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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二三百骑黑袍士

艰难在宋时 迎风随飘舞 2364 2024-11-15 08:56

  三千子弟,七十二贤才,个人和家族往后的发展,没有雷同的。

  孔丘当时弟子,传下名字的有子路,有子游,有子夏,有公西华,有曾参,有颜回,有樊迟。

  七十二贤才,传到今天,几个能绵延下去?

  说起儒家代表,世人都能想起孔家、孟家,谁又能记得颜家?曾家?亦或者……樊迟他们家?

  看他起高楼,看他搂美娇娘,看他锦衣玉食……你要是老师他们家也就罢了,尊师重教;可你是徒子徒孙家,凭什么?!

  荀子说人性恶,人性本来就是恶!

  不患寡而患不均,二桃杀三士的道理,看孔孟两家宅子一日比一日大,家业一日比一日殷厚,只要不是具行尸走肉,总会来句:

  〔凭什么〕!

  儒门并不团结,人都会幸灾乐祸,儒门出现有一场互啄,定然会是引来一场欢笑。

  学生把老师啄的灰头土脸,老师把徒孙敲的满脸猪头,多么搞笑的一幅画面,快去请达芬奇来素描油画出来!

  画出来就把达芬奇活埋了!

  军令下达,选兵择将,三大营三万三千马步军一齐出征,登莱军团一万步军出征,滕沂军团一万步军出征。

  先是稍待旬日,等登莱军团到益都汇合三大营兵马,两军往莒州方向前进,行军路线是先过莒州到海州,再到沭阳县扎营。

  沭阳县往南就是涟水县,涟水县再往南就是楚州城。

  齐军朝楚州宋军聚拢,杨妙真就能聚拢兵力朝盱眙军边。

  齐军大张旗鼓南下,玄色周旗飘扬在军中,士卒军健昂首阔步,一架马车平稳前行,车轮深深压进土地里,压出一条笔直的轮印,精干的兵将一丝不苟又带着审视的眼睛警惕着周围,两旁百姓夹到相送,期盼常胜不败齐候早日搬师归来。

  三大营将领樊梅哲、杜琼明、慕容绍云、周临梦、周淼赏、执金蒲阿陀、周昂诸人,登莱军团将领周琦裕、张荣等人,一个个披挂黑袍,乘骑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各领各营,争相抖擞要在齐候驾前逞个本事,搏个功劳,绣上那领将军的军衔。

  士卒军健也是怀揣着上阵厮杀,升个营将厢将的梦想,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齐国犹如天边的朝阳,齐军比之宋军、蒙军,最是年轻的少年。

  将军中的少部分人,例如樊梅哲这些个老人,欣慰观看着,但却是守口如瓶,不会告诉众人那马车里空无一人,齐候不在这里!

  在南门热热闹闹时分,西门冷冷清清里,两三百骑披着黑斗篷,帽沿压着极低的骑士,守军看不清面容,但有洪世贤亲自送出城,也就先记录在案再放行。弗一出城,在两名身段娇小的骑士带领下,一行疾驰往新泰县而去。

  穿过鲁山,进入到鲁中南山地里面,从汶水源头往南,稀奇能看到莽莽深林,兴许是正赶上有这么一片吧,齐鲁地区经历了从春秋以来的开发,还能看到较原始的森林不多见。

  绕过丛林,进新泰县县衙,县千户长引着到一幢破旧院落前,黑袍首领打量着院落出神,县千户去叫门。

  县千户武艺不错,一脚把门开了,黑袍人进去时,院落里的老少男女战战兢兢弓背蜷缩着,一个发丝花白的老头离人群拉开距离,孤零零地显得无助。

  “汝是曾参的后人?曾家的族长?曾生?!”

  一个瘦小黑袍人声音尖细又好听的说道:“许汝曾家一场富贵,但要从了俺,汝从是不从?!”

  ……………………

  威逼利诱,恐吓洞吓,拿到了想要的,扎上包袱裹起背到肩上,两三百黑袍骑士又马不停蹄的奔去宁阳,于次日晌午,到达目的地。

  宁阳北有汶水,南有泗水,两条河流都从宁阳家门口流走,农业为先的封建时代,农事倍受统治者、官僚集团的重视,即使齐候周蕊徽亦不能免俗。所以宁阳这里,收成少差不多收完了,屯丁们在各自户长统领下挖沟修渠,或打井瓢水,就有一百户长,头裹汗巾带头挖渠,两条黝黑的健臂挥动铁锹好似马儿在奔跑。铁锹便如此了,若使将起长柄大关刀来,何其勇猛!

  那百户长挺警觉地,感到有人在看他,猛然回头,只见二三百骑马的黑袍人伫马对面,不像是什么良善之辈,便招呼上周边挖沟修渠屯丁拿着锄头、铁锹、枇杷等农具,排成一团军阵向黑袍人走来。放走两个屯丁,赶回到屯所去报信…………

  半截路,百户长突然来了一个始料未及的抱拳,然后大声喝道:“诸位是哪座山头的好汉,拜的哪位瓢把子!这里是俺们东首屯!有四五千丁壮!不是好相与的!俺颜増不才稍有个名气!也曾识得过两路英雄!兀那汉子!莫管汝是哪座山头的好汉!俺这儿也没粮借尔!君侯仁慈,识相的受了招安,洗个清白身子,总比做个强人要好!”

  这个颜増看来人装束、兵器,还人人有马,以为是哪座山头未曾剿灭的悍匪,自己手边这点人不济事,先想到的是和平解决问题,能吓走就吓走。要吓不走,那就只好拖延时间了。

  黑袍首领对身旁黑袍骑士道:“这个复圣家的梁柱子,听起来不单参加过沾水大战,像是在道上混过的。看他臂膀孔武有力,应是个善步战的,汝去试试这厮武艺,看舟船功夫多久能拿了!”

  旁边的黑袍骑士一个点头,翻身下马,从腰背后取出一双短刀来,向颜増走了去。

  颜増感到一丝不妙,一言不合就打,退让不得挥起铁锹迎上。

  猛力一个重击砸去,本想欺对方瘦弱,一击撂倒。不想对方举刀撞来,硬碰硬一声金属响,猛后退了半步,非但震的自家虎口发麻,还让对方把铁锹砍坏,对方一个健步上来,短刀便横在自家脖梗子上。

  “要使把朴刀,汝不会败的这么快!”

  颜増眉头又是一皱,怎是个女娃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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