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宝来到西岭南道,面见杨湘波。
“你说你要支持我们的起义活动?”杨湘波看着面前美貌的女孩。
“对。”艾宝说道。
“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杨湘波问道。
“救出皇后。”艾宝说道。
“皇后还需要我们救?呵呵,你想什么呢?”杨湘波笑了。
“皇后现在被囚禁在冷宫,这件事,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我现在只要求你们到时攻进皇宫,从冷宫,把皇后救出来,就可以了。你们答应么?”艾宝问道。
“老实说,我们并没有把握攻进帝丘,更别说皇宫了。”杨湘波为难的说道。
“我只是先下个本钱罢了,至于回报,看你们的造化。我会给你们弄一批武器装备,剩余的,就看你们自己的了。但是你们成功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把皇后娘娘救出来,我就这一个要求。”艾宝说道。
“皇后,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这么想救她?”杨湘波问道。
“她是我姐姐,被暴君囚禁至今,受到非人的虐待,我很伤心,所以要救她出来。”艾宝说道。
“你姐姐?我可是听说郑家都被灭族了,还哪来的妹妹?”杨湘波质疑道。
“第一,郑家没有被灭族;第二,我不是她亲妹妹。她救过我,我只是报恩罢了。”艾宝说道。
“好吧!我答应了,武器,装备什么时候运来?”杨湘波问道。
“很快,你们等着就好了。再见!”艾宝转身离开。
“她不可能因此就帮助我们吧?”徐东方在艾宝离开后问道。
“管他呢,白送钱,干嘛不要。”杨湘波说道。
“好吧!”徐东方想想,觉得杨湘波说的有理,也不再多说。
与此同时,漆雕殇见到了赵符。
“国师,别来无恙啊!”赵符说道。
“师兄说的,你照做了,才能活到今日。现在,师兄的锦囊已经用光了,你自己想怎么做?”漆雕殇问道。
“我可不想再回到那鬼地方,十几年啊!寸步不敢离开,就为了保命。如今出来了,自然不能回去。但是,打完了仗,我肯定得回去,甚至死!所以,我不准备完全消灭他们,我要留着他们,慢慢打,直到我不会因为停战而死为止。”赵符说道。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漆雕殇呼吸一口气。
“以前的皇帝,也不是这样的。为了保命,什么都得干,不是么?”赵符看着漆雕殇。
“是啊,人心思变。但是,你也变得太多了吧?”漆雕殇看着赵符。
“皇帝不是变得更厉害?我的变化,只是小变化。看到大燧现在的样子么?都是皇帝折腾的!当年三国没有统一的时候,大燧多强大?多团结?再看看如今统一的大燧,四分五裂,犹不能言之。国师啊,我师傅算到了很多东西,但是,他没有算到,现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用他的锦囊,纯粹只是为了保命。如果说,让我去帮着你们做一些你们想做的事,对不起,我怕,我怕再出现像现在的皇帝这样的人,让我彻底死去。国师,或者说师叔,请吧!”赵符说道。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好自为之。”漆雕殇转身离去。
“好自为之?是你们吧!一群看不清形势的家伙。”赵符摇摇头。
江都行宫内,应仲良觉得待着没意思了,决定出去玩一玩。
这一出门,就看见地上跪了一个人。
“咦~孔漱玉,你跪在地上干嘛?”应仲良问道。
“陛下,陛下,我可等着你了。”孔漱玉跪着抱住了应仲良的大腿。
“怎么了?有事说事。”应仲良有点烦孔漱玉抱着他。
“鲁瑜继战死,代国和暮方国已经出兵云代道,云代道估计守不住了。”孔漱玉说道。
“这件事,怎么没人和朕说?”应仲良阴着脸。
“他们不让我进去,臣没办法,只能用这个笨办法。好在上天保佑,让我等到陛下了。”孔漱玉说道。
“你就为了和我说这个?”应仲良看着孔漱玉。
“太子请吴跃楼出山,已经去云代道,接管边军去了。”孔漱玉说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应仲良抓住孔漱玉的衣服。
“太,太子亲自去,去请吴跃楼出山,现在吴跃楼已经去云代道,接管边军了。”孔漱玉被应仲良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文援呢?现在在什么位置?”应仲良问道。
“文将军现在在离山布置防御,以免温开率的叛军会攻到阳晋这边来。”孔漱玉说道。
“让文援,去把吴跃楼抓回来!”应仲良说道。
“是。”孔漱玉起身要走。
“等等。”应仲良又喊道。
“陛下,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么?”孔漱玉又跪了下来。
“让文援抓住吴跃楼,就地斩首!将首级带回来给朕看就行了。”应仲良思考了一下。
“这,陛下,不好吧?”孔漱玉觉得这样不对,无缘无故杀掉吴跃楼,有点不好。
“只管传令,不要说那么多废话。快去!”应仲良说道。
“是,是。”孔漱玉吓得赶紧跑了。
“唉,不识,不识还是太年轻了。”应仲良摇摇头。
应仲良之所以这么想要吴跃楼死,就是因为吴跃楼现在是去接管兵权。而整个大燧,已经没有人可以和吴跃楼相抗了。若是吴跃楼再指挥燧国目前最厉害的边军,那么,赵符也将无法对抗吴跃楼了。
再说,吴跃楼被应仲良囚禁多年,难免心有不满。要是他在获取兵权之后,趁机率领边军南下,那么整个大燧,将落入吴跃楼手里,这不是应仲良想看到的。
“王曲,你带人,去抄了吴跃楼的府邸,将他的家眷全部抓来。”应仲良又下了一条命令。
“陛下,没必要这样吧?”孟竹也看不下去了。
他知道应仲良准备赶尽杀绝,所以觉得这么做不好,易损失阳寿。
“没必要?你个阉人,没有子孙羁绊的你,自然不知道这事背后意味着什么。”应仲良说道。
“臣明白了。”孟竹心里不满,但是也不敢反驳。
“明白了,就去干活!”应仲良有点生气。
“是,是。”孟竹离开了。
而应仲良的这些担忧,终究造成了他对待吴跃楼的态度,出现了极大的偏差。