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残酷
倒是把站在一边的魏忠贤看得是有点愣神。
“皇上,枫岩郡那边朱无视多半会在事后和曹正淳有谈判,之前皇上吩咐了曹正淳要是在外面的话就要知道朱无视和狐仙之间究竟商议了什么,只是这消息即便知道了,也...”
泥菩萨这个时候撑着身子缓缓站起来。
“皇上,雄霸背后的天下会倒了,自然会有新的势力出现,先帝时期,原本有一个在江湖上肆意畅行的高手,但后面却急流勇退在江湖上消失了,雄霸之前在枫岩郡只怕是在躲着什么人,所以曹督主的信件中才会有傀儡的说法。”
朱祁镇自然是记得西州的事情,不过自己找了法子到明朝来还被雄霸一招给解决了,这样的愣头青朱无视也很少见到,既然死了,那就要看西州那边是什么样的表现了。
区区小国也想要在他的地盘上撒野,实在是...
“绝无神,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可是响当当的。”
魏忠贤和泥菩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顿时就凝重起来了。
“要是朕没感应错的话,无名也从山上下来了。”
魏忠贤没想到皇上是早有预感,雄霸的死没想到吸引了这么多人出来。
“龙脉承接的是明朝江山的气运,这东西必须要拿在自己的手上,即便之前肆意逍遥的人说了不会插手,但在提升实力的诱惑下,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朱祁镇做事情这么久从来没有失败的时候,要是于谦把婚事给敲定,朱无视应该很快就要回来了。
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朱祁镇的心中也有些不确定,但说起手段,狐仙都把人安插到宫中来了,看似不起眼的人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发挥不小的用处。
还真是好手段。
“你带着锦衣卫的人把刚才拖出去的那个人平常经常去什么地方好好的查一遍,要是找到什么人,你亲自去审,要是真的能审出点东西,你这个首领太监才算是没辜负朕的信任。”
魏忠贤赶紧把自己的头低下出去了。
而在枫岩郡的曹正淳带着步惊云和聂风找到了朱无视停留的地方,不过,似乎已经人去楼空了,只是桌子还摆在一张纸,似乎是专门留给他的。
聂风将桌上的字给看了清楚。
“这个,似乎是他给的提醒,难不成知道我们在找什么,可是当初对付雄霸的时候他或许还没混迹到人群之中,天下第一庄的眼线在枫岩郡也布置了这么多?”
天下会的事情,朱无视肯定比他是早知道的,但是那个时候雄霸的身份都还没挑破,就马不停蹄的将触角伸到这个地方来了,朱无视提前知道雄霸是天命之人,所以雄霸会留下一口气的。
“说不定是侯爷知道了什么不能控制的消息,着急忙慌的带着人走了,而这个东西就成了我们在枫岩郡继续找人的线索,雄霸,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步惊云的脸上闪出一抹坚定,找到了一扇红木门,看上去有些破旧,但是周围的痕迹说明有人是到过这个地方的,地上的脚印几乎是看不见,难不成什么什么难得一见的高手?
曹正淳也不着急,将之前顺手抓住的鸟儿给握住,径直就扔在了院子里面,却一点声响都没听见。
“故布疑阵。”
第二梦随即问道了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
“是雄霸,之前步惊云的身上便是沾染了这样的香气。”
这个是楚楚怎么也忘不掉的一件事情,第二梦这个时候双手掐诀,空中隐隐一阵波动就出现了,带着几个人缓缓的往后退,之前的木门就换成了另外的样子,原来刚才是个障眼法,但是那鸟一点声响也没有,难不成还有其余的安排?
第二梦却没有办法再次感受到刚才的感觉了,曹正淳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身影在屋檐上跳动,东厂的人想要去追的时候却被曹正淳给叫住了。
“既然知道我们来了,还留下一个这么明显的陷阱,显然是想要我们的命,要是你们几个愣头青真的跟着这个东西过去的话,你们是一条命也没有了。”
东厂的番子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背后居然还会有这样的说法,但是督主的确是说的对,即便这个地方是之前猜想的狐仙手下住的地方,那刚才也是提前发现,现在留下一个小尾巴,意味有点太明显了。
走进一看却径直看见了一个挂在门牌上的剑字。
曹正淳这才打消了心中的疑惑,毕竟这个令牌是用翡翠做的,全天下也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东西。
无名一身衣衫从里面走了出来,曹正淳看着无名,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似乎一点都没变,只是能从鬓角的地方瞧见他似乎是为了一些事情在烦忧。
“我还以为你看见我专门给你留在院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到我这个地方来了,看来你还是足够谨慎,之前想到我这个地方会不会是一些神秘人的,现在看见我会不会有一点失望啊?”
曹正淳脸上带着笑。
“剑仙的真容天下人可是都想看见的,之前我一直都在京城,虽然听说了剑仙的称号,但也是没看见人的,今天能见上一面,自然是我的荣幸了。”
而在无名的身后跟着的是两个人,同时好像把一个人给抬出来了。
步惊云看见上面的人,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变得有些激动了。
“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曹正淳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无名在江湖上影响深远,但影响和剑仙本身为人处世的手段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明明知道曹正淳带着人就是要雄霸死的,现在却被无名不知道有什么手段给拉起来了。
无名却说:“要是你真的想要这个人的话,不如来回到我几个问题?”
曹正淳却摇头。
“我要的是他死,当初他受的伤是撑不过十日的,即便有你,也不过是短暂延长罢了。”
曹正淳倒是清楚得很。
“但我现在想知道,你有多少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