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遭袭,没有人员伤亡,此事也被拓跋嗣压了下去,他知道拓跋焘在前线事务繁重,这些事情就不要在使他分心了。
不过拓跋焘的黑衣卫可不是吃素的,他派去平城的几个人所要做的就是密切监视拓跋绍的一举一动,同时暗中保护吕茵茵和两个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没过几天就到了拓跋焘的眼前。
这件事显然是在拓跋焘的意料之中,这样一闹自己也放心的多,如果什么动静都没有那自己可真的要小心了。
“咚……咚……咚……”
战鼓声又一次响起,这在楼兰城已经是习以为常了,自从拓跋焘收复楼兰,联军不知组织了多少次的进攻,想夺回楼兰。
基本上是每天一小攻三天一大攻,如果哪天战鼓没有响,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哨兵睡着了。
战鼓声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就慢慢停息了,联军又一次撤退,两三个月的时间,联军死在楼兰城下的士兵不下十几万,这还是拓跋焘手下留情,不然来一波灭一波,到现在起码得有几十万。
残阳如血,一轮血红的夕阳不舍的悬挂在天空的最西边,把金黄的沙漠染成了暗红色,初冬的大漠,北风已经开始入侵,当夕阳的光辉无力的洒在沙漠中时,刺骨的寒意已经袭来。
雪白的天山山巅,灰蓝的天空,通红的夕阳,金黄色的城墙,这几样完全不搭边的东西此时竟是那么和谐的糅合在了一起。
出征快一年,萧然也有些想家了,她取下束缚已久的头盔,柔长黑亮的秀发随风飞舞,紫红色的盔甲并没有掩盖住她的姿色,反而再次为她增添了一抹英姿。
“成天风吹日晒的,为什么你的脸还这么白,身上还这么香?”拓跋焘从后面轻轻环抱住萧然,嗅着鼻尖上青丝带起的阵阵清香,凑在耳边有些调笑的问。
对于萧然来说,拓跋焘的这种突然袭击她早已经习以为常,待在军营之中,每天神经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萧然也很享受这样短暂的温馨和甜蜜。
“听说拓跋绍对太子府下手了?”萧然转过身,依偎在拓跋焘怀里,两人面对着夕阳。
“是啊,据黑衣卫密报,拓跋绍派出了近两百人的刺客想刺杀茵茵和两个孩子,不过被两个小家伙识破了。”
“睿儿和漪儿这么小就有这样逆天的天赋,长大之后一定会很厉害的,我突然有些羡慕茵茵了。”萧然说到这,轻轻摸了摸自己被铁甲包裹的小腹,脸上也露出一种向往的神情,从出征开始,拓跋焘就只属于她一个人,都不知道躲在被窝里进行了多少次造人运动,但就是怀不上。
“姿势不对,要不今晚换个姿势?”拓跋焘一脸坏笑的看着萧然。
萧然白了一眼,马上扯开话题,再说下去估计拓跋焘又要“兽性大发”了,连忙说到:“今天是联军发起的第九十九次进攻,我真怀疑他们上辈子是你等,一波一波的来。”
“他们不是蜜蜂,我看都是属葫芦娃的。”拓跋焘则笑道。
“葫芦娃?”
“葫芦娃救爷爷是一个一个送,他们是升级版的葫芦娃,一波一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