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入徽看见应仲良跑了,于是下令胡家高手带着人去追,自己率领大部队在这里除掉禁军和视听卫。
“李当怎么还没有来?”胡入徽问道。
“李当被其他几个禁军统领拦在大营,现在还在交战。”胡真解释道。
“没时间了,应仲良知道我们的事,赶紧派人去抓辅政大臣。”胡入徽说道。
“我们在帝丘实力最强,其他家族不堪一击。”胡典说道。
“蠢货!他们一旦联合,岂是我们胡家一家可独大的?还不快派人去!必要时,杀!”胡入徽说道。
“是,族长!”胡典赶紧带人去帝丘各族的府邸。
漆雕府
“父亲,宫里出大事了,召集家丁还有……苦力,带上武器,去皇宫救人。”漆雕殇对着漆雕德文说道。
“你不是不参与政事么?”漆雕德文说道。
“我不想让我们漆雕家就这么毁了!”漆雕殇说拿出一把剑,不断的擦拭。
“那我们这些人,又怎么打得过那些军队?”漆雕德文问道。
“只需要拖时间,没让你们去胜利。”漆雕殇说道。
“好吧!我让帝丘的伙计全部集合。”漆雕德文去喊人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唉~躲不过,终究是躲不过。”漆雕殇收起了剑,别在腰间。
“家主,胡家人在外面进攻我们的大门。”郑家家丁报道。
“胡家是吃了药?”郑会棋感觉很奇怪。
按理说,胡家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毕竟应仲良会管。
“难道说……胡家真大胆!召集人众,冲出去。”郑会棋想到了缘由。
“那家眷怎么办?”家丁问道。
毕竟从这里冲出去的话,保护不了太多老幼。
“唉~忘了这茬。算了,守住吧!派几个人去知会其他各家族。”郑会棋无奈的说道。
“家主,知会什么?”家丁问道。
“胡家造反了!尽快传播出去!”郑会棋说道。
“明白了!”家丁赶紧出去。
“呵呵今日事成,则无百家;若事败,胡家绝嗣!”郑会棋笑了。
其他各大家族都得知胡家造反的事,他们那些没被攻击的家族都自发的去皇宫救人。至于被攻击的家族,谁爱管谁管。
就这样,数以百计的,穿着各式服装的家族家丁、仆从从各地汇聚到皇宫。
“族长,不好了,其他各大家族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向皇宫这边来了。”胡典慌张地喊道。
“慌什么,应仲良不在这,我们手里有皇长子,怕什么!快去请娘娘出来,带上应不识,打开宫门,列好队。”胡入徽说道。
“放他们进来,会不会……”胡努担忧的说道。
“不会,告诉他们,皇帝陛下在大殿等着。”胡入徽走进韬晦殿。
胡努虽然不信,但是现在也没有其他方法了,只好按照胡入徽说的去做。
应仲良一路被追到了皇宫的另一边,这里驻扎了一部分禁军,可是此时都不在了。
“可能是去前面支援了。”李祥福猜测。
“你们联手都打不过胡家的那个人?”应仲良见没了退路,只好问他们。
“臣等无能,那人,或许只有并肩王能杀死。”刘易之说道。
“皇兄又不在,身边就剩你们这些家伙了!罢了,他们的目标是朕,你们带敏妃离开,带着不询去禁军那边,让不询登基!不能让胡家掌权。”应仲良说道。
“陛下,怕是到时候禁军也不会听我们的。”李祥福说道。
“嗯……那就逃出帝丘,去找皇后,皇后肯定会帮助敏妃的。”应仲良想了想。
“陛下,我不走,我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刘思珺拉住应仲良的手。
“朕命令你走!应家的天下不能让外姓夺走。”应仲良说道。
“晚了!”胡家高手带着几个胡家族人出现。
“皇上!”刘思珺抱紧应仲良。
“带二皇子走!”应仲良下令。
“走!”李祥福抱起应不询就走。
“追!”胡家有人喊道。
“先杀掉皇帝要紧!”胡家高手腾空而起。
一时间,皇宫外飞出数以百计的箭羽,刚好射在胡家高手身上,胡家高手硬生生的接了几百支箭,摔倒在地上。
然后宫门被撞开,李祥福抱着应不询又回来了。
“皇上,曹副统领得知这边的情况后,带人来支援了,叛贼李当已经被擒获。”李祥福说道。
“去韬晦殿!”应仲良整理衣冠,在禁军的保护下,牵着刘思珺往韬晦殿走去。
韬晦殿内,文武百官除了几个辅政大臣,都到齐了,但是他们却不敢造次,因为皇位上坐着应不识这个大燧皇长子。
“陛下遭遇急病,不幸驾崩。为免发生意外,特按照继承法,拥立皇长子应不识为帝。尔等跪拜!”胡入徽喊道。
“急病?没有遗诏?”司马隽质疑。
“正是因为急病,未曾来得及立遗诏。按照皇位继承法,无嫡子,则立长子。皇后无子,真妃娘娘之子,皇长子应不识当为皇帝。”胡努说道。
“我们要见陛下的圣体!”张绍德说道。
“国家紧急,应当先行登基大典。”胡努说道。
“登基大典?按你所说,陛下尸骨未寒,你就着急立皇帝,怕是你有异心吧?”张绍德说道。
“异心?我们胡家为大燧出生入死,真妃娘娘为陛下生育两位皇子,从来没有要求什么。如今,只是按照正常手续,拥立大皇子继位,你们这些人却在这里阻碍,是何居心?”胡真质问。
“不见到陛下圣体,我们不答应你们的要求。”张绍德说道。
“本宫,可以带你去看陛下圣体。”胡心雨说道。
“请娘娘带路。”张绍德说道。
“嗯,来,和本宫来!”胡心雨走进张绍德身边,一刀捅在张绍德身上。
“还有谁想去见陛下的?”胡心雨冷冷的看着文武百官。
文武百官一个个吓得不敢动,忘记了自己身后还有自家的家丁、护卫可以保护他们,全部都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甚至还有人流下了污秽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