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子摸着伤口,到了一个没人的小院子,开始给自己疗伤。
“这应仲明,比我想象中的厉害多了。还有那万弘,我竟然不知道他也那么厉害!”神无子喃喃自语。
“师傅,你怎么受伤了?”黑衣人出现在神无子面前。
“若是应仲明不死,就别去找他麻烦!”神无子说道。
“为何?”黑衣人问道。
“太强了,加上我,再加上你,才有机会杀掉他。”神无子说出了真实的情况。
一个人,自己装装就算了,要是害得自己徒弟被应仲明杀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我们不能直接杀掉应仲明,就让人去像除掉皇族一样除掉他,反正燧皇害怕皇族夺权。”黑衣人说道。
“昨夜,我见燧皇喊:不要放箭,去喊御医。很明显,燧皇对应仲明是断然不会下手的。不要把我们埋下棋子给暴露了,所以别去做诋毁应仲明的事。”神无子说道。
“是,老师。”黑衣人点点头。
在皇宫内,应仲明躺在床上已经醒来,而应仲良就在边上守候着。
“陛下,那人抓住了么?”应仲明问道。
“皇兄,这事你不要管了,好好养伤才是。”应仲良说道。
“那人很厉害,虽然他耍阴招,但是真的打起来,我们五五开。这样的人,对我们大燧有敌意,一定要除掉。”应仲明说道。
“可是那人,朕没有找到,就像消失了一样。”应仲良说道。
“请国师过来算那人的行踪就是了,想必国师不会拒绝。”应仲明说道。
“嗯,朕这就让人去请国师。”应仲良点点头。
“皇上,今日晚会,为何没见到皇后?”应仲明问道。
“颖儿她身体欠安,朕让她好好休息。”应仲良笑道。
“郑家大宅的火,和你有关系么?”应仲明问道。
“他们是自杀的,他们自己放火烧了宅子。因为时间晚,基本没人发现。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几乎成了灰烬。而且郑家的人不愿意逃出来,只愿意赴死。”应仲良说道。
“那些老幼,你答应过我放过他们的。”应仲明拉住应仲良的手。
“朕确实没杀他们,真的是他们自杀。朕指天发誓,绝无虚言。”应仲良抬起手说道。
“那皇后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应仲明问道。
“她还是皇后,毕竟当了那么多年了,没必要换掉。”应仲良说道。
“也好,也好。皇宫里的防卫要加强了,不能随便就让人进来,实在是太可怕了。”应仲明说道。
“朕会督促鞠皑去办的。皇兄,你好好养伤,朕去问问情况。”应仲良说道。
“恭送陛下!”应仲明想起来,但是被应仲良按住了。
与此同时,暮方国进攻莱阳城的战斗,刚刚拉开序幕。
原本以为这里深处燧国腹地,加上新年,燧军防备会松弛,但是没想到,他们刚出现就被燧军发现了。
“燧军和你说的不一样阿!”渠提仁主看着张言训。
“事情,总是有意料之外的。”张言训解释。
“怎么攻城?莱阳城高,我们大多骑兵,不便攻城。”渠提仁主说道。
“这个,若是守城我有大把的方法,可是这攻城,实在不是我擅长的。”张言训说道。
“大汗,现在怎么办?”渠提仁主看着渠提腱山。
“不如先行攻破其他城池,然后再想办法攻打莱阳。毕竟,我们不能一直死耗在这里。”杨定辉说道。
“嗯,确实不能死耗。那就由阿摩司八达、渠提仁主各率兵一万去攻占城池,争取夺取整个莱抚道。”渠提腱山说道。
“是,大汗。”几人领命而去。
“这城,肯定不能一直围着,总要想办法打下来。张言训,杨定辉,你们负责一下攻城吧!本汗希望能尽快进入莱阳。”渠提腱山说道。
“我们两个都是文人,怎么想办法?”张言训怒了。
当时阿摩司八达对他们的态度是很恭敬的,但是渠提腱山只是把他们当奴隶。因为渠提腱山只认为本族的才是最好的,其他各族,只能是奴隶。
“没用的东西,你们夏人不是会看书么?现在去看啊!”渠提腱山骂道。
“兵法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再说了,不同的情况,应对的方法也不一样。而且我们不知道莱阳城里的情况,怎么来做出相应的对策?”张言训怼了回去。
“你们夏人,真该是奴隶的命!”渠提腱山说道。
“呵呵,你们这些蛮人,就该被夏族同化,野蛮、无知!”张言训骂道。
“哈哈哈哈,张先生果然脾气直。我方才只是试探耳。先生既然没有办法拿下莱阳,我们就离开吧!”渠提腱山忽然笑道。
“离开?不能离开!”张言训说道。
“为何啊?离开莱阳,可以节省兵马,夺取其他的地方更快啊!”渠提腱山说道。
“离开莱阳,莱阳守军或许不会出来,但是肯定会派人去向帝丘或者云代方面求救,到时候,我们也不敢轻易占领其他的地方,毕竟要防止莱阳守军色突袭。最好的方式就是围着,等其他地方的粮草运过来,部队壮大,打造好攻城器具之后,再进攻莱阳,才是上策。”张言训说道。
“张先生刚刚不是说没办法夺城么?你看,这不就是办法了。”渠提腱山笑道。
“这不是办法,只是多拖延一些时间,可以准备的更充分罢了。而且,人多了,也不一定能拿下莱阳。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夺取莱阳的机会大一些罢了。”张言训解释。
“全部依张先生的话去做。”渠提腱山笑道。
“告辞。”张言训和杨定辉离开了大营。
两人出了大营,回到自己的营帐。
“走?”杨定辉问道。
“走!”张言训答道。
“去哪?”杨定辉问道。
“阳晋!带上渠提腱山的人头。”张言训说道。
“怕是不好弄啊!”杨定辉说道。
“没事,我们每天闲着到处逛,然后喝酒,吃饭,过几天,就可以了。”张言训说道。
“好。那也做个计划,迷惑渠提腱山。”杨定辉说道。
“杨大人也是性情中人。”张言训笑了。
两人商量完细节之后,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