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天子神功第六重
于是魏忠贤给自己打打气,提声喊到"公子?公子可醒了?可要用膳?"
等了一会不见朱祁镇应答,魏忠贤心里有些慌乱,
魏忠贤鼓起勇气,推门而入,探头进去"陛下?您在吗?"
朱祁镇经过这好几声叫喊,才慢慢的从深入中醒来。抬眼就对上了魏忠贤劫后余生的欣喜表情。
"陛下,您可醒了。可要用午膳?"
朱祁镇看着魏忠贤感动的脸庞"午膳?"说着就转头看了看窗外,正午的阳光正刺眼呢。朱祁镇喃喃自语"竟然中午了"
"陛下,您说什么?"魏忠贤一脸疑惑的问道,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朱祁镇伸开腿,从打坐的姿势换下来,"用膳吧。"朱祁镇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润喉,魏忠贤刚要接受去倒茶,朱祁镇就摆摆手"你下去摆膳吧。"
喝完水,朱祁镇把杯子放下"记着,出门在外叫朕公子。不要再忘了。"
"是,公子"魏忠贤躬身退下,他刚才也是焦急了,情急之下那还能管那么多,早就忘了。
用过膳之后,朱祁镇坐在大厅首位,魏忠贤侯在旁边,下方立着朱七。
"你今天可去打听到什么?"朱祁镇问道。
朱七点头,眼神明亮"回公子,那家主人性秦,单名一个唤字。这位秦老爷也是个中年年纪,是这个地方鼎鼎有名的一大乡绅。死者是他的结发夫人,这夫人家性李,里虽比不上秦家,但也是小康之家。这位秦夫人年轻时也是受到这十里八乡不少青年的喜欢,也算是个美人,可惜啊,死后是那个样子!"
朱祁镇食指不停的敲击着桌子"那县府可流出什么消息了?比如死亡原因是什么?仇杀?情杀?"
"回公子,时间太短,县府也没给出什么有利的证据和结果。"
朱祁镇点点头沉思着,朱七突然想到什么,拱手道"公子,属下还打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朱祁镇抬抬眼"什么消息?竟然让你称之为有趣?"
朱七笑着说道"因这今早上公子起来的晚,所以属下先将这有趣的消息告诉了魏总管,现在不若让魏总管跟公子说说?"
听到这,朱祁镇到是惊讶的看向了魏忠贤,魏忠贤看着皇帝看了过来,忙弯了弯要,对着朱祁镇笑了一下。"你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朱七听此害怕皇帝误会他们官场内外勾结,忙解释道"公子要误
会,是这几天贴身伺候公子的就是我和魏管家了,所以就慢慢的熟络了起来,不是那……"
还没说完呢,朱祁镇就笑着打断他,看着刚才忙不送的下跪的俩个人笑着说道"本公子也没说什么,就是字面意思,文案你俩什么时候那么熟悉了。就像你说的,你们二人一起伺候我,熟络些才是正常的,要是你们二人这么些天还是一种点头之交的关系,本公子才要担心了。"
说完看着跪地不动的两个人"行了,赶紧起来吧,出门在外不要那么严谨了。随意一点,我就是寻常家的富贵公子哥,没那么令人害怕吧。"
二人起身,看着锦衣华服的朱祁镇,一张脸风神俊朗,收起皇帝威仪,确实是一个平常的公子哥装扮。
不过皇上说的也对,他们好歹一起伺候了那么久,要是还不熟络,那就很大可能是故意演的不数落了,那什么原因能让两个人演不数落的样子呢?不用想,就知道是不想让人发现他们的关系,特别是皇帝,那瞒着皇帝会怎么样?那才是内外联动,有异心了。
"行了,你俩别想了。"朱祁镇看着二人说道"既然朱七说告诉过你了,那就你讲给朕听听吧"
魏忠贤给朱祁镇斟上一杯茶,开口道"回陛下,是这样的。这个是关于广灵县的县令,这个县令很有意思,他名海瑞,百姓都叫他"海青天"政务能力很强。朱侍卫还说这个海县令很是嫉恶如仇,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在这个县令的位置上熬了很多年,升职官位什么的都轮不上他。"
朱祁镇冷哼一身,"像这样的清正廉明的人哪朝哪代的奸臣能容得了他?大明的蛀虫还有甚多啊"
魏忠贤和朱七不说话,点头认同"所以陛下是为他而留下来的?"
朱七突然灵光一闪,他们刚才说的时候,陛下一点不惊讶,可见他们陛下是起码知道一点的。
而这次陛下不同寻常的留下来了,本就奇特,现在想来想去,案子本身没什么吸引力,看来吸引陛下留下来的就是这个叫海瑞的县令了。
换句话说就是这个县令入了当今圣上的眼!走鸿运了啊,入了陛下的眼,管他上面多少贪官对他如鸡蛋里挑骨头的,可能往后都不能明面的挑刺了,不然就是和皇上过不去了。
"还算聪明一回!"朱祁镇顺嘴夸赞了一下朱七。又跟二人说"既然你们知道了,那你们呢就给本公子好好叮着海瑞,本公子要好好看看这个"海青天"!"
"是"
县衙
"大人,你说这个案子……"海瑞端坐在桌案后面,身边的师爷扶着胡须,话说了一半便没了下文。
"这个案子肯定是谋杀了"海瑞抬起头看着师爷道"屋内有明显的争斗痕迹,而且经过仵作验过之后,死者中的是毫无解药的鹤顶红。称药的碗就摔碎在死者旁边。本官猜测应该是杀了李茹的人强硬的把药灌进去的,以至于李茹身前的衣服上撒了毒药汁在李茹夺逼的过程中摔碎了碗。"
李茹就是秦家夫人的名讳。
"是的"那个师爷点点头"而且是将药已经灌到了李茹的嘴里之后,李茹才将药晚打碎的后来李茹毒发,想要呼救,但是嗓音已经发不出来了,随意他便趴着向门口爬去,但是来不及了,死在她自己的门口。"
海瑞点点头"大体应该就是这样的,而且我们让人调查李茹的过往经历,干净的很饿,平时也是温温和和的一个女子,可以说是淑德典范了。"
师爷眼中露出哀叹的目光,想当年他也曾欢喜与李茹,毕竟他是如此的贤惠,后来李茹直言不喜欢自己,自己也就没过于过多追求。
现在他自己也有了现在的妻子,但是也是有点惋惜,不是情意的不舍和失落,是对当年相识的故人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