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仲良第二天上朝,脸色可怕,下面的官员都不敢说话。
“贬襄王应徽之为平民,给家财百万。”应仲良说道。
“这?陛下,这是为何啊?”文貅不解。
“执行!不得少一文。”应仲良冷冷的说道。
“是,是。”文貅摸着冷汗后退。
“昨日,一字并肩王应仲明薨,你们上个庙号吧!”应仲良说道。
“庙?庙号?陛下,庙号只有皇帝才有。”褚文和说道。
“那朕就告诉你,并肩王追封为皇帝!你们赶紧想庙号。”应仲良说道。
“这……并肩王武德昌耀,不如庙武吧?”孔漱玉想了一下说道。
“追封的皇帝,自然不能和真正的皇帝一样。直接庙武,怕是不好。”褚文和说道。
“孔漱玉,你的意思是,皇兄用武宗?”应仲良不管褚文和说的。
“是,臣就是这个意思。”孔漱玉说道。
“褚文和,你说皇兄不是真正的皇帝,那按照你的意思,你准备怎么做?”应仲良又看向褚文和。
“应该加个字,显示他的与众不同。”褚文和说道。
“加什么字?”应仲良问道。
“古语言:兄友弟恭。可为友。不如就叫武宗友皇帝吧!”褚文和说道。
“既然这样,就用让吧!武宗让皇帝。若是没有皇兄,也就没有朕今日。让字,可当得。”应仲良说道。
“钟离王没有当过皇帝,就用让,不好吧?”褚文和说道。
“朕,就想用让字,不可以么?”应仲良耍起了流氓。
“陛下想用什么就用什么,不需要看他人眼色。”孔漱玉说道。
“嗯,那就用皇帝之礼厚葬皇兄,至于陵墓的名字,就叫‘友陵’好了。”应仲良说道。
“那陪葬之物,是否也按照皇帝所备,具置之?”文貅问道。
“对,要全部和帝陵一模一样的安置。至于陵墓的位置,就用朕选的那个。然后你们再为朕,重新选过陵寝就好了。”应仲良说道。
“那是,那陵是陛下的,要是轻易移动,怕是会出现问题。”褚文和再次站了出来。
“朕之所在,皆是福地!还有什么需要担忧的?到时候,在里面再选一个就好了。”应仲良说道。
“是,陛下。”褚文和只好不再说。
“如今参知政事职位缺少人员,朕欲以鞠皑充之。另外,太子依旧总管参知政事之事。参知政事职位,以后就定为四人之数,不再更改。”应仲良说道。
“是,陛下。”一众官员说道。
自此,参知政事四人成为定制,而且还形成了一皇族,一武将,两文官的形式,制衡各方。
这一届,则是太子应不识、文貅、鞠皑和孔漱玉四人。
“陛下,这钟离王的葬礼,什么时候举行?还有,是否要让襄王过来?”文貅问道。
“半个月后吧,让徽之也来。”应仲良说道。
“父皇,皇伯父的葬礼,我认为还是不要让徽之堂兄过来才是。”应不识说道。
应不识怕应徽之来了之后,会被应仲良找借口给干掉。
“徽之是你皇伯父的亲子,他都不来,这葬礼怎么能继续下去?还是让他来吧。”应仲良说道。
“堂兄已经是平民了,已经没有资格参加皇伯父的葬礼。而且,这宗人府,也要换人才可以确定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但是,儿臣记得,一旦皇族被贬为庶人,就没有资格参与皇族的任何事情,包括父皇你为皇伯父举行的国葬。”应不识说道。
“是啊!陛下,按照礼制,确实是这样的,太子说的没错。”褚文和说道。
“太子遵循礼制,契合宗法,是大善之言。”文貅也支持应不识。
虽然现在应仲良是皇帝,但是最后皇位还是要到应不识手里的,现在好好巴结一下是完全有必要的。
“嗯,那就等葬礼过后,再将襄王贬为平民吧!”应仲良说道。
应仲良,还真没打算杀了应徽之,只是想让应仲明有个人送葬罢了,以免应仲明走的不安心。
“父皇,金口玉言,既然说了贬应徽之为平民,就应该施行,而不是现在改口。”应不识说道。
不管应仲良到底是怎么想的,应不识都不想让应徽之到帝丘来参加应仲明的葬礼。因为他知道他的父皇,会将所有有能力的皇族都杀死。而应徽之,就属于这个情况。
应徽之的能力,在他之前的任职中就得到体现,虽然年纪才二十岁,但是处理事情,已经可以和一些老臣相媲美了。而这些,都源之应仲明的教育。
这原本是一件好事,但是,这在应仲良眼里都是危险。而应不识对于自己的父亲,自然也是了解的,所有有能力的皇族,都是有危险的,故而才不想让应徽之来。
“好吧!不识,你很好。”应仲良说了一句。
“既然襄王不来帝丘,那么谁为并肩王扶灵?”文貅问道。
“朕,亲自扶灵!不识负责拿灵位,六部尚书和帝丘禁军六统领负责抬灵,视听卫再来九十六人一起,职位最起码组长级别。葬礼还有时间,在此期间好好演练,出了一点问题,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应仲良说道。
“陛下,这规格是不是太高了?不符合礼制。”褚文和再次提出礼制问题。
“礼制?比之皇兄对朕,都算不得什么。事情你们去办就好了,想必户部还是拿的出这钱的吧。”应仲良说道。
“没问题,现在国库聪颖,这些钱还是拿的出的。”户部尚书方忧说道。
“嗯,既然如此,那就去准备好,朕不希望皇兄走的不安宁。皇兄走的不安宁,你们也别想安生。”应仲良威胁的说道。
“是,是。”众人赶紧跪在地上。
“所有人都记住,敢在这件事上做手脚,朕就夷灭其族!”应仲良冷冷的说道。
“是,是。”众人再度应道。
应仲良之所以这么说,是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些官员。
而官员们也是害怕,根本就不敢做任何事来破坏应仲明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