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仲良的车队经过赶路,终于回到了帝丘。而在帝丘的城门口,应伯元等人跪在地上,等待应仲良驾临。在两边的楼上,布满了各家族的杀手,准备击杀应仲良。
“臣等参见陛下。”在应仲良的马车进城的那一刻,众人齐呼。
“都起来吧!”应仲良没有从车里出来。
“是,陛下!”郑会棋等人顿觉不好。
按照应仲良以前的性子,遇见这种情况,他都会露出头,现在竟然直接在马车里不出来。
他们怀疑事情出了纰漏。
“文貅,你过来,朕有话问你。”应仲良在马车里喊道。
“是。”文貅走了过去,然后靠近马车的窗子。
“这都到齐了么?”应仲良问道。
“唐单、魏珲、魏鸾三人不知去向,许是还在自己的府邸吧!”文貅说道。
“三个人精,倒是看出来了。应该是已经跑了,没事,其他人都在就行。”应仲良说道。
“陛下,动手么?”文貅问道。
“等会儿!你先站在一边。”应仲良说道。
“是,陛下。”文貅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来人啊!把钟离王应伯元给朕抓起来!”应仲良喊道。
“陛下,为何如此?”应伯元愣了。
侍卫可不管应伯元说什么,直接一左一右,把应伯元拖到马车后面去了,但是一到后面就放了。
“陛下,钟离王所犯何事,为何要抓他啊?”刘弦问道。
“朕,为何要抓他?来人,全部给朕抓起来!”应仲良大喊一声。
随即,从旁边冲出大批禁军,包围了郑会棋等人。而大街两边的楼上,也传来了打斗声,那是视听卫在和各家族的人交手。
“陛下,这是何意?”郑会棋问道。
“你还有脸问朕?朕何处对不起你们,你们要谋杀朕?”应仲良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陛下,您这是听信宵小之言,而拘忠良之臣。陛下,还请不要偏听偏信。”刘弦说道。
“偏听偏信?文貅,告诉他们,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应仲良说道。
“是,陛下。郑会棋等人,联合六部尚书,企图在陛下回京之时,刺死陛下。臣不敢与此等逆贼同流合污,故而报知陛下。”文貅说道。
“诸位,还有话说否?”应仲良看着被禁军押着,跪下的众人。
“暴君,你残害忠良,屠戮皇族,早就该死了!”司马隽忍不住破口大骂。
“朕残害忠良?哪个忠良被朕害了?”应仲良冷冷的说道。
“丞相万弘、御史汪昃、国丈郑灏,其余人等,数不胜数。他们要么是北伐功臣,要么是直言进谏,无一例外,全被你杀死。你还囚禁吴越楼,监视赵符,哪个事不是残害忠良?”司马隽骂道。
“朕,让百姓过上了好日子。”应仲良反驳道。
“这都是丞相当年定下的法规,你只不过是照本宣科的执行罢了!而且你还加重赋税,借巡察北方之名吃喝玩乐,给老百姓带来了沉重的负担,能是好日子?”司马隽说道。
“朕念你是三朝老臣,只要你收回你说的话,朕饶你不死。”应仲良说道。
“呸!当年澹台节,你也是说饶恕,结果你暗地里杀害了他;近的还有刘毅,你也说放过他,过几日便横尸街头。这就是你说的宽恕?”司马隽不屑的说道。
“朕,不与你计较这些。承认你做错,朕给你全尸。”应仲良说道。
“呸!暴君,无耻之徒!当年合该听胡季舒之言,拥立钟离王!”司马隽骂道。
“呵呵,很好,有骨气。割了他的舌头,然后五马分尸。”应仲良挥挥手。
“暴君,无道暴君!”司马隽喊出了被割掉舌头后的最后一句。
“皇上,他司马隽不识抬举,臣是受人蛊惑的啊!还请陛下饶过臣。”方仁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受人蛊惑?好一句受人蛊惑!朕也受人蛊惑,要杀你。拖出去,凌迟!”应仲良厌恶的说道。
“陛下,陛下……”方仁敏被拖走了。
“太史长庸,你身为礼部尚书,应该知道何为天地君亲师吧?”应仲良又看向太史长庸。
“天地为长,君次之。暴君残政,天怒人怨,我等只不过是为天地除害罢了。”太史长庸很平静。
“为天地除害?你的前任,为了朕,被胡逆杀死。而你,则是要置朕于死地,是忠君否?弑君之徒,何来为天地除害之说?”应仲良冷笑。
“天地高于君,君者不仁,天地弃之,我只是忠于天地,忠于仁君,而不是你这宵小之徒。”太史长庸说道。
“好,好,好。忠于天地,那你就随你的天地而去吧!活埋他!”应仲良残忍的说道。
“土地我母,死于母怀,足矣!哈哈哈!”太史长庸笑道。
“郑参政,为何不说话啊?”应仲良看着郑会棋。
“与暴君,没什么可说的。成王败寇!不过尔尔。”郑会棋很平静。
“老实说,我一直都没想过对你们郑家下手,你为何要背叛朕啊?”应仲良说道。
“郑灏何错?你要杀之!说到底,还不是阻碍了你集权。我等错看,而迎立你为尊,实在是错误至极。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我也不想再说什么。”郑会棋说道。
“嗯,朕不想让人说朕忘恩负义。不如这样吧!朕放你一条生路。来人啊!截去郑会棋四肢,然后丢到乞丐窝去。朕不要让他死,朕要让他好好的活着,乞讨终身。”应仲良说道。
“陛下,如此,还不如给他个痛快。”应伯元不忍道。
“皇兄,朕给他一条活路了,勿复言。”应仲良有些不满。
“是。”应伯元只好退后。
“除了郑家,监禁在院子里。其余人等,将他们家全部抄了,所得全部充入国库,所有直系亲属,全部处死,所有家丁、奴婢全部充入贱籍。”应仲良下令。
“是。”一众禁军开始到帝丘城里搜捕各家族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