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别作死
丰田秀吉现在是不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窍,他的英明神武即便是连天皇都认可,什么时候轮得到大明朝的皇帝来认可了,但是现在他的确是被雨化田给抓住了,即便想要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现在的他也没有了任何的资格。
“我倒是很想看看在朝鲜发生的事情全部在倭国重新上演一遍话,我会听到什么美妙的声音。”
雨化田当然是残酷的,只是对于丰田秀吉这样对于战争异常狂热的人来说,他的心里面还是有芥蒂的,毕竟有些大局观小地方是没有的,即便将所有的话给说明白,结果还是一样的。
只是在听见雨化田说这话的时候。
丰田秀吉心中还是有期望的,只要能尽快将朝鲜那边的事情给平定了,雨化田顾及不了自己,自然会撒手的,可是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丰田秀吉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更别说雨化田了。
而朝鲜还活着的人这个时候把李舜臣的尸首给搬了上来。
戚继光和郑成功的表情都十分的凝重。
“启航,到朝鲜,正好把李将军的尸首给带回去,要是知道咱们已经将丰田秀吉给活捉的话,一定能安慰朝鲜上下,让李将军的灵魂得到安息。”
朝鲜的人嘴巴上说着感激的话,雨化田看着面前两个人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好,就知道他们的心中在想什么了。
等人走了个干净,雨化田便开口了。
“看样子是怪在我的身上了?”雨化田虽然脸上是带着笑容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可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你的心思,只是朝鲜想要反叛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虽然是身在战场中,但让李舜臣就这么死了,多少也不好交代啊。”
雨化田这个时候只觉得或许只有皇上才能理解自己的两路用心,即便和面前这两个人说了再多的话,结果也是一样的。
“朝鲜的确是一个非常安分的宗属国,现在即便连朝鲜王也是在京城里面的,但李舜臣是个难得的将帅之才,这一次利用倭国的事情可以给周围的地方一个震慑,但要是什么时候有人萌生出了另外的心思,再像现在这样提前动手的机会可就不多了,李舜臣死,目的是为了大明朝,希望二位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说完这话,雨化田便径直离开了,戚继光和郑成功都是在战场上驰骋过的人,但雨化田不是,皇上为什么会把这样的事情交给他来做,或许不仅仅看上的是他的功夫,还有他比较长远的目光,想到这个地方,似乎心中的憋闷就能找到可以抒发的地方了,两个人也明白雨化田这么做都是为了明朝的江山,所以这个消息一定是不能泄露出去的。
雨化田倒是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觉了,之前皇上特别改制了这甲板上的房间,若是没有外面盖着的重炮,或许还以为这只是一个舒服的游船。
很快就和后面的重炮军汇合了。
带队的人是戚继光的心腹,大获全胜之后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急忙到将军的面前说,新改制的火药究竟有什么威力强大的地方。
“甚至不用多了,直接就能将那船给轰成碎片,等那些人全部都在海里面的时候,就把之前准备好的火油全部到下去,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最后的下场,就是直接死在这个海里面。”
戚继光对于火炮的威力也是十分满意的。
“皇上这一次之所以会下定决心还是因为戚将军的手艺,否则皇上肯定不会这么做的。”雨化田倒是知道找什么极坏来把这件事情给说清楚,郑成功站在一边也十分的高兴,这一次只是受伤了几个人,朝鲜损兵折将,也算是成全了雨化田的心愿。
“好了,还是按照之前的规矩,几步轮岗,虽然现在解决的丰田秀吉的大头,但在其余的地方或许也会有剩余的士兵,要是有发现的,第一时间反馈,清楚了吗?”
雨化田的表情十分严肃。
“是!”有了这一次的作战,海军是士气大增,不论碰见什么样的人,绝对的武力那就是抵御外敌的武器,任谁都是不敢来招惹的。
吩咐好了事情之后,戚继光和郑成功还想商量一下到了朝鲜之后应该怎么做,雨化田却摆摆手,回去直接睡觉了。
皇上之前就吩咐了,解决了丰田秀吉,朝鲜上面滞留的一小撮人根本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所以只要到时候将残余部队给清剿干净就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倭国上面的事情了,到时候不用什么兵法,直接到倭国去就是了。
一个宗属国居然弄出这样的事情,天皇自然是要以死谢罪的,不过是皇上脚边的奴才,也敢叫嚣,实在是可恶。
雨化田不出一会便睡着了,但谁都不敢随便到门前来打扰,因为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面,雨化田都藏了不少的暗器机关,谁要是敢轻易的进来,绝对没什么好下场。
醒来的时候,天色将明,雨化田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之前的波诡云谲都是在京城中的,即便想要睡也没机会。
但在海上,反而有了安稳的时候,伸了懒腰便出去了,看着周围的景象,很快就要到朝鲜了,到时候一路南下,便能直接到倭国,那才是大开杀戒的时候。
过了一会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戚继光和郑成功也一早就醒了,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就知道是专门找他来商量对策的。
雨化田的脸上出现一抹无奈,既然已经被抓了,自然应允了。
几个人便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出来的时候自然是带了海上图的。
“上面的事情不要浪费太多的时间,主要是把丰田秀吉给看管好。”
把基本计划给商量好之后,雨化田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登时站了起来。
戚继光和郑成功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也就跟着一起过去了。
丰田秀吉捆在一个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