,我喜欢!”李应元乐的眉开眼笑,
“多大的注?”
唐老板嘿嘿一笑,“以你李爷的身价,你说话!”
“我这人就喜欢爽快人。”
“一千两一注!”李应元咬了咬牙,说到。
“唐老板笑着摇摇头,“这些胡姬,每个人都不止一千两!”
“唐老板你直接说,不管什么样的价格,我都接了!”
“好,李老弟果然是爽快人,也不枉我一番心血!五千两,少了太丢我们的身份!”
“玩了!”
李应元输了,足足输了三万两银子。
好在唐老板没有食言,在六个胡姬的包围下,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第二天顶一对熊猫眼回去了。
至于赌输的银子,唐老板只是让他慢慢还就行。
临走前,唐老板和李应元说了个赚银子的办法。
唐老板用手指着北方,悄悄的告诉李应元,“我听人说建州和蒙古人都急需要铁和造炮的工匠,只要能弄到,就可以换银子,不,是换黄金!”
“真的假的?”李应元有点不相信唐老板的话。
“不信,你可以打听打听!换黄金的消息绝对假不了!”唐老板说的非常肯定。
李应元将信将疑的走了。
登州巡抚衙门。
在孙元化的期盼下,一直由葡萄牙人组成的小队终于到达了登州,带头统领正是葡萄牙人公沙德西劳。
公沙德西劳是个典型的欧洲人,红头发,高鼻子,蓝眼珠,整个人高高瘦瘦的,会说一些大明官话。
公沙德西劳是个性格爽朗的中年汉子。
最大的爱好就是大炮和烈酒。
这个来明已经数年的公沙德西劳,在孙元化举行的欢迎宴会上,仅一个人就放倒了孔有德、张焘和张可三个人!
孙元化苦笑着让亲兵把这三个人抬下了席。
好在公沙德西劳也喝的差不多了,最后尽欢散场。
孙元化给公沙德西劳以及其他的葡萄牙人,放了五天假期,用于安排个人私事和学习大明军规。
当然也离不开徐铮提议的签订聘用合同。
最后孙元化按照徐铮的建议,让公沙德西劳带来的葡萄牙人单独一队,公沙德西劳任队长。
孙元化从自己队伍中精选了聪明灵慧的士卒,组建几支炮兵队伍,每天跟着公沙德西劳学习操炮技术。
同时孙元化成立了登州炮厂,开始试制各种样炮。
其实孙元化最想要的是紅夷炮,但是这种炮制作起来异常麻烦,而且成功率极低。
随着孙元化的各项工作展开,登州的军费也开始迅速上升。
目前孙元化统辖的兵力已经将近三万人,笼统算下来,一年的军队费用开支几乎达到八十万两之巨。
这一巨大开支引起了朝中诸多不满,但是朱由检仍是咬着牙,坚决支持孙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