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仲良脱离危险之后,得知血云团还有人跑了,于是下令全国追捕血云团成员。
而应仲良行踪被泄露,让应仲良怀疑自己身边有奸细,所以直接下令将自己身边的人下狱,一个个查。
因为是用严刑拷打,所以很多人都扛不住,死在了狱中。而剩下一些撑住了严刑拷打的,也没什么好下场,直接全家连坐处死,本人被凌迟,甚至五马分尸。
山左道道台陶咨和末都太守知道在自己地盘上发生这种事,吓得事不敢起身,跪在应仲良面前,不敢说话。
“此事,你们虽然有责任,但是你们只是境内安定没做好,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你们就继续当你们的官吧!”应仲良说道。
“谢陛下开恩!”陶咨两人擦擦汗,庆幸保住了命。
“朕此番差点丢了性命,那西蛮就不去了,让文援解决掉暮方国吧!”应仲良轻描淡写的说道。
“是。”孔漱玉点点头。
“朕要在末都好好休息一番,然后再出发。你们山左道这边,有没有问题啊?”应仲良问道。
“这,陛下,山左道贫穷,陛下大军人数众多,我们山左道,怕是供应不起。”陶咨为难的说道。
山左道处于大燧西部,运河也没修到这边,加上这边这段时间经常打仗,被暮方国掠夺了不少东西,而物资也都是山左道这边供给的,所以现在的山左道,可以用贫困来形容。
“让新郑那边送东西来就好了,你们不用管。”应仲良想了一下说道。
“新梁道那边,情况也不是很好。”石冯说道。
“怎么回事?”应仲良问道。
“西岭北道和新梁道最近遭遇了百年一遇的旱灾,新梁道还好,毕竟连接新郑的运河还能输送些水来,可是西岭北道可就不行了。西岭北道一片赤地,无法耕种,种了也没有收成。于是周边的几个道,都支援了不少粮食,并收留了大量的难民。国家的储备粮食,用去不少。但是,水源问题,难以解决。”孔漱玉解释道。
“这件事,朕在阖合的时候,怎么没人和朕说?”应仲良问道。
“当时臣等认为事情是在可控的范围之内,故而没有禀报。不曾想,灾情越来越严重,到了遍地荒野的程度。我们也曾询问过工部和户部的建议,他们都认为还可以控制,故而一直未说。直到今日,陛下问起,才不得不说。”王曲说道。
“这种事都瞒着朕,你们好大的胆子!”应仲良怒了。
他最讨厌别人有事瞒着他,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权力得不到保证,自己会被人推翻去。心里的不安生,让他很忌讳隐瞒的事。
“这件事,让六部联合处理一下。既然山左没钱,那就去北边的莱抚道吧!那边总没这些问题吧!”应仲良说道。
应仲良在大灾难面前,想的第一个事不是如何救灾,而是要挑一个有钱的道住下去,以免让自己过得不舒服。
“莱抚道倒是个好去处,可是莱抚道多荒野,待着也没什么看的啊!”孔漱玉说道。
“朕只是修养几天,压压惊罢了。对了那些救朕的壮士,一定要找出来,朕要好好赏赐他们。”应仲良说道。
“臣等定然尽力寻找。”孔漱玉应道。
“那些人,有没有说出是谁要杀朕?”应仲良顺便问起了刺杀的事。
“他们,他们都说自己不知情,都是冤枉的,并没有出卖陛下。”孔漱玉说道。
“不是他们,难道是朕自己把自己的行踪说出去的?”应仲良骂道。
“可是,他们都死光了,也没能查出什么啊!”王曲无奈的说道。
“废物,一群废物!朕养你们有什么用?难道要朕一直受这些人威胁么?”应仲良怒气冲冲的说道。
“臣等无能!”孔漱玉等人跪在地上。
“罢了。那费岸到了帝丘没有?”应仲良压制怒气,问了另一件事。
“费岸已经到了帝丘,他之前捏造水师的事,也已经查清,不知道陛下打算怎么处理他?”孔漱玉问道。
“这个人,连朕进军海外的计划都敢打乱,罪无可恕!但是,让他这么死了,朕觉得太便宜他了,你们可有什么好想法,整治整治一番,再让他死也不迟。”应仲良说道
“这……想法?是指刑罚手段么?”孔漱玉问道。
“对,就是刑罚手段!朕觉得凌迟他都是便宜了他。你们想个好方法,好好的折磨他,让他知道知道,敢打乱朕的计划,就别想有好果子吃。”应仲良说道。
“臣倒有一计,就是感觉过于残忍了。”孔漱玉说道。
“说来听听。”应仲良说道
“凌迟他的同时,让一条狗就在他身边吃他的肉,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肉一块块被狗吃掉,最是煎熬了。”孔漱玉说道。
“不错,不错!”应仲良点点头,觉得可以。
“陛下,我觉得还可以加点东西。”王曲在一旁说道。
王曲一开始不敢说太恐怖的,结果听到孔漱玉这么说,他觉得底线还可以再低一点。
“在犯人身边架个烤架,割下一块肉,就放到火里烤,然后喂犯人吃!在此期间,不能让犯人知道。犯人闻见肉香,必然想吃,就喂给他吃,他不吃就丢给狗吃。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再把真相告知,想必即使是完好的人,得知这个事,也得崩溃,生不如死啊!更何况是经历凌迟,亲眼看见自己的肉被狗吃的犯人呢?自己的肉被自己吃了,想必也想要吐出来吧?”王曲说道。
“嗯,方法不错,你们商量好怎么弄,然后王曲,你亲自施行。不,你带费岸过来,朕要亲眼看着他吃自己的肉,看着他知道吃自己的肉之后的崩溃景象!”应仲良嘴角滑过意一丝残忍的微笑。
“带到这里么?”王曲问道。
“不,带到莱阳,朕要在莱阳看看你们的手段!”应仲良说道。
“臣领旨!”王曲点点头。
在一旁全程听见应仲良他们对话的陶咨和石冯,脸上全是冷汗,目光带着惊恐,并有反胃想吐的迹象。因为王曲和孔漱玉说的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他们实在想不到,怎样变态的人,才能想到这么恶心的手段。他们看应仲良的眼神,明显变得更加害怕。
他们之后离开了行宫,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在行宫外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