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甚嚣尘上
步惊云现在将聂风看得这么重的原因,便是摩诃无量这个杀招实际上也将他给困住了,不论有还是没有步惊云和聂风都是惊世绝艳的人物,只是现在被朱祁镇暂时给发掘出来了而已。
“上次你们能联手将这个杀招给用出来,就说明有足够的默契,或许还需要再往前走一步。”
朱祁镇站在步惊云的面前,自从看见皇上逐步突破,金云便是绝对实力的象征,即便雄霸之前强的可怕,但在皇上的跟前似乎什么都算不上。
“所以,不论是你还是聂风都需要再往前进一步。”
还没等步惊云反应过来,皇上的手直接将他的头给摁住了,一丝浅淡的光出现在步惊云的额头之上,朱祁镇让轩辕剑认主之后发现的作用便是能让步惊云看见自己最强的形态,摩诃无量究竟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他自然也会知道。
在皇上亲自编织的梦境当中,他的确看见了不一样的自己。
手上的神兵形态增长了几倍,他和聂风头上的天空都变了颜色,一半是红一半是蓝,宛若巨人的形态便是摩诃无量的最终形态,浩瀚。
因此步惊云和聂风之前察觉到在修习摩诃无量的时候,身上便有类似的动静,还以为是修炼摩诃无量之后必须要牺牲的,还要死死的将这个变故给摁住。
朱祁镇自然知道步惊云的灵海里面浮现的是什么。
“摩诃无量的无穷大实际上需要心胸的无穷大,被执念困住的人即便修炼成了摩诃无量也是无用的,当初雄霸知道,你们两个是临时被凑合起来的,所以即便用出了杀招他也能活。”
只是雄霸没想到的是,雄霸和步惊云两个人即便没有默契,却还是能将摩诃无量的第一层给用出来,差点丧命。
这就是雄霸之前没有料想到的。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皇上对于雄霸的心思又转变了几分,之前在枫岩郡搅风弄云,不是雄霸的心思而是那狐仙在背后出谋划策,这是顺水推舟了。
最后便临时反水,所以现在狐仙才会死死的将雄霸给咬住。
但现在看来,雄霸的手上的龙骨是有禁制,也不知道狐仙会不会有什么法子把这个东西给解开。
步惊云身上一震,便从刚才的幻境中出来了。
“聂风之所以会堕入魔道,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但只要和你想做的事情是一样的,自然还是咱们一条船上的人,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当初雄霸将你的手给砍断的事情了吗?”
麒麟臂像是受到什么感召一样。
“火麒麟原本是远古的异兽,轩辕剑也是在那个时候流传下来的,当初霍家满门被雄霸灭掉,只剩下你,从那个时候便成了他手上的棋子,想要压抑心中的仇恨是不明智的,你明白吗?”
步惊云回过神来,听见的便是皇上口中说的话。
火麒麟是绝对强势的象征,步惊云虽然心中埋葬着仇恨,却还不够浓烈。
“心思便是这样,走火入魔不是因为心中有仇恨,而是道心失散,只要能坚守住自己的道心,就不会成为雄霸那样的人,吸星大法看上去能在短时间只能提升功力,但说到底,最后折损的是自己的阳寿,你明白吗?”
朱祁镇背手站在步惊云的身边。
“一旦雄霸的气运达到巅峰,那就是消散的时候,他的下场只会更加的凄惨。”
步惊云看着皇上的身影。
“所以吸星大法,也是那狐仙准备好的?”
步惊云还不算笨,这么快就能想明白。
“所以当雄霸挣脱狐仙的手,他才会觉得恼怒。”
只是吸星大法满江湖都没有一个人能修炼出来的,即便是狐仙也总有控制不住的时候,这就是变数。
“那龙骨上的禁制可有什么纹路?”
泥菩萨到养心殿的时候第一句便有这样的话。
步惊云倒是记得那个暗纹,魏忠贤赶紧将纸笔给准备好。
在上面涂涂画画,总算是把纹路给画出来了。
“这我也从来没瞧见过,像是远古时期的东西。”
步惊云将东西递到了泥菩萨的面前。
上千年来,无数帝王都在找龙脉,无非是想要维系朝廷的气运,无可厚非,但朱祁镇要的是将龙脉永远留在中原大陆之上,这样,以后的悲惨故事就不会再延续了。
这是朱祁镇从睁开眼的那一刻便想要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即便面前有再多人阻拦。
泥菩萨倒是皱着眉头像是看出来这个纹路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一样。
“轩辕剑应该就是雄霸找出来专门用在龙骨上的。”
泥菩萨像是着魔一般便在上面涂涂画画,繁杂的纹路就被他给分散开了。
“皇上!”
朱祁镇站在泥菩萨的身边,纹路分散,居然还真有了一些其余的模样。
“枫岩郡只是一个开始,之前枫岩郡是做铁矿出世的,金为五行之本,雄霸之所以会将天下会重新修筑出来,就是想要在那里把东西给找出来。”
朱祁镇这个时候才将事情给联系起来。
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聂风在西,步惊云在北,最后在邪皇的碧翠山上见了,那是在南,最后便只剩下一个位置,东方。
几乎是同一时间,朱祁镇和泥菩萨的头就给抬起来了。
魏忠贤一早就把堪舆图给准备好了。
东边唯一让朱祁镇觉得还有点意思的便是临安城了。
临安城承袭到现在没有遭受过战乱,因为和京城相距不算太远,土地肥沃,民生安稳,因此百姓向来是比较富庶的。
之前朱祁镇还以为东西会在什么偏僻的地方,毕竟在他之前已经有不少帝王动过找龙脉的主意了。
“于谦那边的时辰不能耽误太长,找好时间就回去将聂风给接回来,狐仙手中的人马有多少,现在大致有个方向了,那些没被他带在身边的人都会被找出来。”
朱祁镇现在有的是耐性。
而刚才看见临安城时心中不由自主的波动,似乎也在给他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