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能吃得消吗?再说了,床也不够大呀!”
一位妓女,小声说道。
“怕什么?把床推了咱们直接在地上,只要能付钱,老娘在屋顶上都行!”
“也是!”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
进了包厢之后,那老鸨子坐在李天的旁边笑脸相迎,同时不忘倒一杯酒水递在李天的面前。
“大人,有什么事,咱们喝完这杯酒慢慢说。”
“姑娘们,还不赶紧过来给大人捶捶腿,揉揉肩!”
“诶!”
李天听到这里哐当一下,从座位上起身连连摆手说道。
“这就不必了,我来这里是为别的事情!”
说着,李天对着旁边的皇甫金德使了个颜色,后者点了点头,赶紧从袖口之中掏出了不少银元宝。
“这里是300两,我想请在座的姑娘们,穿上我的衣服到我的店铺门口跳个舞。”
“顺便再帮我宣传宣传,等事后,还会有200两相赠!”
此言一出,在场的老鸨子和众多妓女全部愣住了,一个当官的跑到妓院里面让妓女去店铺门口跳舞。
这不纯属脑子有病么?
想要看跳舞,这两百两都够她们在床上脱衣服跳了。
“大人,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老鸨子,还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玩笑,你觉得我是开玩笑的样子吗?我说的是实话!”
“只要你们答应,现在就能把这银子带走。”
看到李天不像是拿他们开涮的样子,那老鸨子收起了笑脸,随后谈起了生意。
“那您要多少姑娘!又想要什么姑娘。”
“哦,还有这说法?”
“这是自然,我这怡红院在长安之中虽然算不上最好的,但是也足以排前三之列,咱们这儿可是有两位名妓坐镇,若是您想请那两位姑娘去的话,起码2000两!”
闻言,李天摇了摇头,只是抬手指了下前方。
“那倒不用,我就要她们就行了,主要长得好看,胸大就行。”
他知道在古代妓女和娼其实还是有本质上的不同,前者是卖艺不卖身,并且琴棋书画,仪表大方,皆是大家闺秀之样。
除非遇到砸钱特别狠的,又或者是特别有才华的公子,她们才有可能共度一夜。
而后者基本上是不识什么字,只要略微有些姿色就行,至于具体银子,便可按姿色排价位。
不过,这青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自然不是每个女子都是有机会赚到钱的。
所以,在皇甫金德一进来之后,这些女子便是迫不及待把他们推进去。
“没问题,回头保证按照您的意思办!”
老鸨子捂嘴笑道。
一边说着,后者不忘将那些银子塞进袖口里。
“等等!话还没说完呢,前提是穿上我带的衣服。”
说着,李天再次使了一个眼色。
皇甫金德慌乱中赶紧将文胸,丝裙还有安全裤拿了出来。
看着皇甫金德手中这较为奇异的衣服,在场的众多妓女有些疑惑不解。
“大人!这衣服?”
李天随手一指,便是指了一个胸部最大的女子。
“来!你过来一趟,我告诉你这个衣服怎么穿。”
“把你的衣服全部脱了之后,把这个套上!然后这个是穿在最里面,同时丝裙罩在身上!”
“对了,还有这个口罩,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可以把口罩戴上!”
“去吧,换完了之后!进来让我看看。”
此言一出,那妓女妩媚一笑,双手接过衣服,吐气如兰说道。
“大人,要不您帮我穿呗,这衣服奴家可没穿过呢!”
咳咳咳…
李天一听,瞬间干咳起来,随即赶紧板着脸道。
“本官为人洁身自好,岂能做如此之事!金德,你去帮这姑娘吧!”
“好嘞!”
皇甫金德一听,赶紧擦了擦手,脸上笑容不止。
“姑娘,走,我帮你穿去。”
那妓女闻言,怡然在笑,勾了勾手指,两人便是离开。
足足过去了两三柱香。
那皇甫金德这才是一脸满足之意,带着面色潮红的妓女走来。
不用猜,都知道,这两人肯定是一个没管住鸟,一个没管住逼。
“哇…琪诗,你这打扮也太好看了吧!这衣服丝质真的太好了。”
这妓女一出场,瞬间惊呆了在场的其它众女。
“是么!我也觉得挺不错的!我胸前这个,还有胯下的亵裤感觉真是真舒服!”
“让我摸摸!”
一众女子嬉笑起来,赶紧上前, 伸手触摸,结果越摸越喜欢。
“怎么样,我这衣服不错吧!”
“大人,奴家可以少要些银子,换这衣服么!”看到众姐妹的目光,琪诗顿时有了满足感,赶忙开口道。
“哈哈!凡是参加的我店铺跳舞的,衣服免费送给你们名字也不会少!不过记得回头要是买东西到我杂货部里面消费啊!”
李天大手一挥,十分豪气的说道。
“大人威武!”
“好了,两天后,我来找你们,别忘记就是,另外,也别想着,把本大人的银子给贪墨,若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大人瞧您说的,怎么会呢!”老鸨子赶紧赔笑。
“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李天也没再多说,撂下一句话,便是大步的离开这青楼。
不怕别的,他就怕自己再不走的话,真会忍不住。
“两位大人,你们不走?”
老鸨子也准备离开包厢,去招呼客人时,却发现皇甫兄弟,还待在原地,随即疑惑发问。
皇甫金德一听,脸上露出一丝讪笑。
“嘿嘿,刚才咱们陪大人办的是公事,现在算是私事了。”
“哈哈!好,姑娘们来,好好陪两位大爷。”
……
南诏国,皇宫之外,不远之处,无数侍卫立于两旁,周围还跟着不少的大臣,领头的正是南诏国的皇帝以及他大臣木尔兵。
而此时的南昭皇帝有些恨铁不成钢,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嫡子金哈赤,怒斥道。
“你离去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不要和唐朝结恶,可是你偏偏不听!”
“当初令下的军令状,你自己看着办吧!”
“若能挨得过的话,那我……”
“陛下!”南诏皇帝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木尔兵赶忙打断。
“殿下,他虽说没能完成军令状,但是此事还是有待商榷的,毕竟我们能够看得出那大唐皇帝是铁了心的要打我们!”
“所以他必定是有千百种理由来对我们出手!金哈赤王子惹得祸,不过是提前引发两国导火索而已,因此,我觉得金哈赤王子可以从轻发落。”
话音刚落,突然一位年轻人开口了。
此人衣容华贵,体型也高大,正是南诏皇帝与外族所生的二儿子,金忽斯。
后者眼神冰冷,看向金哈赤,嘲讽道。
“从轻发落,狗屁,军令如山,难道丞相还不知道?大哥犯错,那就该罚!”
“若是不罚,我南诏还有规矩么!”
“二王子,老夫没说破规矩,可有些事还得要仔细分析。”
“别跟我扯这些当初的军令状,可是大哥自己立的!”
“二王子所言甚是,陛下,大王子应该受罚!”
金忽斯背后其它大臣纷纷奏书。
此刻,木尔兵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起来。
他知道这些大臣都是当初南部六诏的其它五诏后裔,一个个不怀好心,故意挑拨。
可是他们偏偏支持金忽斯,支持这个不是纯血的二王子。
凭借他们的朝堂影响,木尔兵也很难完全压制。
“诶!”
南诏皇帝心中叹气。
他看好金哈赤,但是金忽斯却更阴谋一些,只是金忽斯血脉并非正统。
也正因为如此,朝堂大臣分成两部分。
一时间,他也不好决策。
“父皇!孩臣乐意受罚!”
金哈赤此刻,上前一步,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