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生死状
心里想着出征的事情,李世民自然没有心情继续在这里吃喝。
段志玄这次如果不给他立下一个军令状,就别想率领这几十万大军离开大唐。
别说是去找什么吐谷浑国主叶延了将其抓获了,什么都带不回来!
“爱卿吃的可好?”
李世民放下筷子,虽然他人还在李慎的宫殿,可是心恨不得飞到养心殿,狠狠的扇他段志玄几个巴掌。
魏征也是个聪明的,自然知道李世民想要离开,非常配合的点了点头,“纪王殿下独创的暖…火锅当真是别具一格,微臣也吃的差不多了。”
坐在旁边的李慎,听到二人有要走的意思,心中直接乐开了花。
【老天爷,这李二可算是吃好了,好走不送!】
【有折腾我的功夫,还不如好好敲打敲打段志玄,省的没把吐谷浑国主叶延带回来,把自己以及那十几万的精兵搭进去。】
正在和魏征商量离开的李世民听到李慎这么说心中不解。
这小子说段志玄带不回来人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要折进去十几万的精兵。
李世民瞬间坐不住了,“此言何意?”
在场的三人看着李世民这个副样子,纷纷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魏征摸了摸自己莫须有的胡须,他刚刚只是告诉皇上过几天的灯会已经安排妥当,其中也没有什么意思。
李慎的眼眸对上李世民的那一刹那,瞬间有些心虚。
【不好,难不成李二他能够听到我心中所想?】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我多虑了。】
“父皇这些天应该是为出征的事情太过劳累,王公公还不赶紧伺候父皇回养心殿。”
李慎扯了扯嗓子,给李世民找了个台阶下。
李世民摸了摸胡子,赞许的两个点头。
他刚刚差点就露馅了,还好李慎并不知道自己能够听到他心中所想,要不然那么多的治国大策,岂不是都要被这家伙埋在心里。
二人离开之后便迅速来到了养心殿。
段志玄也在同一时刻被召了过来。
“爱卿对这次的出征可有什么更好的想法?”
李世民面上笑眯眯,心中妈卖批,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让段志玄给他立下个生死状,如若不然的话是绝对不会放他离开的。
他虽然是皇上也非常信任段志玄,可是对于李慎的话,他也不得不相信,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李世民一直都是非常看重。
尤其是前几次的方案都起了成效之后。
“末将确实有了些想法,不知陛下这次召我来何事。”段志玄低着头不知道皇上这次为何急匆匆将他召入宫中。
“上次一见,将军对于处理吐谷浑国主叶延的事情非常有信心,可是那叶延终究是从我们大唐叛变出去的,你真的觉得自己能够将他们剿灭并且全部抓获吗?”
李世民坐在龙椅之上,心中不自觉的想起李慎所说的那些话。
“段志玄这次前去不光没有将叛徒抓回来,自己差点做了叛徒,胜仗虽然打了,但是和没打一样,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回。”
这句话犹如警钟一般时时敲打着李世民。
这里开始了热火朝天的辩论,李慎这边则是好生悠闲。
李慎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旁边围着一顶火炉,一左一右站着春儿和夏儿。
一个拿着扇子,轻轻扇着火炉,一个将新鲜水果投喂到李慎的口中。
“这生活当真是妙哉。”
李慎一边在心中感叹,一边大口大口吃着夏儿送来的水果。
如今虽然没有办法去封地,不过眼下段志玄要出征,好几个地方又要治理水患,虽然他那个便宜老爹已经想了法子,但是终究需要时间。
李慎敢保证以后李世民绝对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烦自己。
他也能舒舒服服的睡上几次好觉。
到了下午的时候,李世民逼迫段志玄立军令状的事情,已经在京城里面传的沸沸扬扬了。
没有一个人明白李世民为什么突然要让段志玄立下生死军令状。
要知道段志玄作为他们大唐的大将军败仗可是少之又少,如今只是去缴获吐谷浑国主叶延那种叛徒,按理说根本就无需出动段志玄。
如今这属于板上钉钉的事情根本就没必要立下生死状,各种流言蜚语语传出。
甚至有些人怀疑李世民这是害怕段志玄功高盖主,不过一切都是无稽之谈罢了。
“王爷你说咱们皇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将军立下军令状啊。”
春儿扇着扇子,漫不经心的问了起来。
“父皇心中所想,岂是我一平庸之人能够想得出来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们两个早些去准备晚膳吧,本王饿了。”
李慎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关于李世民要军令状一事,再也没有想过。
毕竟对于李慎来说,只要能吃饱喝足获得自由,就已经认识他如今最大的梦想了。
剩下的事情还是少插手的为好,这几天出的风头足够让太子暗暗恨上自己了。
他可不想二十多岁英年早逝。
李慎缓缓的合上了眼睛,不得不说古代虽然一切都很落后,但是材料都是真真实实的。
这一切都是纯手工的,放在现代可是千金都不换的。
躺上去实在是太舒服了,李慎止不住的发出了呼声。
侯府
“太子殿下对于今天这件事情,你难道就没有任何看法吗?”
侯爷一边下棋,一边观察着李承乾的神色。
李承乾摇摇头,心中竟是思索。
一切都已经板上钉钉,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父皇为什么突然要让段志玄立下军令状。
这种事情在行军打仗中可是大忌,也会引得士兵们的不满。
“父皇今日的做法本太子也无法苟同,不过父皇本就是明君,想来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顾虑。”
李承乾冠冕堂皇的说上了一两句,事情都没弄清楚,切不可早下定论。
作为一个太子,他还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
就算眼前这人是侯爷,他也要等事情水落石出。
“侯爷可想过这件事情与我那十弟有关?”
李承乾缓缓将一白纸落在了盘上。
“那小子也就有些粗鄙的智慧,皇上应该是可怜他自幼丧母才给了如今的偏爱,您是太子,也是我们大唐的储君,该顾虑的是李慎那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