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焘哥哥,你发什么呆啊,快来帮忙。”看到拓跋焘呆呆的站在那里,萧然走过去轻轻拍了他一下。
“哦…好,马上来”轻轻一下,也把拓跋焘吓的不轻,差点没跳起来。
商人在古代地位十分低下,就连葬礼也很简单,没有太多繁琐的礼节,入殓之后就草草下葬了。
吕茵茵哭的很是伤心,萧然哄了一路,才勉强没哭,等他们把所有的都处理好,回到吕茵茵的家时,天已经黑了。
“茵茵妹妹,这就是你的家?怎么连个佣人都没有,这么冷清?”宽敞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只有几棵树叶全部落光的老树在那里,冷风一吹,无形之中增添了不少凄凉。
“没错,我父亲经常在外面到处跑,我也跟着他一起,这里只是我们的一个落脚点,只有没事或者是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因为不经常住,所以就没有请佣人。”吕茵茵虽然不哭了,但声音还是充满了委屈。
拓跋焘又出去买了几个灯笼,点亮了挂在大门两侧和院子里的那几棵树上,微弱的火光在白雪的反射下到也把院子照的亮亮的,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公子,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跟然然姐回去了,这些灯笼挂在这太浪费了,还是收了吧。”从小就跟着父亲四处经商,明白赚钱的不易,所以在她看来,能省的就一定要省。
“没事,这里怎么说也是你的家,以后可以经常回来,以后再回来也不至于像刚才那样什么也看不见,可以用这些灯笼照明。”萧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笑。
“公子,你应该也是一个将军吧?”吕茵茵突然问了拓跋焘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拓跋焘很纳闷,它是怎么看出来的。
“公子你左胸胸口有伤,应该是被利器刺伤的,而且你走路很稳,应该是从小练武,你的眼神里还有杀气,只有上过战场杀过人才会有这种杀气,公子你的衣着也不像是普通人,所以我敢肯定你一定是一个将军。”吕茵茵突然很严肃的分析,这让拓跋焘和萧然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公子你跟我来,我有东西给你。”吕茵茵又说了一句,就朝一间屋子里走去。
走进那间屋子,里面有昏暗的烛光,勉强可以看出应该是供奉什么的地方,里面有一股很浓的檀香味。
吕茵茵又点燃了几根蜡烛,屋子里也亮了起来,这时可以清楚的看到正对门口的地方有一个很高的台子,上面放着一些灵位,有的已经看不出上面的字了,最上面的一个只能看出奉先两个字,下面一排左边的已经什么都看不出,右边的那个隐约能看出吕绮玲三个字。
“吕布后人,没想到还真是。”拓跋焘已经彻底对系统心服口服了,谁家吃多了撑的的会把别人家的老祖宗供在自己家。
“公子,然然姐,不好意思了啊,让你们久等了。
公子,快试试这把弓吧。”吕茵茵很吃力的拿着一把弓走了出来。
拓跋焘接过弓,拿在手里的第一感觉就是沉,死沉死沉的,弓身为紫红色,上面有一条龙纹,弓弦为乳白色,很硬,很紧,随便一拉根本拉不动。
“公子,这是龙舌弓,是我们家祖传的,现在也用不着了,你们是好人,就送给你了。后面还有一些东西,你们跟我来。”吕茵茵带着拓跋焘和萧然朝里屋走去。
借助烛光,可以看到里面放着两套盔甲,还有两把戟,一套盔甲为黑色,后面大红色的披风还是那么鲜艳,在它旁边竖着一把方天画戟,黑色的戟杆,戟头快要有人头那么大,在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阵阵阴冷的寒气。
另外的一套盔甲和戟就明显轻便得多,像是女式的。
“这是雁翎甲和方天画戟,是我的祖先所使用的,另外一副是轻雨甲,是女将使用的,比较轻便,都送给你们了,也算是物尽其用。”吕茵茵虽然笑了,但却是苦笑,充满了无奈的苦笑。
拓跋焘心里此时倒是有些激动,不仅找到了龙舌弓,还顺带送了这么多赠品,不过他还是忍住没笑,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可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